郑天成一愣:“坐着躺着都行?这也叫惩罚?”
“哼哼按师傅说的做速度”张冬冷哼道。
郑天成赶忙坐在长椅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师傅这个姿势我坐着最舒坦”郑天成不忘跟张冬汇报。
张冬冷笑一声忽然走上前兜里的针灸盒不知何时也拿了出来。
他从针灸盒里取出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郑天成后颈的风池风府等穴位。
同时张冬又在郑天成脖子上用力点了几下。
郑天成整个人就僵住了。
“师傅我怎么动不了了啊”郑天成惊恐的喊道。
张冬冷冷一笑:“动不了?你不还能说话妈?接下来我要让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话音刚落张冬又是两根银针刺下去。
郑天成这回干脆彻底失声了。
任凭他怎么张大嘴巴可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然而张冬对他的惩罚现在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张冬手里银针翻飞专门朝郑天成身上最疼的穴位招呼下去。
穴位彼此之间互相呼应竟是加重了银针刺穴的疼痛
郑天成当即疼得浑身发抖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脸色更是隐隐露出发白的趋势。
疼他只感到钻心的疼
这种疼痛的感觉他一辈子都没体验过
这一刻郑天成简直恨不得直接一刀抹了脖子那也比像现在这样浑身疼痛但又动弹不得舒服
“接下来你就这样老老实实呆上一个小时一小时后我自然会解开你的封穴”张冬淡然道。
得知这种剧痛的感觉居然还要持续一小时郑天成几乎当场就要昏迷过去。
幸好张冬只是再跟他开玩笑。
张冬心里也清楚这种疼痛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
要是真持续一小时恐怕郑天成整个人都得疼废了
五分钟后眼看着郑天成即将要坚持不住张冬忽然出手把他身上的银针尽数拔了下来。
银针拔下来的瞬间郑天成整个人就瘫倒在长椅上。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却让他感到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
疼痛让郑天成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怎么样?天成这种疼痛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我告诉你你针灸尚未大成倘若贸然给病人治病反而会加重病人的痛苦。搞不好有的病人比你现在还要疼”张冬淡然道。
听到这话郑天成忍不住落泪了。
“师傅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轻易给人针灸治病了。”
张冬看了他一眼:“小病还是可以拿来练手的但心里要有自知之明在针灸大成之前绝对不能轻易给人治大病”
“我知道了师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郑天成哭着说道。
他发誓他说的绝对是真的
就算打死郑天成他也不想再来刚才那么一次了。
就算打死郑天成他也不想再来刚才那么一次了。
那种银针刺穴的痛苦简直不是人能受的至少郑天成是受不了。
见郑天成已经知道错了张冬也就点了点头。
“休息一会把诊所收拾收拾准备关门吧”
既然郑天成已经认识到了他的错误那这诊所也就没必要继续开下去了。
不料郑天成却从椅子上爬了起来:“师傅诊所不能关门啊”
“不能关门?”张冬皱了皱眉“为什么?”
“因为以后您要坐镇诊所给海山市的人治病啊”郑天成理所当然的说道。
张冬愕然他可没想过要在海山市开诊所的事。
“师傅您想想您的医术那么好要是不给人治病那多可惜啊海山市这里的疑难杂症病人很多的大不了回头咱们挂个牌子只治疗疑难杂症相信肯定会有不少人慕名前来的”郑天成一脸认真的说道。
听他这么说张冬倒是有了些意动。
学医者都对疑难杂症有兴趣尤其是像张冬这样医术已经达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
每一个疑难杂症对于张冬而言都像是新奇好玩的东西。
他之所以把西山诊所交给孟晓彤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西山诊所平时接待的病人大多都是得了普通毛病。
真正的疑难杂症病人实在是不多
可郑天成却说可以在诊所外面写上只接待疑难杂症病人。
这么一来不就不用面对那些普通病人还能经常接触到疑难杂症了?
想到这里张冬还是有些迟疑。
“开诊所的话我以后岂不就要长时间呆在海山市了?”
“哎师傅您忘了?过段时间玫瑰大饭店就要开业了到时候您不照样要呆在海山市吗?再者说了疑难杂症病人又不是天天都有师傅您什么时候想休息了就回家休息几天呗”郑天成笑着说。
他这番话算是打消了张冬的最后一丝顾虑。
张冬点了点头:“也好既然如此……那就先试几天再说”
“嘿嘿师傅答应那就最好了我已经在后面的小区给师傅您买了一套小别墅师傅平时可以住在那儿省得总是整天住宾馆”郑天成嘿嘿笑道。
得知郑天成在后面的小区给自己买了房子张冬不由得瞳孔微缩。
后面的小区可是号称海山市最高档的小区。
里面别说是别墅了哪怕是普通一套房子都得五六百万
郑天成这次可是大手笔
那一栋别墅最起码也得奔着两千万去
张冬看了一眼郑天成:“天成你这房子太贵了为师不能收”
“师傅说这干啥?那套别墅本来就是跟诊所搭配的师傅您来给我救场算是救了徒弟我一命要不然啊让这些人这么一闹估计以后我也甭想再开诊所了。”
说到最后郑天成语气透着郁闷。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水平已经足够开诊所挂牌行医了。
可不曾想沉重的现实却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现在郑天成知道了他的水平着实有限还得跟张冬继续学下去。
而且他也隐隐开始反思除了学习针灸外要不要连开方抓药的本事也一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