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攻占济南府
福州府,有百万大军围困。 襄阳府,有两路数万大军夹击。 而这时,披挂上阵的朱律健直取济南府! 济南府的守备不可谓不充足。 清兵在此屯了一年的兵,此地城墙不仅加高了不老少,就连护城河都修了出来。 然而,这一切在朱律健看来,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这种高墙、“险地”(护城河),对直线打击来说确实是非常有效,但问题是,时代变了啊。 朱律健直接下令道:“速战速决,命守城的开门献城,只要对方拒绝,火箭军抬高发射角度,将火箭弹抛射到城墙上,再次劝降,再不开,试着把吊桥打下来。” “喏!” 朱律健高坐在马背上。 一名亲兵策马向城门奔去,开始了一套流程。 很显然,对方不会因为朱律健虎躯一震就开门献城。 第一次劝降无果,火箭弹便直接打到了城内。 第二次调整角度,将拒绝劝降,甚至反劝降的守城将领直接轰成微尘。 然后就是找角度,打护城河上,连着吊桥的铁锁。 结果铁索没被轰断,桥被炸没了? 朱律健心中有十万只羊驼在狂奔。 “陛下!任务目标已完成!请进一步指示!” 朱律健:…… 朱律健看着护城河上飘着的块块浮木——你管这个叫完成? 城墙上,兵甲“哗啦哗啦”,敌军的弓弩手在集结,正往箭楼上赶。 箭楼是凸出在城墙外的一个结构,与城墙整体呈现“凸”形状。 箭楼有两面墙连着城墙,将城门框在其中。 这个结构可以有效的侧应友方守城与城墙上的友军形成相对的交叉火力网。 同时,箭楼这个延展出去的部分还有一个城门,这对城墙本身的城门也起到保护作用,加了一层保险。 如果敌人从正面突破,攻破第一扇门进入其中,那箭楼上,连接城墙的两个侧翼墙上的弓弩手就能大展神威,对下面的人进行箭雨覆盖。 “火箭军准备,二十枚炮弹,目标箭楼,正面的城门楼,还有两侧的城墙上方。” “喏!” 下方开始报数。 二十名火箭军待命。 朱律健侧耳倾听,听着箭楼上密集的脚步声,直至停止。 “城下何人!本王和硕英亲王!” 朱律健:“放!” “放!” “刺刺刺刺刺——” 二十枚火箭弹以极微小的射击角度斜射上高空,再从天而降,覆盖整座箭楼。 “轰!轰轰轰轰!” 爆炸的火焰好似一片片花瓣,彼此相合组成了一朵熊熊燃烧,夺目灿烂的火莲。 由无烟火药填充出来的107火箭弹,威力比之前大了十倍不止。 箭楼连接城墙的两侧墙壁被炸平、轰塌,滚落的石头、露出里面的夯土,松松垮垮的缓慢平铺了下来,在护城河上溅出无数的水花。 而击败过李自成的和硕英亲王阿济格已经没了形体,与其穿着同样棉甲的清兵葬在了一处。 朱律健平静下令道:“去叫门,如不投降,城破之时,城内所有满人,一个不留。” “喏!” 亲兵骑马来到城墙下劝降。 被冲击炸的歪歪扭扭的一众清兵无不惊骇至极。 如此的强大!如此恐怖的破坏力!隆武帝为何要等到今日,为何不去打北京城,却来攻打一个远没有北京城重要的济南府? “城内的人听着!陛下有令!投降不杀!否则城破之时!所有满人!一个不留!” 洪亮的声音冲击着守城将士的心神。 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寻找那道伟岸的,能够给他们带来胜利的男人。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和硕英亲王战死!我们和他们拼了!” “开城门!拼了!” “开城门!拼了!” 诞生于白山黑水间的满人确有其英勇的一面。 城门打开,却不是投降的。 密密麻麻的人头在攒动。 一方方碎石、土堆被推了出来。 “陛下!他们出来了!还给咱们修路呢!” 朱律健手持单筒望远镜,将敌军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有红着眼投降的吗? 倒也确实有,不过这些人不像。 “火箭军准备,平射,一会儿他们修完路,就让他们跪在原地,发现不跪或是冲过来的,就齐射,这次……五枚吧。” “喏!” 不知多少米深的护城河在箭楼的城砖、夯土的填充下逐步完成。 火箭军喊话跪在原地。 清军翻身上马,嘴里要喝着“乌鲁乌鲁”不知什么口号将刀摇成“花手”就往外冲。 “放!” “刺刺刺刺刺——” 十枚火箭弹平射。 五里的距离眨眼便至,一波平推,打出一片的兵力“真空”带。 “三枚准备。” 马背上,朱律健像是秉公执法的地狱判官。 眼前惨烈的景象没让其动容丝毫。 有的,只是对敌人的公正——公正的送每一位敌人到地府。 “一枚准备。” “喏!” “一!” 现场寂静了好些时间。 直到一声听不懂的语言响起。 又一匹马冲了出来。 随后又有数百骑冲出。 “放!” 一枚炮弹命中,因为只有一枚,这一次没将所有的敌人覆盖到。 也因为只有一枚,这一批的人也没立马死去,战争的残酷至此不仅有了形状,还有了声音,那是怨毒的诅咒,也是无助的哭号。 朱律健对敌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这些人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男儿,只是……他们要为自己的理想与抱负买单。 “一枚。” “一!” 等待。 这一次,没有军队冲出。 没冲过来也没死的在马匹受惊后乱窜了好一段,有几个撞在一起倒了一地,花费了些时间才稳住身形。 “来将何人!” 一道不怎么标准的汉语传了过来。 朱律健对亲兵道:“报下朕的名号。” 亲兵领命,高声道:“隆武帝御驾亲征!叩拜接驾!或者死!” “隆武帝御驾亲征?” “隆武帝御驾亲征。” “他就是隆武帝……” 好战者,以战服之。 当看到身份尊贵,敌军之首的隆武帝就在自己的面前,有人蠢蠢欲动,也有人产生了敬佩、臣服的想法。 松松垮垮的队伍有人下马叩拜了下去。 “陛下?” “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