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悦:“娘,我还不饿,等下再喝鸡汤,我来帮忙洗菜”
迟生娘:“哎呦,悦儿,你手本来就冰,这冷水,你别碰”说着朝外面大吼道:
“迟生,老头子,你两在干嘛呢?怎么让我儿媳妇过来干活?你父子俩想造反了是吧?要是冻到我儿媳妇,老婆子我饶不了你们父子俩”
迟老头:“哎,来了,我和迟生在生炭火”
严悦见自己嫁进来大半年,什么活都不用干,虽然是好事,但长久下来,自己总是有些不好意思让婆母伺候自己:
“娘,我是您儿媳妇,理应家务活我也应该帮忙的…”
迟生娘:“哎呦,悦儿啊!你有这个心,娘心里就不知道多开心了,平时你要去颜衣阁上工,本来就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能回来家里休息会,娘怎可让你再累着了…”
迟生:“娘子,我和爹弄着炭火了,你快去屋里烤火去,菜我来洗就好,冬天水太冰了,可别把娘子你的手冻着了!我皮糙肉厚,不怕!!”
最后,严悦一个人回屋里烤火,公爹和婆母还有自己相公在厨房忙活,自从嫁过来后,自己连衣服都是相公和婆母轮流着帮忙洗的,有一次自己偷偷洗,还被说教了!
哎,怎么感觉自己嫁人后,反而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
迟生端水出来倒,听到门口有动静,好奇的走过去把门打开,入眼的是一位黑兮兮的的脸。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门口?”
“迟生怎么了?谁来了?”迟生娘听到动静也走出来。
许小菊用袖子擦了擦脏兮兮的脸:“是我回来了!我是你娘子许小菊!”
迟生见许小菊擦干净了脸,也认出来了,板着脸纠正:“我娘子叫严悦!”
迟生娘:“许小菊?好啊!你还有脸回来?”
许小菊闻言,扑通一声跪下来:“娘,我错了,我错了!”她跟着那虎哥逃到春河县,刚开始两人确实过了一段甜蜜日子。
但后来虎哥本性暴露,一不高兴就动手打她,好几次差点被打死。
那畜牲后来花没了银子,他放话给周围的老男人,十个铜板一次,让她用身体帮他挣银子,好在前一个月,那畜牲醉酒意外掉河里死了!
迟生娘:“哼,别叫我娘,我们一家子都跟你没关系!”
许小菊:“不,我是迟生的娘子!”
迟生:“你是我娘子?笑话,一、我没跟你有过夫妻之实,二、我们没有写过婚书,三、我们家的户籍更是没有你的名字,请问,这是哪来的娘子?”
许小菊闻言,心里悔得要死,当初她为了自己可以随时逃跑,找各种借口不愿上迟家户籍,更不愿和迟生写下婚书,有的只是迟家卖她的卖身契,但卖身契只是奴,不是妻。
严悦从屋里走过来:“我才是迟生的娘子,我们有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在官府那有登记婚书,户籍上更是写着我是迟生的正妻,他的第一个妻,更是唯一”
迟生娘:“咱们回去,不要跟她多说费话,反正她一定要跟咱们迟家扯上关系,那最多也是迟家的奴,哦,忘了,卖身契老婆子我早给回她了,现在连奴都搭不上了!”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许小菊拍着门大哭。
迟生娘听到许小菊拼命拍门的哭声,最后进去厨房端了一盘糕点,开门塞到给许小菊:“人要有良心,我自认待你不薄,可你怎么做的?以后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说完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许小菊抱着怀里的一盘糕点,哭得更是撕心裂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