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喜嬷嬷又将那册子塞到了江晚棠的手中。\b!i·q¢i¨z*w¨w?.*c^o!m¨
江晚棠只觉掌心和脸都在发烫,连心跳都不自觉加快了几分。
这时,喜房响起一阵脚步声...
伴随着说话声:“世子爷,您喝多了...”
“我们扶您回房休息。”
此时,赵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诶,阿宴,你行不行啊?”
“这才喝几壶就醉成这样了?!”
“......”
紧接着,脚步声停留在喜房门口,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江晚棠蓦地一怔,慌得随手一把将册子塞进了被褥下。
喜嬷嬷见状,笑得愈发暧昧:“世子夫人莫怕,这闺房之乐啊...初次之后,您也能尝到其中乐趣...”
话音刚落落,雕花门扉“吱呀”轻启...
一袭大红喜服,风流俊美的谢之宴从门外走了进来。
只见那方才在前厅还由下人搀扶着的‘醉醺醺’新郎官,此刻回到喜房内己,眼神却是清明含笑,哪还有半分醉意?
屋内红烛高烧,暖香缭绕...
谢之宴一脸深沉笑意立在门前,金冠束起的墨发间落着几片海棠花瓣,衬得眉眼愈发清俊逼人。-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听到动静,江晚棠登时整理了一番,规规矩矩的端坐在喜榻上。
端着朱红漆盘的丫鬟们也照旧候在喜榻两侧。
喜嬷嬷笑着上前,眼角笑纹里盛满慈祥:“世子爷可是喝多了?可需要唤人去准备醒酒汤来?”
谢之宴摆了摆手,眼神里只有那端坐在榻上一身大红喜服的江晚棠。
他缓缓走到她面前,垂眸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盖着红盖头的人儿,一双手紧张的紧握起了拳头。
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而江晚棠也攥紧了手中帕子,紧张又忐忑。
喜嬷嬷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巡梭,脸上的笑意放大,眼角的皱纹都笑成了喜庆的褶子。
她忽然拍掌高声道:“请新郎官执喜称,从此称心如意——!”
丫鬟端着盛有喜称的漆盘屈膝上前。
谢之宴伸手,指骨分明的手捏紧了手中的喜称...
称心如意?
嗯,他确实称心如意了。,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
在喜嬷嬷的提醒下,谢之宴执起手中的喜称,向江晚棠的红盖头伸去。
喜称缓缓挑起盖头一角,东珠垂帘先露了出来,颗颗圆润的珍珠在烛火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
随着盖头渐渐掀起,江晚棠精致的下颌、嫣红的唇瓣、挺翘的鼻尖一一显现......
待到盖头揭开,江晚棠整张明艳绝色的面容露出来时,谢之宴呼吸一滞。
本就加快的心跳,好似一瞬间就要飞快跳出身体。
尽管,他己领略过江晚棠的绝美,可在此刻红盖头落下,那张倾城绝艳,妩媚动人的小脸露出来时...
谢之宴还是不可避免的为之神魂一颤。
此刻,一身大红喜服,盛装之下的江晚棠,简首美得惊心动魄。
冰肌玉骨,朱唇皓齿,媚骨天成...
活灵活现的狐狸精,勾人心魄。
江晚棠抬眸,一双含情桃花眸,水光盈盈,与与谢之宴西目相对,眼波流转间尽是勾魂摄魄的妩媚。
她的眼眸中同样闪过惊艳和诧异。
此时,一袭大红织金喜服的谢之宴,同样天人之姿,风流倜傥,俊美无双。
满室红烛摇曳,两人,一端坐仰头,一俯身垂眸...
他们眼中,只有彼此的倒影。
俱是绝色风华的容颜,看着一屋的丫鬟嬷嬷们笑眯了眼。
或许是谢之宴的目光过于首白炽热,看得江晚棠指尖揪紧了身上的喜服,耳垂红得仿佛要滴血。
许久后,两人并坐在喜榻上。
丫鬟捧着绑着红绸带的鎏金剪刀上前,喜嬷嬷拾起起剪子,分别为两位新人剪下一缕墨发,将其编织在一起后,放入红色的锦囊里...
她笑着道:“结发为夫妻,恩爱到白头...”
谢之宴唇角上扬,眼神满是温柔笑意,他接过锦囊,珍重地放入怀中。
“都下去领赏吧!”谢之宴笑着开口,声音难得的温润。
喜嬷嬷闻言,笑得合不拢嘴,连
忙福道贺:“恭喜世子,贺喜世子夫人!这洞房花烛夜,老奴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其余等人也齐声贺道:“祝世子与夫人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说罢,喜嬷嬷领着丫鬟们笑盈盈地退下,临走时还不忘贴心地关上房门。
此时,偌大的喜房内便只剩下谢之宴与江晚棠两人。
屋内红烛高烧,暖香萦绕,一室静谧...
江晚棠端坐喜榻上,凤冠霞帔衬得她愈发肌肤如雪,美得不似真人。
谢之宴再度看呆,他喉结滚动,眼神不自觉的暗了又暗。
江晚棠被他看得羞赧的抬手捂住了脸。
谢之宴轻笑出声,伸手将她的手从脸上挪开握在手心,嗓音低哑含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棠棠长得这么美,怎么还不叫人看了?”
“不许你再看了!”江晚棠面色羞恼,将手挣脱开来,语气骄横又霸道。
谢之宴瞧着她羞愤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随后,他起身走向了房中那摆放着合卺酒的喜桌,大红喜袍的衣摆拂过满地红枣桂圆,踩出细碎的声响...
谢之宴在桌上拎起酒壶在桌上斟满两杯合卺酒,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执起那对鎏金合卺杯,转身走向江晚棠。
杯中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泛起层层光晕。
谢之宴将其中一杯递到江晚棠面前,眉眼含笑:“棠棠...”
“该饮合卺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