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磕一个,就问你服不服?
不管你服不服,反正弘德老秃驴是服了。
他的护体金钟在黑色魔龙的冲击下,再也支撑不住,轰然破碎,最后化为点点金光飘散。
而弘德和尚本人,也被魔龙穿胸而过,整个人瞬间萎靡了下来。
“哇——”
弘德贼秃驴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他将禅杖撑在地上,用力的想要起身,却手上一滑,没有了再战之力。
我踉跄着步伐,每一步都似踏在刀尖之上,周身经脉因过度冲击而膨胀欲裂。
血管的疼痛如同烈火焚烧,却奇迹般地维持着我的一丝清明。
双眼赤红,浑身缠绕着浓郁到几乎实质化的煞气,我宛如从九幽归来的修罗,缓缓逼近弘德和尚。
他瘫坐在地,满脸惊恐,浑浊的眼珠中映出我狰狞的身影,嘴唇哆嗦,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禅杖,那沉重的铁杖在我手中仿若无物。
我怒目圆睁,将其高高擎起,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映照出杖身斑驳的光影。
随后,不带丝毫犹豫,禅杖如泰山压顶般狠狠砸下。
“砰!~”
一声巨响,尘土飞扬中,弘德和尚的一条腿扭曲变形,凄厉的哀嚎划破天际,回荡在这片废墟之上。
此时弘德和尚的脸已扭曲得不成样子,嘴角挂着血丝,怒骂道:
“你这妖道,快住手!你想要干什么?放下,快给我放下!”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愤怒,回荡在四周。
我充耳不闻,只觉胸中一股怒意翻腾,再次举起那沉重的禅杖。
月光下,禅杖的影子拉得老长,宛如死神的镰刀。
我猛地一用力,禅杖如雷鸣般轰然落下,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弘德和尚的另一条好腿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美妙动听。
断了的腿骨,刺破了弘德和尚的肌肉和皮肤,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禅杖,也溅到了我的脸上。
老秃驴疼得浑身痉挛,双眼圆睁,惨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当我再次举起那浸满鲜血的禅杖,月光下,它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之锤。
弘德和尚的脸庞在尘土与汗水的交织中显得异常扭曲,他急促地喘息着,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别再运动了!我看得出来,你也是强弩之末,你的经脉已经快要被这狂暴的煞气撑得爆裂了。
“如果再不收手,你就算不死,也会变成终生残疾!”
我狂妄大笑,声音嘶哑得如同夜枭啼哭,回荡在这片废墟之上:
“哈哈哈哈哈…… 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贪生怕死吗?道爷今天告诉你,我活不活无所谓,我只要你死!”
话语间,我浑身的肌肉因愤怒与痛苦而紧绷,禅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猛地砸向弘德和尚。
禅杖与空气的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宛如死神的嘲笑。
瞬间,弘德和尚的胸骨在这重击之下轰然碎裂,发出令人心悸的断裂声,老秃驴口鼻鲜血,如泉涌般喷洒而出。
“噗!——”
“饶…… 饶了我,我…… 咳咳…… 我会告诉…… 告诉你…… 咳…… 想要…… 知道…… 的一切…… ”
弘德和尚瘫软如泥,双眼凸出,嘴里满是血丝,他颤抖的嘴唇艰难地吐露着每一个字,企图抓住那一线生机。
“我……知道苌……山虎的秘密据点,只要你……饶我一命……”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目光如刀,刺穿弘德和尚的灵魂。
“呵呵哈哈哈…… 苌山虎的藏身处吗?这个条件,对我来说确实诱人。
“但你重伤樱妹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本道爷心里,判了死刑。现在,带着你的秘密,下地狱去吧。”
我缓缓举起禅杖,那浸透了鲜血的木柄在夜色中泛着诡异的光泽。
弘德和尚的眼神由期盼转为绝望,他意识到,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逃脱这最后的审判。
我一杖接着一杖,仿佛不知疲倦的战神,每一次挥动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重重砸在已无半点抵抗之力的弘德和尚身上。
禅杖所过之处,血肉横飞,不多时,老秃驴所在之地,就只剩下一滩和着鲜血与内脏的肉泥,现场惨不忍睹!
确定弘德和尚已经变成了潮汕手打牛丸,不会再活过来,我力竭般一屁股坐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赤红,满是疯狂后的空洞。
就在这时,夜色仿佛被撕裂,一个满身肌肉、身穿厚重铠甲的男人凭空显现,宛如从远古战场穿越而来的魔神。
他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颤,犹如巨兽行进,一步一步,无情而坚定地向我走来。
月光在他冰冷的铠甲上反射出森寒的光芒,那张坚毅的脸庞上,双眼如同深渊,藏着未知的意图与绝对的力量。
我强撑着颤抖的身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手中依然紧握着那沾满血迹的禅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那突如其来的铠甲男子。
“你是谁?何时过来的?”
我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甘与戒备。
那男子却仿若未闻,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我面前。
他那张坚毅的脸庞上毫无表情,双眼冷冽如刀,仿佛能洞穿人心。
下一秒,未等我有所反应,他猛地抬起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巨山般狠狠拍向我。
我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涌来,根本无力抵挡,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狠狠倒飞而出。
重伤的程落樱,脸色苍白如纸,却依然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向我这边爬来。
她的双手紧握着一枚龙凤呈祥玉佩,那玉佩在月色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却映照不出她此刻泪流满面的模样。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滴落在尘土中,瞬间消失不见。
她的目光中满是焦急与心疼,嘴里呢喃着:
“彭师兄……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锥心。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艰难地靠近。
而那个铠甲男人,在吞噬了弘德和尚的碎肉后,竟满意地舔了舔嘴角,那残忍而诡异的画面,让我心头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铠甲男人吞了弘德和尚的尸体后,满脸的意犹未尽,他猥琐的说道:
“嘎嘣脆,鸡肉味,没想到这废物干活不行,肉却肥而不腻,还真是极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