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水平原理,露一手!

“嗯?”

“林森?沈森?”

在林森话声落下后,这老奶奶扭过头,昏黄的眼神扫过林森。

年约八十许的她,是上下左右的,仔细打量着林森。

“姜奶奶,是我。”

“我之前叫沈森,现在叫林森。”

林森看着面前的姜奶奶,把脸凑近,让姜奶奶仔细地看着自己。

“哦,你,你是。”

“你是小森?”

在经过一番仔细端详后,姜奶奶终于认出了林森。

“对,是你。”

“小森!”

认出了林森的姜奶奶非常兴奋,她直接伸出手,想要去摸林森的脸。

林森小时候,他没少哄林森。

“姜奶奶,没错,是我!”

在姜奶奶话声落下后,林森立刻紧紧握住了姜奶奶的手。

林森童年是在东山镇渡过的,当时还没有成为临海县首富的沈友德,和姜奶奶是儿子姜延年是好兄弟。

两人本来都在一家工地打工,然后认识,赚了钱。

在赚到钱后,沈友德便不满足于打工,便想做生意。

最终觉得开罐头厂不错。

所以沈友德便拉着姜延年,两人一起合伙,开了一家罐头厂。

也就是林森这次的目标,东山罐头厂!

因为沈友德和姜延年的关系,所以林森小时候时常来姜奶奶家。

尤其是姜奶奶家的枇杷树,那更是林森的最爱。

小时候,因为吃不到什么水果。

所以每年夏天,林森都会迫不及待的,急切无比跑到姜奶奶家,贪婪地吃着琵琶树上的甜美琵琶!

这是林森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只可惜,沈友德和姜延年的友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利益,两人最终是分道扬镳。

所以林森也就被沈友德带走,从此离开了东山镇。

林毅依稀记得,当年沈友德和姜延年闹掰的事,实际上就是沈友德故意施计,坑了姜延年。

因为随着罐头厂的茁壮发展,沈友德已经不满足于只开一个罐头厂,想要到县城里开新厂。

但是姜延年比较保守,觉得罐头厂足够赚钱了,不想冒险开新厂。

再者,因为沈友德能说会道的一直拉客户,卖产品。而姜延年呢,却是一个比较木讷的人。所以随着罐头厂越来越赚钱,沈友德觉得把一半盈利分给姜延年,太多了。

沈友德觉得钱都是他辛苦跑销售赚的,所以姜延年根本就不配拿一半的红利。

因此,两人最终闹掰!

林森记得,当时沈友德和姜延年的协商,是罐头厂所有现金归沈友德,沈友德带走。

然后罐头厂的厂房,以及封装机器,还有当时的订单客户,全部留给姜延年。

这看似对姜延年不错,姜延年是白的一个厂!

但是实际上,沈友德哪有那么好心啊。

沈友德拿着钱到县城,迅速就开了一个新厂。然后本来东山罐头厂的客户,便全部被沈友德新厂抢走。

没有了客户,东山罐头厂自然就倒闭了!

毕竟姜延年这个人,只擅长管内务,不擅长拉客户!

不过东山罐头厂虽然倒闭,但是厂房还挺好,一些封装机器也能用。而且姜延年这人不错,也是一个可用之人。

所以林森这次来东山镇,就是为了拿下罐头厂的厂房,然后再收服姜延年!

“小森,你可好些年没有来了。”

这时在认出林森后,姜奶奶紧紧拉着林森手:“这些年,你过得还好?”

“姜奶奶。”

“我挺好的,你放心吧。”

“您老还好吧?”

林森笑着看向姜奶奶:“我还等着吃您老种的琵琶呢。”

“好,好。”

“挺好的。”

姜奶奶笑着回答。

“姜奶奶,我延年叔在家不?”

和姜奶奶唠了一会家常后,林森笑着询问。

“他啊。”

“在工地呢。”

姜奶奶随手一指:“东边的锅炉厂,要重建,他去帮忙了。”

“好嘞,那我去找一下延年叔。”

“您歇着呢。”

听到姜奶奶的回答,林森立刻站起,带着唐小虎和唐小龙兄弟,直接大步走向东山锅炉厂,

……

此刻,东山锅炉厂内。

一群带着安全帽的工人,正指着一个大烟囱指指点点。

他们想要拆除这个大烟囱,然后要定点爆破。

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工地上是水平仪坏了。

“延年哥,这下怎么办啊?”

“是啊延年哥,没有了水平仪,这玩意,咱们怎么爆破啊。”

“延年哥,要我说根本不用管那么多,直接多放点炸药,把它一次性哐哐炸了算逑!”

“可不是,只要炸药放的多,一定可以全部炸掉!”

一群五大三粗的工人围着姜延年,对面前的大烟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炸炸炸,你们就知道炸。”

“啪!”

姜延年十分无语的,重重拍了拍几个工人的脑壳。

多放炸药,是可以把这大烟囱炸掉。

但是。

也会顺带把锅炉厂的其它建筑,也都炸毁了。

就是不炸毁,但如果炸伤了,那也是一件大麻烦事啊!

姜延年身为工头,他接受任务,只是拆了这个大烟囱,新建大烟囱。所以他可不能瞎几把炸的,把锅炉厂的其它建筑,也一起炸毁了。

真要那样的话,他是需要赔钱的。

很显然,就是把他卖了。

那他也赔不起整个锅炉厂的损失啊!

“延年哥,不炸,那怎么拆啊?”

一个工人一脸狐疑地,嘀嘀咕咕地讯问姜延年。

“你问我,我问谁?”

“妈的。”

“砰!”

姜延年很是气鼓鼓的,直接重重一脚踹在大烟囱上。

“嗷。”

因为用力过猛,姜延年顿时抱着脚,疼得好一番凄厉惨嚎。

“延年哥。”

“这特么破烟囱,太难搞了!”

“这到底该怎么炸啊!”

眼见姜延年一脚踹下去后,是疼得跳脚,但又无可奈何。

所以这些工人,都只能无奈地对着大烟囱指指点点,好一番痛骂。

但是虽然骂得痛快了。

可仍旧没有解决办法。

不知该怎么才能找到水平点的,爆破拆啊。

“延年叔,你是想拆这个大烟囱,但是找不到爆破的水平点啊?”

“要不,我试试。”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彻在姜延年,以及一众工人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