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意也没回应，就搂着人任他亲近。
宋砚青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道：“到底为了什么？我以为你嘴上说不喜欢沈川了，实际还是放不下，可今天我又不确定了。”
林栀意勾唇：“砚青哥，你觉得我算是好女孩吗？”
宋砚青没有犹豫道：“不是，但我喜欢。”
林栀意笑出声：“你会喜欢，说明你也是坏男人啊，我做什么你不要管，自然有我的想法，别忘了，你不是我男朋友。”
这堪称刺人的话语说的轻描淡写，宋砚青也没有被扎破防，至少表面是这样。
坐到床边，把玩她的小手道：“是我多管闲事，以后不会了。”
林栀意挑眉：“你不会生气了吧？可我说的是实话，砚青哥，你对我有点太好了，我说话难听是为你好，我怕你动了心思，抽身的时候你会难受。”
宋砚青面无表情：“多谢关心。”
林栀意抽了抽嘴角，总觉得这人油盐不进，但她提醒过了，之后如何也不关她事。
没心没肺的抽回手道：“我要吃橘子，你给我剥吧。”
橘子被塞到她手里，宋砚青起身道：“我还有患者，让你哥给你剥吧。”
见人走的毫不犹豫，林栀意无语，还说不生气，之前明明说今天休息……
小气男，哼，她自己剥。
某些人在林栀意那里吃了瘪，自然要找人出口气才能舒服，于是电话不断，沈家也算是倒了霉。
在林家放话和有些人暗搓搓施压后，以惊人速度垮掉，虽不至于要饭，但偌大沈氏集团崩塌，也只剩下小打小闹的公司。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沈川再有能力，也无法做到力挽狂澜。
自那宴会之后，他就联系不上栀意，更别说去林家找人，沈氏大厦空荡荡一片，很快也保不住了，公司倒了，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钱去填坑洞。
沈川喝了很多酒，在办公室里神智昏昏，嘴里还念叨着“栀意”。
办公室大门打开，李若妍站在门口看了沈川很久，最后摸了一下额头的疤痕，回身锁上了大门。
她本以为有这个伤痕在，至少她可以和沈川有不一样的开始，可结果这人连医院都不曾去过，一切都是身边人处理。
她虽然回了沈氏，工作也升了职，可她很难再靠近这间办公室。
沈氏如今倒了，倒是给了她机会。
她只是很普通的人家出身，沈氏是小公司亦或者是大集团，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难攀，既她已经为了沈川牺牲到如此地步，拿不到结果让她如何甘心？
咬着唇瓣靠近：“沈总？”
沈川抬眸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辨认来人，蹙了下眉，勉强提神问道：“栀意吗？”
李若妍捏紧手指，轻声道：“川哥哥……”
下一瞬身体便被抱住：“对不起，原谅川哥哥好不好？”
“再等等……川哥哥会挺过去的。”
各种卑微又小心翼翼的话语，让李若妍情绪越来越阴霾，她不懂，那骄蛮大小姐到底有什么好的，真的喜欢沈川，难道不该帮他吗？
沈川如此又算什么，对方也许正在某个奢侈品店面购物，完全看不见沈川的难过。
扯开衣衫，主动吻上去，他该看见她的不是吗？
“啊。”即便是疼痛让她脑子更清醒，李若妍也不觉得她做错了，用力搂住那宽阔的臂膀。
两人在一起缠绵时，林栀意确实正在商场，不过是她自己要开那家，在金钱的攻势下，装修的不是一般的快，距离开业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