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将医生抓住,看四下没人,就求她给我的女儿做一次身体检查。
我要确认我女儿有没有遭到什么不法侵害。
医生虽然对我的要求表现出不能理解,但还是尊重了我的要求。
我就这样哄骗着我的女儿进去检查,在她的身边抱着手,手指掐进肉里,生怕医生检查出来什么。
我就旁边等着。
短短的两分钟,却让我感觉过了大半生!
好在医生最后给我一个安心的笑脸。
“放心吧,没事。”
医生摘下口罩。
女儿也莫名其妙地穿上裤子。
对着我眨巴着眼睛,问我。
“妈妈妈妈,这是检查什么?”
我就将女儿的头按在我的怀里,用下巴抵住她好奇张望的脑袋,眼含热泪地摇头。
“没检查什么。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小音。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女儿瞬间挣脱并抬头。
“好呀!”
她回答得兴奋。
顺口就又提起了穆城。
“穆叔叔也跟我们一起去吗?”
我瞬时进入沉思。
女儿就自己跳下床,开门出去找穆城。
我拦不住,只好收拾了东西就跟出去。
一出去就看见女儿正好奇地跟浩哥他们几个中年男人对视。
一察觉到我出来了。
她就回头跟我告状。
“妈妈妈妈!这几位大叔叔不让小音走!”
“不让小音走哦!”
浩哥他们几个中年男人就发出嘻嘻哈哈的挑逗声。
我赶紧迎上去,将女儿半抱着揽入怀中。
表现出防备。
浩哥就出声让队员们严肃一点。
就跟我打招呼说。
“林妹妹,按规定,你们还是要先跟我们回去做笔录。”
我就看看怀抱中的女儿。
看她双眼懵懂。
我就将手掌按在她的头顶上,微微用力,让她不要好奇抬头。
就做出职业微笑回应浩哥。
“可以的。我们全力配合。”
就跟他们去了。
和女儿分开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地担忧和紧张。
女儿也是害怕得紧紧抱着我。
好在穆城跟了过来。
给女儿一阵安抚,她才松手。
并在穆城的安排下,跟一个面相和善的小姑娘去了。
“穆叔叔你不能骗小音。要等小音出来哦。”
女儿跟穆城互动结束,才跟我告别。
“妈妈再见。”
仿佛把穆城看得比我还重。
我的眼神就一直在女儿身上。
穆城就提醒我。
“你快进去吧。做好了笔录。我们就带小音出去好好吃一顿,压压惊。”
手就自然而然地轻轻拍打我的肩膀。
“去吧。”
他说得随意。
我却感觉说不出话来。
眼神在他的脸上和动作上来回。
直到工作人员提醒我。
我才回过神来,跟工作人员进去单独的小房间。
房门一关上。
人员坐到对面。
录像就开始。
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状况了。
有问必答地回答了基础问题以后。
我开始发现他们的问话方向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根据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其女儿东东曾就职于你奉天集团公司旗下歌舞团,直属于集团公司董事长。
主要服务于集团公司对外公共关系,在董事长安排下,也少量服务于高级管理层以上人员,所以只有董事长亲选的高级管理层才知道歌舞团的存在。
东东自2006年进入歌舞团成为成员,并于2009年至2012年期间被选为五小花旦。
期间受集团董事长安排,辗转于多处高级会所、私人山庄等地,为特点客户提供指定服务。
于2012年12月底被确诊梅毒等多项传染病而被内退。
根据你之前的口供笔录,你是在2008年由奉天集团大股东萧谨言指认的董事长,一直任职至今。
你对犯罪嫌疑人供词可有异议?”
两个工作人员,一个给我陈述,一个在认真做笔录。
当陈述者陈述结束的时候,笔录者也自然抬头将视线聚焦在我的身上。
眼神里带着试探。
只一瞬间。
我就意识到有人在搞我。
哼……
我微微一笑,做出萧谨言经常做的动作。
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上半身后仰着靠上椅背,下巴微抬。
精神也集中在他们的眼睛上。
却什么也不说。
甚至看他们的眼睛里还有玩味。
就这样给他们一分钟的静默。
跟“熬鹰”似的熬他们。
看谁先着急。
咚咚咚。
就在这时。
房门也敲响了。
我的律师也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