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培安将病历还给她,“那边的医生诊断得没错。”
“没救了吗?您不是骨科方面最权威的医生吗?”
“她这是神经问题,和骨头没关系。”
“但她是因为伤了骨头才导致神经受损啊,您怎么可能没办法!”
“抱歉,我确实无能为力。”吕培安确实厉害,但不是神仙。
“不可能,他们说您一定有办法,我才来找你的。”何灿茹听到这话,情绪瞬间崩溃,助理见过了这样的患者和家属,好言相劝,让她离开,可她目光一转……
直指蒋池雨!
“是她不让你看病的,对不对!”
“是不是这个小贱人跟你说了什么?”
吕培安满脸无奈,他一开始没认出此人是谁,在看到病历上的名字时,才知她与蒋池雨的关系,毕竟蒋家的事,闹得挺大。
蒋家的恩怨,与他无关,但蒋姝颜的病,他确实看不了。
只是没想到这何灿茹竟会把此事和蒋池雨关联起来。
他随即示意助理,找保安过来。
当何灿茹被拉出去时,还面目狰狞,眼睛猩红,“蒋池雨,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你把她害成这样还不够,又想把她最后的生路给堵死了。”
“你非要逼着我们母女去死吗?”
“小贱人,你这么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你不得好死!”
……
蒋池雨都无语了。
真是个颠婆。
何灿茹是被医院保安拖出去的,嘴里一直骂骂咧咧,好似泼妇骂街,惹得不少人围观,直至院方扬言要报警,她才悻悻离开。
盛庭川虽不在场,但消息传得很快。
他眉头紧皱,这后妈当真让人心烦,法治社会,又不能把她弄死。
时不时出来蹦跶一下,让人膈应。
她刚上车,结果后排车门就被人拉开,“你谁啊?我这不是出租车,也不是顺风车,赶紧滚!”
“有人想见你。”
“我让你滚!”
“和蒋池雨有关。”
何灿茹愣了下。
**
而此时的蒋池雨,已经带着外婆出院,将她安顿在疗养院,这也是她老人家要求的,这里有医生24小时值班,还有病友能说说话,关键是家人省心。
“你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庭川也跟着忙前忙后。”
“外婆,您太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盛庭川笑道。
“这事儿哪有什么应不应该的。”外婆看向外孙女,“池雨,你可要好好谢谢他。”
“我知道。”
两人离开疗养院,蒋池雨回家洗澡换了衣服,又去了趟花店,而盛庭川则回公司处理工作,再碰面时,已是晚上聚餐地点。
蒋池雨来得比较早,到包厢时,发现已有一群人。
有部分是熟面孔,商策冲她招手,“蒋小姐,这儿呢!”
但凡有聚餐,他总是格外积极。
“人还没到齐,打牌啊。”商策说着,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她,蒋池雨拒绝,却被他强行按到了座位上,“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你就放心玩。”
她牌技,依旧很差。
商策本以为数日不见,她牌技应该有所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