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
“变本加厉那种。”
盛书宁被他吻得有些晕眩,在心里暗恼:
第一面就想那种事,狗男人!
果然是见色起意。
“后来,魏朗下药那夜,我救了你,说实话,我对你是图谋不轨,那时候我真的想过趁人之危,对你做尽爱人间喜欢的事……”
“知道钟家接回亲生女儿,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要让我抓住你,就绝对不会放手。”
所以他在暗中等待,
预谋,
终于,她还是属于他了。
贺闻礼吻着她的耳朵,说着极致缠绵的情话,衣服被剥落,一遍遍诱哄着她,做尽了荒唐事。
“你别太过分,岁岁还在隔壁。”
“有保姆在,不用担心,而且房子隔音很好。”
他的灼息熨烫着她的耳朵,
声音沉抑嘶哑,
说道:“声音大些……也没关系。”
这话,实在不堪入耳。
盛书宁的脸被惹得红透。
她配合着,
他眼底充血,失控……
婚礼的喧嚣还未散去,盛书宁则在他一声声“宁宁”中,彻底迷失了自己。
到后来,意识都不清醒,身体完全被掏空,靠在贺闻礼怀里沉沉睡去。
梦中……
她仿佛梦到了十八岁那年,戴着口罩的男人,尤若天神般气质冷肃,却愿意屈膝弯腰,帮她解开了勾缠在一起的裙摆与拉链。
就好似,生命中一切复杂繁琐的问题,在他出现后,都迎刃而解。
她登台表演,他就在台下默默看着。
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
翌日,盛书宁是被一阵嬉笑声吵醒的,睁眼时,贺闻礼正逗女儿玩,压着声音:“小点声,别把妈妈吵醒,爸爸先带你去吃早餐。”
小姑娘点着头。
盛书宁昨夜被折腾狠了,困极了,迷迷糊糊又闭上眼睛。
闻着味道,也感觉到自家小姑娘凑过来,在她脸上轻轻啄了口,随后贺闻礼亲了亲她的额头。
当父女俩到餐厅时,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苏衔月在用餐,贺岁随即小跑过去,抱着她的腿就蹭来蹭去。
“小婶。”贺闻礼每次这么喊她,苏衔月总觉得自己要折寿,“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小叔呢?”
“昨天师兄婚礼,来了许多圈内人,自然不会放过他,他喝了不少酒,还没起床。”苏衔月看着贺岁的头发,“这是谁给你扎的头发啊?真好看。”
小姑娘看了眼爸爸。
若非曾亲眼所见,苏衔月是怎么都想不到堂堂贺先生还会梳头发,编小辫儿。
苏衔月瞧着贺岁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就握着她的手,在肚子上摸了摸。
小姑娘怯生生的,又满脸惊喜看着父亲。
“希望我也能生个跟岁岁一样可爱的宝宝。”
四个月后,
苏衔月生了。
男孩。
贺浔盯着他看了许久,甚至问了句:“今天好几个人生孩子,应该不会抱错吧。”
贺老爷子气得要死,说什么浑话,告诉他:“生男生女都是命中的定数,别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