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雪也暂时忘记了悲伤,开始想有什么地方是她们之前遗漏的,正好被东哥抓了把柄。
“是不是你们之前藏钱的时候被发现了,你们自己却没注意?”
“不可能,每次我们去那边时,都有仔细观察周边,没道理有人盯着,我们自己都不知道。”
阮如是仔细想了想,感觉这种可能性不大。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
就在阮如是和池雪二人绞尽脑汁的时候,希丰突然说道。
“忘了谁?”阮如是不是很明白。
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她们三个人知,怎么还会有别人的事儿?
池雪也望了过来,显然也不是很明白,难道希丰还将此事告诉了别人?
“玫瑰!”
“谁?”阮如是掏了掏耳朵,感觉自己幻听了。
“哦!不对,是牡丹!”
希丰察觉到问题,立马改口道。
这下阮如是和池雪听清楚了。
“牡丹?她怎么了?”
阮如是实在不能将牡丹和自己藏钱联系在一起。
“你忘了?牡丹和东哥认识!”
希丰见她不明白,提点了一下。
“那又怎么样?咱们现在不是说东哥如何知道咱藏钱的事儿吗?”
阮如是被他绕糊涂了,怎么尽说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就是在说这事儿啊!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在灵衙寺赚了一笔钱后,牡丹和另一个女的,曾经堵过你……”
希丰看着阮如是,见她眼睛越睁越大,显然也慢慢想起来了。
“所以……”
阮如是有点不敢相信。
“对!”
希丰点点头,继续道:“所以我怀疑,是牡丹对东哥说了什么。”
“那怎么办办?该死的牡丹,怎么会提起咱们赚钱的事儿!”
阮如是有点气急败坏,忍不住开始骂人。
希丰摇摇头,愁眉不展道:“我也不知道,所以过来找你们商量商量。”
三人都陷入沉默。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想安安心心待在这里乞讨都不行!
“你好好回忆回忆,东哥是怎么问的?他有没有确定的说你藏钱了?你当时有没有承认?”
沉默了一会儿,池雪向希丰说道。
“我当然不能承认啊,这事儿要是真抖出来,闹不好,我和阿如都得被打死。
别看张彪现在对我们笑嘻嘻的,真要是动起手来,十个我都不够他打。”
希丰心里明镜似的,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就看这个谎言怎么能说的仔细点,别让人抓住把柄。
他刚刚都想好了,要是事情不对的话,就瞅准机会逃跑。
“那你觉得东哥信你的话吗?”
池雪又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坚持说赚的钱一分不落的上交了,东哥最后也没说什么。
我寻思着,他到现在也只是怀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只是和牡丹在一起的时候,听牡丹说了一嘴,知道我和阿如有可能赚了很多钱,具体钱有多少,藏在哪里,他并不知道。”
希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阮如是和池雪都松了口气。
没有确凿的证据,那还好,至少还有回旋、应变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