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田主,咱们得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这江西的天,可不是他说了算的。”赵员外附和道。
“没错,咱们就搞一场鸿门宴,看他敢不敢来!”李财主提议道。
于是,一封精美的请帖被送到了县衙,师爷接过请帖,心中暗自嘀咕,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转身将请帖递给了叶云起。
“大人,这是地方豪强们送来的请帖,邀请您参加明晚的宴会。”师爷恭敬地说道。
叶云起接过请帖,轻轻一笑,随即将其撕得粉碎。“告诉他们,我叶云起不赴鸿门宴,只愿还这方土地一片清明。”
师爷闻言,心中暗自佩服叶云起的勇气与决心,但也担忧他的安全。他转身离去,准备将叶云起的话转告给那些豪强。
消息传回,张田主等人听后,脸色铁青,怒不可遏。“这个叶云起,竟敢如此嚣张!我们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对,不能让他活过今晚!”李财主咬牙切齿地说道。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叶云起早已开始暗中调查他们的不法行为。他亲自走访农户,发现了大量被豪强侵占的土地和沦为黑户的农民。这些农民生活在绝望之中,为豪强辛勤劳作,却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利都被剥夺。
“师爷,我要亲自丈量这些被侵占的土地,还原真相,给百姓一个公道。”叶云起在县衙内,对师爷坚定地说道。
师爷闻言,面露难色。“大人,这……这可是触了豪强的逆鳞啊,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因如此,我才更要这么做。”叶云起目光如炬,“师爷,你只管将我的话放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叶云起,绝不会向任何腐败势力低头。”
师爷虽然心中忐忑,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支持叶云起。他按照叶云起的吩咐,将消息传遍了县城的大街小巷。
而张田主等人,在得知叶云起要亲自丈量土地的消息后,更是怒不可遏。他们聚集在一起,商讨对策。
“哼,这个张御史,竟敢动我们的根基,亲自来丈量土地,简直是找死!”张田主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夜色,直击人心。
“是啊,田主,咱们这些年苦心经营,才在这地方有了今日的地位。他这一丈量,咱们的灰色地带可就全曝光了。”赵员外接过话茬,语气中满是焦虑。
“不错,咱们绝不能让他得逞。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这江西的天,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令能捅破的。”李财主附和道,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那咱们就按计划行事,安排人手,装作流匪,在他丈量土地的时候动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张田主猛地一拍桌子,茶杯中的水溅出,溅在他的衣袖上,但他毫不在意。
“可是,田主,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被朝廷追查起来……”一旁的王地主显得有些犹豫。
“哼,怕什么?咱们手眼通天,只要做得干净利落,谁又能查到咱们头上?再说了,就算查到了,咱们也有的是办法应对。”张田主冷冷一笑,眼中满是不屑。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一场针对叶云起的阴谋在黑暗中悄然铺开。
翌日清晨,叶云起就带着几个人准备来丈量土地了,这阵仗,引来了不少百姓的好奇。
当叶云起一行人来到张田主的土地附近时,四周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一群衣衫褴褛、手持棍棒的人从四周的树林中冲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阻挠官府办事!”叶云起身旁的师爷仗着胆子质问道。
“我们是被你们这些狗官欺压的老百姓!今日,我们就要杀了你这欺压百姓的官老爷!”为首的“流匪”大声喊道。
叶云起冷眼旁观,心中已明了几分。他冷笑一声,道:“哼,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我今日就要让你们知道邪不压正!”
“好个嘴皮子利落的官,等会被老子剥皮抽筋,希望你还有这样的口才!”为首的劫匪冷笑一声,对手下挥了挥手,直接朝着叶云起冲过去。
那些被叶云起带领的衙门人本来就没什么能力,被这么一吓不少人都丢了武器跑了。
唯独叶云起丝毫不慌乱,他身形一闪,已冲入人群之中。
只见他拳脚如风,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有力,直取敌人要害。那些“流匪”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叶云起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犬一般,不堪一击。
“啊!”随着一声声惨叫,几个“流匪”被叶云起打倒在地,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其他“流匪”见状,纷纷吓得魂飞魄散,想要逃跑,但叶云起哪里会给他们机会?
“把他们抓起来!”叶云起喊道,又砍晕了一个劫匪。
那些本来落入下风的衙门人员看到叶云起这么厉害,也有了勇气。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叶云起终于将这群“流匪”全部制服。他站在人群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此时的张田主府邸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张田主得知叶云起反杀“流匪”的消息后,大怒之下,将桌上的茶具摔得粉碎。他怒视着跪在地上的曾誉,眼中满是怒火。
“废物!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张田主怒吼道,声音震耳欲聋。
曾誉吓得浑身颤抖,连忙磕头求饶:“田主息怒,田主息怒……属下已经尽力了,只是没想到那叶云起竟如此勇猛……”
“尽力?哼,我看你是根本没有用心!现在怎么办?那些被抓住的‘流匪’要是招供出来,咱们可就全完了!”张田主怒不可遏,一把揪住曾誉的衣领。
曾誉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弃子。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然而,就在这时,张田主却突然松开了手。他冷冷地看了曾誉一眼,然后挥了挥手。几个手下立刻上前,将曾誉拖了出去。
“哼,既然你已经没有用了,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张田主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对一旁的人说道:“去,把那几个被抓的‘流民匪’处理掉,绝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开口。”
一旁的手下闻言,立刻领命而去,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对张田主命令的绝对服从。张田主深知,在这个乱世之中,只有心狠手辣,才能保全自己,才能继续维持自己的权势和地位。
叶云起在击败了那群“流匪”之后,并没有立即返回县衙。他深知,这些“流匪”的出现绝非偶然,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于是,他命令衙役们将那些受伤的“流匪”带回县衙,准备亲自审问。
消息传回县城,师爷,对叶云起更加敬佩。
夜色如墨,密室中,烛火摇曳。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叶云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刺客们的心上。
一名刺客颤抖着嘴唇,最终还是开了口:“是……是曾誉大人让我们来的,说……说只要除掉您,就能得到一大笔赏金。”
叶云起眉头微皱,曾誉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但从未有过交集,为何会突然成为自己的敌人?“曾誉?他是什么来路?”
一旁的手下阿强迅速上前,低声汇报:“大人,我已查实,曾誉乃是张田主府上的得力助手,平日里负责田产管理,在外也有不少人脉。”
叶云起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心中已有了计较。“看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鱼。”他暗自思量,随即吩咐道:“带他们下去,好生看管,明日一早,随我前往张田主府。”
次日清晨,阳光初照,叶云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张田主府邸前。府门缓缓开启,张田主身着一袭华服,面带微笑,仿佛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
“张大人,何故大清早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张田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虚伪的客气。
叶云起面无表情,直接步入正题:“张田主,我今日前来,是想问您一件事。您的手下曾誉,可曾对您提及过我的事情?”
张田主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常态,故作惊讶道:“曾誉?他虽是我府上之人,但近来行事颇为神秘,我亦不知其详细。张大人此言何意?”
叶云起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几封密信,丢在桌上。“这些,是曾誉与刺客往来的证据。他雇佣杀手,意图取我性命,张田主,您真的毫不知情吗?”
张田主迅速扫过信件,脸色阴晴不定,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张大人,这的确是曾誉所为,但我也是刚刚得知。您也知道,府中下人众多,难免有疏漏之处。我已命人彻查此事,发现曾誉竟在外私自行动,已触犯家规,我绝不会姑息。”
说着,张田主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不过,张大人,此事关乎我张家的声誉,还望您能高抬贵手,私下解决。否则,传扬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叶云起闻言,嘴角勾起一
抹冷笑,他深知张田主这是在试图以势压人。“张田主,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曾誉虽死,但真相不会因此掩埋。我叶云起行事,只求无愧于心,若你当真清白,自当无所畏惧。”
说罢,叶云起转身欲走,留下一脸复杂的张田主站在原地。
张田主望着叶云起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猛然转身,将桌上的茶具扫落一地,瓷器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显得格外刺耳。
“废物!一群废物!”张田主怒吼着,手下的仆从们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老爷息怒。”一名心腹管家匆匆上前,低声安抚道,“曾誉之事虽棘手,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何不……”
张田主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打草惊蛇?不,我要的是一击必中。叶云起那小子骨头硬,但硬骨头往往最容易折断。你再安排人手,不过这次要更加小心,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管家闻言,领命退下,心中却暗自嘀咕:这张府的平静,怕是要被彻底打破了。
离开张田主府后,叶云起并未直接回府,而是独自漫步于市井之中,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他知道,张田主不会轻易罢休,而自己也绝不能坐以待毙。
“想要在这乱世中立足,不仅要有一身武艺,更需有智谋与胆识。”叶云起心中暗道,他决定要彻底查清曾誉背后的真相,将张田主的阴谋公之于众,还自己一个清白。
手下们紧急召开会议,商讨对策。阿强作为心腹,首先发言:“大人,张田主显然不会轻易认罪,我们必须找到更多证据,让他无可辩驳。”
叶云起点头,目光坚定:“没错,我们要从曾誉留下的线索入手,挖出他背后的所有关联。同时,加强戒备,防止张田主再次暗箭伤人。”
他转而看向负责情报的副手李轩:“李轩,你立刻派人暗中监视张田主府邸及周边,尤其是他的秘密通道和常去的场所,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李轩领命而去,叶云起又转向阿强:“阿强,你则负责调查曾誉生前的交往情况,看看他是否与除了张田主之外的其他势力有所勾结。记住,要细致入微,任何小线索都可能成为关键。”
会议结束后,叶云起独自坐在书房,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既有紧迫感也有坚定。他知道,这场较量不仅关乎个人的生死,更关乎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他不能输,也不能退。
与此同时,张田主府内也是暗流涌动。张田主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玉佩。心中盘算着如何借刀杀人,彻底除掉叶云起这个眼中钉。
“张御史在张御史,你以为你还真能查清这南安县的事?这天下之事,哪有那么简单。”
张田主自言自语道,随即吩咐管家:“去,把那位客人请来,是时候让他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