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为了余音好。
这时,两个年轻帅哥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分别站在两位女士身边放下了手里的餐盘,其中一人放好甜品,微微一笑,眸光盯着周泞书,“周小姐,您的草莓千层。”
“咳咳……”陈淮礼扫了一眼弯腰的年轻男人,眼神里充斥着冷意,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开除了。
年轻男人倏地站起身来,退开了一步。
周泞书眉眼一挑,“我手脏了,给我一块毛巾擦一下!”说着她的手已经抬起来了。
唐若喃闭了闭眼。
还是大小姐会玩。
她看向了对面的陈淮礼,脸都要绿了。
“好的,周小姐。”男侍者就要去拿桌上的白毛巾了,陈淮礼站起身来,长臂一伸,及时拿过了那块毛巾,不落入他人之手。
“陈总,是觉得毛巾有问题,我需要去换一块吗?”男侍者自然是认得陈淮礼的。
周望景揶揄,“哟,都认识啊,常客?”
他是知道这家店被陈淮礼投资了,他就故意的,还好唐若喃身边那位没有什么举动,要是他敢这么抛媚眼,他就把人手打断。
“用不上你,退下。”陈淮礼呵斥了一声。
两位男侍者颔首,就他们桌边离开。
陈淮礼伸手去拉周泞书的手,想要给她擦。
周泞书已经抽回手了,“这种服务,陈总还做不了。”
周望景肆意嘲笑,“老陈,你还……”
“看起来,有些场合,还是不适合男人在场。”唐若喃扫了一眼。
周望景伸手去抱住了唐若喃的手臂,脑袋都靠上去了,“不行,我都要在场的,你可不能一个人来这里。”
这家店的豺狼虎豹太多,容易吞没。
唐若喃看着他受伤小媳妇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周望景,你离我远点。”
有啥好笑的。
陈淮礼递过去一个眼神:你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一样很没用。
陈淮礼默默坐下来,这家执事餐厅他投资进去,其实没来过几次,但收益倒是很不错,徐洁一直都在给他做汇报,分店也在看起来了。
当初不过就是为了让这些男执事注意点,别太靠近周泞书了,而周泞书呢,还来得积极,徐洁说已经透露给她了,说都是为了周泞书投资的。
陈淮礼虽然不乐意用这些博红颜一笑,但如果锦上添花,也未尝不可。
可周泞书就是油盐不进。
这几个人撞一起,也不过就是大家都去医院探望温延珵,结果温延珵人不见了,这确实是事实,后面就是周泞书自由发挥。
四个人撞都撞一块儿了,索性就吃个饭。
也得亏撞一起了,还好口供是一致的。
“不过话说珵哥,都在问白悦妍是什么鬼?”周望景后知后觉地问道。
周泞书刚听到公放的电话内容了,“撇清关系呗,不过谁弄到余音那儿变成婚房了,我都提醒过你,让珵哥处理掉。”
“我可没有,这房子,都有份的,我也没装呢。”
“嗯,你可以筹备起来了,喃喃,先把我们家弟弟的房子装了,这样就能赖上你了。”周泞书望着唐若喃说道。
唐若喃立马拒绝,“别介,那我不就成了白悦妍了?”
按照自己的喜好装修了男朋友的房子,万一有一天分手了,男朋友再结婚,看到这房子,还能住人,膈应谁去呢。
“我就和你结婚,不会和别人结婚的,我和珵哥不一样。”周望景立马发誓。
唐若喃转头看向了周望景,“你意思,温总还有欺骗余音的地方?”
“别听他瞎扯,白悦妍也是你搞出来的,要不是你老组局叫她,她和阿珵有什么联系。”陈淮礼补了一句。
“原来罪魁祸首是你啊。”唐若喃把他的手拉开,“你离我远点,我闺蜜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
周望景横了一眼陈淮礼,“老陈,你不能这样过河拆桥的啊?”
“你让我过河了吗?”陈淮礼怼回去。
周望景愤恨:“我那么多消息白给你了,白眼狼。”
“周望景,你说什么!”周泞书盯着他,血脉的压制,让周望景立马起身,“我去加几个菜。”
他要去点个柠檬鸡爪,酸死陈淮礼。
这结束饭局也要下午两点多了,唐若喃看了下时间,“泞书,我公司还有事情,我要先回去处理了,温总不在,好多行程都要推。”
“我们先走。”周望景送她先走。
周泞书本身自己开车过来的,她也就自己开车走。
她没搭理陈淮礼,往自己的车里走去,结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陈淮礼已经坐在了她的副驾驶座。
“我刚吃了口蛋糕,有朗姆酒含量,怕酒驾。”陈淮礼解释,“搭车。”
“那么一点点含量,又不会引起酒驾,你给我下去。”周泞书呵斥他。
陈淮礼闭了闭眼眸,“我感觉有点,头都有点晕了。”
滚吧。
他这酒量怎么可能有关系,何况那块蛋糕周望景吃得多,还是陈淮礼自己点,点了就吃了一口,都被周望景吃完了。
他都能开车,陈淮礼怎么就不能开了。
“陈总,我接单可是很贵的,你想要怎么支付了吗?”
“开价。”
“山亭别院的房子,我怎么没有友情价,现在挂出来还有房吗,我要买一套,做婚房!”周泞书清了清嗓子,“既然喃喃和阿景住那边,未来珵哥和余音也住那边,我和我未来老公也要去住那边,大家一起多好,还能时常聚聚。”
陈淮礼的脸色越来越沉,当初那个楼盘开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周望景和温延珵上杆子觉得平方数大,适合以后结婚用。
“你已经想好要和那个大学生结婚了?”陈淮礼第一反应就想到那个臭小子。
什么人么,连婚房都买不起,还要周泞书准备婚房,但那边的房子已经都售空了,唯一一套可能就是他自留的帝王房,整个小区最好的,他留了下来。
陈淮礼像是被鱼刺扎了一下,疼是慢慢的疼,一点点渗透。
“不然呢?”周泞书没想到他会联想到程黎,她都忘了这回事了,既然他这么想,就让他以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