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问剑山庄的三位剑奴。
对于周元的印象都只是觉得这家伙胆大包天,胆大妄为。
竟然敢杀死威名赫赫的白衣神侯府的白衣小侯爷。
可能感触更深一点,就觉得这家伙只是单纯的找死。
如果不是他胆大妄为,这一切作为的话,此刻也不会面临如此让人绝望的境地。
问剑山庄以及整个上京城的各大势力,都以他作为猎物相互追逐。
想要获得胜利,这其中所代表着的意义依然非凡。
可是就在这个万众瞩目无比紧张的时刻,这周元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就在这个万众瞩目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等着场中战斗出现焦灼的状态,将会出现胜负一刻。
而那位问剑山庄的二庭先生也是给出了解决的方案,他让周元先跑一个时辰。
等周元跑出了上京城的范围之后,他再进行追击。
到时候无论是他还是上京城的多方势力,都不会对于这件事情有过多的分歧。
而且双方达成了一致,可是所有人都没有去考虑过。
周元到底是怎么想的,当然身为猎物的他也根本没有资格去想这些。
当二庭先生挥出手中的长剑,那雪白的剑在空中挽过剑花,径直便朝着周原的头颅而去。
可是下一刻,那把剑竟然收了回去。
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这么神奇。
周围人还没有感觉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二庭先生好像将剑拔了出来,又放了回去。
心头的疑惑还未升起,就听到周元缓缓的说了一句。
这把剑你拔不出来!
他们都以为周元疯了,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此时,见识过之前一切的张大佛爷是最为惊讶的。
他一直都认为周元此人绝非寻常,在之前的追击战中他有意给了对方机会。
可是对方却全然不顾那些他所给予的机会尽职出手,问题是之前他们二人对战并未分出胜负。
而现在被问剑山庄的二庭先生出手之后。他想要再出手挽回自己的机会和名声,却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此时,周元竟然出言顶撞了二庭先生。
场中所有人都不会觉得二庭先生的剑拔不出来是因为周元的原因。
他们根本不可能这么去想。
哪怕他们失心疯,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周元或许可能有一定的底牌,可是他绝对不可能有足够的底蕴去面对二庭先生的盛威。
问剑山庄虽然已经有几十年未履大陆,这个世界,可是无论怎么样问剑山庄都是无比高深的存在。
哪怕是上京城这些大人物们,以他们的存在于他们的位置和高度面对问剑山庄。
还是表现出来有意思的气有余而力不足,可是眼前周元这样一个年轻人。
一个初出茅庐便斩杀了白衣小神猴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的底气去说这句话!
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这家伙肯定有什么后手!
必然是影响了很深的底蕴,否则那问剑山庄的二庭先生不会就此住手。
“我相信他一定有背景有后手,以至于哪怕是问剑山庄对于他都有一丝顾忌,否则二庭先生怎么会忽然住手?”
对于二庭忽然收回手中的剑,周围的人都有一些猜测。
可是不外乎就是周元这家伙必定不会是单枪匹马,而且经过之前的接触
这家伙能够做出独立斩杀白衣小神猴的举动,那么就证明它势必有一定的后台。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怎么哪里有那个胆子去应对白衣神猴府和杀手盟?
况且现在又有这样的一个神秘的问剑山庄出面,如果是一般人,哪怕背靠一般的势力,此时却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可是这家伙竟然信誓旦旦,满脸的自信?
由此可见,这家伙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偌大的势力!
至少不会比上京城此番围堵在这儿的这些势力弱到哪里去!
想明白了这些之后,周围围观的一众上京城的诸位大人物们,已经将这个心思强强压在了心底。
之前他们和那二庭先生的约定是,等到宋元离开了上京城的势力范围之后,再让对方进行追杀。
然而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至少周元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和背景,依然不像他们之前所猜测的那样。
无论这个结果会朝哪个方面方向去推导,对于他们来说都终究不过还是逃不过几种可能性。
不过他们依然有利于不败之地的优势,眼下如果周元背后的实力足够强大。
只是到时候以问剑山庄的手段和背景,势必能够对对方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而周元背后的势力既然有资格,有能力,有实力,有背景,能够和问剑山庄叫板。
那么势必能够给对方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到那个时候。
整片大陆的头顶失去了问剑山庄这样一个达摩克里斯之剑,而上清城的诸位大人物们,也能够从中收获足够的好处。
这岂不是对于所有人来讲都是一件好事吗?
唯独失去最多的人恐怕就是周元自己了
因为到时候他不仅要失去背后势力的庇护,而且还要失去自己的生命。
不过这些对于在场参与博弈的诸位大人物来讲,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周元这样一颗棋子一般的存在。
他本身的感受,还是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并没有多么重要。
和其他人的反应不同,二庭此时确实开始重视,前证明看起来满脸自信,可是表现出来吊儿郎当的年轻人。
虽然他也足够年轻,可是他知道自从自己会走路开始,便已经在剑山上寻找那一把属于自己的剑。
以剑为生,以剑为伴,便是他此生的剑道。
他一路就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年龄对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不过眼前这个年轻不像是已经修炼多年的像他二庭这样的人物。
那么就有一个问题,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