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四代艾,满脑子都是“这宝贝得归我们云忍村”,直接从座位上蹦起来,浑身雷电噼里啪啦炸响,那架势,仿佛要把整个房间都掀翻。办公桌上的文件被雷电吹得漫天飞舞,文件在空中打着旋儿,像一群受惊的蝴蝶。天花板上的吊灯也跟着摇晃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轮回眼在你手里就是个祸害!这玩意儿只有我们五大忍村才有资格掌管!为了忍界和平,赶紧交出来!”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口水都喷到了对面的墙上,在墙上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长门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抬手就是一个“神罗天征”!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斥力如同一股巨大的风暴,瞬间席卷整个会议室。空气仿佛都被压缩到了极致,然后猛地爆开。四代艾像颗被发射的炮弹,直接撞破墙壁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沿途的墙壁和窗户都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得粉碎,碎石块四处飞溅,就像一场小型的陨石雨。最后“砰”的一声砸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尘土飞扬,遮天蔽日,仿佛一颗小型炸弹爆炸了。会议室瞬间乱成了一锅粥,桌椅板凳四处飞散,有的直接被砸穿了墙壁,飞到了外面;文件纸张漫天飞舞,在空中形成了一片白色的海洋。那画面,简直比忍者版“拆家大赛”还精彩!其他云忍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纷纷掏出武器,摆出战斗姿势,有人甚至因为太紧张,把手里的苦无都拿反了,还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四代艾大人被发射啦!这速度赶上忍界特快列车了!”云忍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瞬间打破了会议室的紧张氛围。正在啃饭团的后勤忍者吓得手一抖,米粒如子弹般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精准地掉进了旁边忍者的衣领里。那忍者被冰凉的米粒刺激得一蹦三尺高,一边跳脚一边大喊:“谁!谁暗算我!”
只见四代艾如同被忍具店老板退货的劣质火箭,拖着长长的残影,带着“嗖嗖”的破空声飞出百米开外。他身上的雷遁铠甲在高速摩擦下“叮叮当当”直响,还不时迸射出火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沿途的办公楼就像被巨人推倒的多米诺骨牌,钢筋混凝土在他的冲击波下脆弱得如同豆腐渣工程。碎砖烂瓦哗啦啦地砸向街道,吓得买菜的大婶们花容失色,把菜筐扔得比苦无还远。其中一位大婶情急之下,甚至把刚买的咸鱼当成暗器甩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看我咸鱼突刺!”
“等等!那不是三代目盖的楼吗?上周刚翻新过外墙!”有个眼尖的忍者指着废墟惨叫,他的护额上还沾着刚才被崩飞的墙灰,活像个刚从工地回来的民工。四代艾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时,云忍们集体陷入了长达五秒的沉默,现场安静得能听见远处狗叫声,以及某位忍者肚子饿的咕噜声。直到有人弱弱地说:“咱们是不是该趁这时候申请工伤?我这新买的忍者战靴都被碎石划了道口子!而且我刚充的忍界通月卡,还没怎么用呢!”
麻布依强装镇定地向前踏出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一块尖锐的碎玻璃,疼得她倒吸冷气,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成痛苦面具。她凌乱的发丝在风中狂舞,歪斜的领带活像被打劫的蝴蝶结,还时不时地拍打着她的脸颊,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最绝的是她那件被气流撕成渔网装的西装外套,此刻正挂在百米外的旗杆上随风飘扬,远远看去就像云隐村在举办什么前卫艺术展,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新出的时尚风向标。路过的小鸟都忍不住在上面停留片刻,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这独特的“艺术品”。
“阁下这是把五大忍村当忍界游乐场了?”她双手叉腰试图保持威严,可渔网胸衣下若隐若现的绷带让她的威慑力直线下降,甚至说话时都能感觉到胸衣带子在往下滑。她一边努力用手拽着胸衣,一边威胁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纲手大人投诉你破坏忍界和平?她上次还送我限量版创可贴呢!而且我跟静音姐关系也很好,分分钟让你上忍界黑名单!”
话音未落,十二名暗部忍者踏着整齐的步伐冲进会议室,黑色披风猎猎作响,带起的风把地上的碎纸片吹得漫天飞舞,甚至有几张纸贴在了他们的脸上。为首的暗部队长抽出忍刀摆出战斗姿势,刀光在阳光下划出完美的弧线——然后刀鞘“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还骨碌碌滚到了麻布依脚边。队长尴尬地咳嗽两声:“咳...战术性掉鞘!这是为了迷惑敌人!”结果他踢开刀鞘时,靴子不小心踢到了自己的脚趾,疼得他差点跳起来,却还强装镇定地吼道:“全体听令!给我活捉这个...呃...红发拆迁办主任!他破坏的可是咱们的固定资产!这得少收多少租金啊!”
长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背后六根黑棒突然弹出,在空气中划出刺耳的声响,惊飞了窗外正在午睡的几只鸽子。鸽子们扑棱棱地飞走,还不忘回头“咕咕”叫两声,仿佛在骂骂咧咧。“你们云隐村的待客之道就是群殴吗?”他慢悠悠地抬起手,手指关节掰得“咔咔”响,“算了,陪你们玩玩。就当是忍界生存法则公开课的实践环节吧,不过挂科可是要重修的哦。重修费嘛,就拿你们的查克拉来抵。”
第一个冲上去的暗部忍者刚挥刀就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的刀柄已经贴在了长门的手掌心,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他差点松手,仿佛摸到了烧红的铁块。“饿鬼道?吸星吞月版”,长门笑眯眯地看着他逐渐干瘪的身体,就像看着一块正在脱水的海绵,还故意凑近闻了闻,“友情提示,下次偷袭前记得把忍刀开光,不然连查克拉都吸不满一口。对了,你这查克拉味道怎么有点像过期的饭团?是不是偷吃了后勤仓库的储备粮?”
“叮!击杀成就+1!”长门掏出不存在的手机假装扫码,还煞有其事地对着空气点了几下,“本次消费200查克拉,请问需要开发票吗?电子发票还是纸质发票?我们支持忍界通在线开票哦。另外,消费满500查克拉还能参与抽奖,奖品有忍界限量版手办、高级查克拉恢复药剂,还有机会获得跟我合影的特权!”
剩下的暗部忍者交换了个惊恐的眼神,突然组成三才阵从三个方向攻来,阵型倒是摆得有模有样,就是脚步有点凌乱,有人还不小心踩到了队友的脚。长门不慌不忙地抬起左脚,机械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活像在做热身运动,还顺便活动了下僵硬的脚踝,嘴里念叨着:“老寒腿犯了,得先活动活动。”当忍刀即将触及他衣角时,左脚突然弹出三根骨刺,以比拉面师傅甩面更快的速度刺穿了三人的护额,骨刺上还挂着几片护额碎片,在空中晃悠。
“喂喂!这是违反《忍者战斗礼仪规范》第13条的吧!”某个被钉在墙上的忍者挣扎着掏出卷轴,卷轴上的文字都被他的汗水晕染开了,“我要向忍界仲裁委员会...唔!”他的抗议被长门的“泰山压顶”终结在地板里,只留下半截卷轴在空中飘荡,上面赫然写着“工伤认定申请表”,还沾了几滴不知是谁的鼻血。地板被砸出的大坑里,隐隐约约能看见几个忍者的脚印,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激烈战斗。旁边的墙壁上还留下了一个人形凹槽,跟忍者的身形完美贴合。
云忍们终于意识到常规战术无效,集体结印发动“水遁?水龙弹之术”,结印的手势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嘴里还念念有词,有人甚至念错了咒语。两条水桶粗的水龙怒吼着冲进会议室,水花四溅,瞬间将桌椅板凳冲得七零八落。一张桌子被水龙卷着飞出去,正好砸中了墙角的灭火器,泡沫喷得到处都是,整个会议室瞬间变成了白色泡沫的海洋。云忍们在泡沫中咳嗽着、挣扎着,活像一群掉进奶昔里的小熊。长门被水流推着撞破窗户时,云忍们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直到他们看见长门在半空中优雅地转身,背后六具佩恩铠甲同时现身,铠甲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还发出“嗡嗡”的响声。
“这是要开忍界铠甲展览会吗?”麻布依扶额叹息,突然发现自己的渔网胸衣被水流冲得更往下滑了,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却不小心扯断了一根带子,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她只好用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还不忘比出一个“鄙视”的手势,朝着长门大喊:“耍什么帅!有本事别穿铠甲!”
“雷遁?地走!”埋伏在大楼外的三十三名雷遁忍者同时发动术式,整座建筑瞬间笼罩在蓝色电弧中,电流噼里啪啦地乱窜,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连大楼的金属栏杆都被电得发烫。电流顺着墙壁蜿蜒而上,形成一片壮观的电网——直到长门的机械脚接触到墙面。
“滋滋滋...”电流在金属表面跳跃了两下,然后顺着排水管流入了隔壁的澡堂。五分钟后,澡堂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某个大叔的怒吼:“哪个缺德玩意儿把雷遁接到热水管道里了!我刚泡上的牛奶浴啊!我的牛奶可是从木叶村空运来的,贵着呢!”澡堂门口,几个忍者捂着屁股狼狈地跑出来,身上还沾着泡沫,头发都竖了起来,活像一群炸了毛的刺猬。其中一个忍者边跑边喊:“救命啊!我感觉自己要变成导电体了!”
长门踏着电光闪闪的机械脚走上楼顶,赤膊上的六道纹身隐隐发光,随着呼吸一明一暗,仿佛有生命一般。他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冲风凛凛的摇滚巨星。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飞鸟抓拍,三天后登上了《忍界周刊》的封面,标题是《震惊!雨隐村首领竟当众展示新型忍术》,配图里长门的表情看起来还带着几分得意。周刊一经发售,瞬间售罄,不少忍者争相模仿长门的姿势拍照打卡。
“神罗天征!”长门的喝声震得云层都散开了,声音大得连隔壁村的村民都能听见,正在午睡的村民被吓得从床上掉了下来。以他为中心,一股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呈圆形扩散,空气仿佛被煮沸的水般翻腾,远处的树叶都被吹得纷纷扬扬,如同下了一场树叶雨。雷影大楼发出痛苦的呻吟,钢筋扭曲的声音像极了失恋忍者的哀嚎,楼里的文件和办公用品漫天飞舞,一张年度报表正好贴在了某个逃跑忍者的脸上,遮住了他惊恐的表情。整栋建筑从中断裂,上半部分缓缓倾斜,然后以慢动作砸向地面,烟尘四起,遮天蔽日,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快跑啊!楼要倒了!”云忍们四散奔逃,有人慌不择路地撞翻了路边的摊位,水果滚得到处都是,苹果、橘子在地上欢快地打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