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
“女人和一些野兽人负责耕种.....田地大多是贵族或者富人的,野兽人要得到居住和工作的权利,必须要投效某位有地产和资本的人物,还有不少来自基斯里夫和巴托的难民也被这样使用。”
“神甫看病和祈福都明码标价,从出生到死,一个农民一生到死大概要求见十次牧师,为此要花费相当于自己一生收入的四分之一,但没有人敢提出异议,否则护教军和当地贵族很快就会把胆大包天的人抓起来审判,鞭笞,以西格玛的名义,他居然敢拒绝回报神皇的赐福.....”
“尽管每天都在操劳,甚至不少妇女不得不挺着肚子也要想办法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农活,但生计依然艰辛,从城里送回来的薪水,经过发放、监工、监管人、领主过程中的种种盘剥,大概也勉强只能维持一个家庭的支出,一旦出现伤病(这基本是免不了的,我在修养的时候,有十几次附近的小孩或大人跑来求见我,请求我抚摸她们的头顶,因为她们认为这样可以借助我得到神皇的赐福,治愈病痛)就很容易造成一个家庭的雪崩。”
“为了填饱家人的肚子,很多妇女会选择出售身体,不少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招揽顾客,有一些农妇,因为实在没法完成土地的耕种(这样明年她们家能得到的租地就会减少份额)会想尽办法去请求、勾引同村的壮劳力,甚至野兽人来帮助自己。”
“牧师对此大发雷霆,因为村女偷偷接客,是很少向他缴纳什一税的。”
“我亲眼看见了一位,名叫厄瑞巴斯的,声望崇高的牧师抓着一个年轻的少女,指责对方在村外的道路上打扮的花枝招展,意图勾引经过的旅人,败坏了本地的名誉。”
“我见过她,一个叫塞汀的少女,有两个酒窝,笑起来很甜,像塔拉贝克产的葡萄酒,很多男孩女孩都以她为憧憬的对象,还有三次男孩之间发生打架,是为了谁更有资格做塞汀的丈夫。”
“她两个父亲都死在了领主的工厂里,年龄大一点的两个兄弟也进了城里去,她的母亲染了性病不敢声张,偷偷来拜访了我两次,希望能得到西格玛的庇护净化病痛,我带她去找了牧师,厄瑞巴斯阁下的态度很冷淡,狂热的护教军甚至要当着我的面以瘟疫携带者的名义处决这个可怜的女人。”
“我只能写信给莫德海姆的姐妹,希望能得到她们的帮助,但信还在半路上,塞汀的母亲就因为偷偷接客(因为担心传染疾病,她只愿意帮人做不涉及结合的事),被客人发现后殴打了一顿,很快就死去。”
“厄瑞巴斯牧师声称这是西格玛的旨意,因为那个女人没有一次缴纳过什一税,并且还染上了不结的疾病。”
“塞汀被牧师抓起来的时候哀求着牧师,她家里还有一个半大的孩子和一个婴儿,以及一位老嬷嬷需要供养,但牧师坚持以她未成年失贞,还是妓女这样罪恶的方式审判她的罪行。”
“我打倒了三个护教军,要求牧师放过这个可怜人,否则就是害了她家中其他无辜者的生命。”
“厄瑞巴斯喊着西格玛的名字,请我放过他,也同意赦免少女,于是我放了他,去找领主,请他看一看那富丽堂皇的府邸中神皇的雕像,那神圣威严的面容是否有着对帝国子民的怜悯和爱?请他依照西格玛的宽恕和仁悯,帮一帮这些可怜人。”
“领主在护卫的簇拥下,用神圣的经文反驳了我:‘神皇注视,神皇允许,神皇安排,一切命定’。”
“他的恶行尚不足矣,我没办法砸碎他的脑袋,于是我打算做一做佣兵,问他有没有什么任务可以安排给我,我想挣一些赏金给塞汀她们,领主听说附近有一群作恶半人马的踪迹,希望我能狩猎它们,并想办法为他带一对回去圈养,于是我就离开了村子。”
“.......”
“牧师的虔诚非常坚定,在我走后没多久,他就带着人又一次把塞汀抓了起来。当时她正躺在草地上,被一个基斯里夫的游骑兵压在身上,后者提了裤子,骑上马走了,牧师把塞汀抓了回去。”
“最小的那个婴儿已经死了,也许是饿的,也许是病的,大概就是塞汀第一次被牧师抓了之后的那几天,她不敢出去揽客。”
“厄瑞巴斯牧师把塞汀的衣服脱光,命令她赤身游街,用鞭子在后面鞭笞她,并大声呵斥她的罪过,让她向西格玛忏悔,屈服;塞汀就向神皇忏悔,屈服;但牧师执意要她绕着全村走一遍,并去自己死去的两任父亲坟头忏悔。”
“全村的老少,包括那些一直憧憬塞汀的孩子们都被牧师强令过来围观这场神圣庄严的审判,因这毋庸置疑,是西格玛的旨意。”
“塞汀不愿意忏悔,于是被厄瑞巴斯牧师用烙铁在臀和胸前烫出了一个耻辱的痕迹,她的嬷嬷去求情,被护教军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