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有一种色女人被看上的小马一转攻势,狂暴鸿儒干的摇摇欲坠的反差感。
到最后艾尔都记不清自己在那身美肉上灌了多少次,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没有的全都发泄出去一样。
后半夜的时候房间里又进来了几个女人,是此前迦拉兹人推荐的那几位,上头的艾尔一时没有把持住,放弃了顾忌,马拉火车,通通拉来射爆。
荒淫的一夜和大半个白天之后。
艾尔从满床横陈玉体,丰腴美肉中醒来,心情复杂。
那位黑纱女士也醒了,她声音妩媚,看着坐在床边的艾尔,咯咯笑着,将赤裸的玉足搭到男孩大腿之上,圆润可爱的足趾不安分的,在男孩双腿之间挑动着。
仔细看这双脚型优美的美足之上,不管是足背还是脚底足弓的红白青肌,还是十个脚趾之间,都有着男孩液体的残留,没记错的话昨天艾尔是用这位女士一双优美的,堪称艺术品的裸足弄出过至少两发。
如果不是艾尔对“足”的癖好暂时还没发展到包括鞋的程度,那双有着黑色花结装饰的高跟应该也会染上男孩的色彩。
“你又想了?”
艾尔一把握住那只不安分的美足,握在手中,手指同样在各个部位轻轻滑动,弹触着,从脚踝、脚背、脚趾......
女士的身体显然比他更敏感,只是被动接触,就开始有些条件发射的想要往回缩,但被艾尔抓在手中,就提不起力量,只能一缩一缩的十分有趣。
艾尔转过头,把目光移到热情女士身上,入目堪称淫靡狂乱,艾尔这才想起来此时不比部落,没有仆妇们随时战后清洁。
他昨天也只是给几位女士小姐们运用了欢愉的力量,恢复体能,治愈磨损,没有额外清洁。
女士吃吃笑着,不安分的美足也不逃了,而是继续向下,脚趾压在男孩的长矛之上,轻柔地踩压着,像是引诱凡人的魅魔般。
艾尔叹了口气,裂缝开在身旁,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和女士身上欢好的痕迹就通通抹去了随后男孩便再次压了上去,双手自然而然的按上那两团柔软韧性如大面粉团子般的柰子开始揉面。
甫一接触,女士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往上提了好几个度,艾尔适时回到床上,双膝向前,轻易地将女人的双腿向外顶开,长矛的矛头便已然和城门有了接触。
但这并不是一场有难度的战争,因为那城中的守军已然放弃抵抗,摇起了白旗———那城门之上倾倒着的润滑液,和似开似合的大门就是最好的证明。
很快,艾尔加大了自己的力度,女士呻吟着,腰肢不由得抬起,拱起一座美妙的肉桥,迎合着这名主宰着她身体,年龄身体和她曾经的孩子差不多大的男孩。
.........
【及春月,上至米拉玛,破敌,传檄诸城,西南乃定】
一句短短的,记载在智角兽史官书卷上的话,就概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主要大事。
在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绿皮留在西南的偏军摧毁,半人马和狼群将丘陵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绿皮版求生之路后,整个埃斯塔利亚南国的西南地区,陆地上就再无可以威胁埃斯塔利亚人和部落联军的势力。
除了那支恶毒地精的战将,双头绿皮阿兹莫·汗带着十几名随从拼命逃跑,最终仅以身免,遁向北方之外,近万绿皮、海盗部队被杀死、俘虏后处决在米拉玛丘陵之上,尸首被垒成高高的尸堆,然后集中焚烧以免孢子繁殖。
外界不比匹娜森林,有神奇的力量在遏制绿皮孢子的传播、生长,哪怕是生前再凶猛活力十足的绿皮,死后也免不了被森林根须分解为养分的下场。
随后一如艾尔预计的那样,当这个消息随着使者———以及跟在使者身后,主要起一个震慑和宣示武力作用的军团,西南地区瞬间就完成了跳反。
非常顺滑的倒向了以部落为主的“联军”一方。
纽迦、诺斯·卡帕斯、德苏亚、柏莫兹四城果断的先后宣布易旗反帜,喜迎王师云云,艾尔按着在迦拉兹的做法,命令使者和随之而去的军团在各地如法炮制。
以其是在海盗和绿皮强迫下组建的傀儡为名,解散原有的议会,然后原地换皮,组建各城代表会,进行征兵和运粮、集中工匠,打造武器装备等事务。
趁着西南战事的捷报传来,艾尔派出的新军先锋顺利接管了主动打开城门的柏莫兹城、港口。
还扣押了数艘迟钝的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跑路的海盗战舰,水手全部被俘,被柏莫兹人拉去游街,一半多当天就被弄死了,艾尔骑着狮鹫从天空进入城市的时候还能看到被复仇心切的市民们凌虐、宰杀的海盗尸体被悬在各处。
五城代表也在艾尔规定的时间里,齐聚柏莫兹城郊外的大会场,如果算上已经被艾尔吞并,全城上下能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