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如果是比较冷淡,坚硬的体质,那就需要加大药量或纯度,事前需要准备很久才能将其软化,持续时间的话也偏短———不过也不用担心突然恢复被截断,会有一个从软到硬的过程,有充足的时间让雄性发现这点及时完成交配然后退出去......”
“喔......”
艾尔点着头,手指轻轻地点在这名俘虏的蛇尾上,如果以人腿的比例来判断应该是大腿的位置,但娜迦的脸一下就有泛红,身子有些不自然的在十字架上扭动。
艾尔疑惑的望了她一眼。
突然不老实起来怎么。
俘虏低下头,好似精灵的美丽容颜,又因为那似鳍的耳部和鳞片,以及蛇类的竖瞳平添了几分魔物的妖异。
此时有些微红,蛮不好意思的低声说了句:“您......现在按着的就是。”
艾尔愣了一下,快速收回了手背在身后搓了搓。
他的背后传来一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咯咯怪声。
艾尔转过身去,看着在另外一件牢房里,那名不老实因此受到折磨的俘虏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被缠在木桩上,低着头,湿漉漉的长发垂下遮挡了她的面容,看起来像是从水井里爬出的某个胆大男儿欣喜若狂的女鬼。
“还好吗?”
他随口问了问,同时把手重新按在那名听话的娜迦俘虏身上,正是此前的位置。
艾尔要亲手确认一下那块鳞片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
那名看上去很惨,虽然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外伤的娜迦咬着牙,忍受着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麻痒,把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掉地上。
“死不了。”
“喔......”
艾尔点了点头。
“那你就再忍着吧。”
说吧,打了一个响指。
施加在娜迦身上那种轻度的话是属于床笫之欢的调味,重度则可以让人痛苦到把自身血肉全部撕扯下来的欢愉系法术瞬间又加强了一个档次。
“咿呜~~~!!!”
那名俘虏怪叫了一声,被紧紧绑在木桩上的身子疯狂地开始扭动、蹭来蹭去。
正被艾尔轻轻抚摸着的娜迦看着首领的惨象浑身一颤,低着头,深怕触怒了这名外表看上去和人类少年无二的敌人领袖。
她记得那副面具。
那天就是艾尔戴着面具骑乘巨大的狮鹫,率领军队击破了她们受雇的那支浩浩荡荡,在新大陆完全可以攻破最大防备最严实的大型殖民地,洗劫一空、纵横四海的军队。
艾尔一边轻轻按压、不时捏一捏那块略微凸出的鳞片,仔细研究它和其他地方的不同,一边轻声诉说着:
“战场上各为其主.......嗯......好像在和异族开战这方面,没什么这种规矩,斩尽杀绝就是对敌人尊敬了。”
“你们拿钱办事,这是你们的事.......”艾尔话音渐渐低了下去,又忽然变得愤懑怨恨之语气。
“但因此———我至少多牺牲了上千战士!”
话音刚落,娜迦首领身上的法术强度瞬间增强到了一个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以至于她连完整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像是一条疯狂扑腾的咸鱼般在木桩上死命扭动、折腾着自己的身子,哪怕鳞片被铁链剐下,浑身上下很快就出现各种伤口勒痕,变得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在艾尔身旁的那名娜迦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弧度已经大到一个难以忽略的成都,艾尔吐完心中的不快,却忽然感到手上有些湿漉漉的,转头看去。
那块鳞片下方开始往外渗出一些怪怪的液体,结合抖如糠筛的娜迦本身,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艾尔收回手,叹了口气。
收回了女娜迦身上的法术跗骨之瘙。
随着法术的消失,女娜迦发出一声高高的呼号,音调十分古怪,带这么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艾尔走出这间牢房,站到娜迦首领所在的房间里,慢慢为她解开了束缚。
女娜迦庞大的身体很快就掉在了地上,软成一滩烂泥,像是喝醉了酒又被巨人踩了一脚的大蛇。
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如果娜迦暴起的话,根据这些半人半蛇种族的敏捷和爆发,用不了一个呼吸就能将艾尔缠绕起来,然后发力使其浑身筋骨断裂绞死。
但娜迦没有动,艾尔也没动,等她缓了缓才蹲下去,把遮挡了那副妖异容颜的长发分开。
她正在闭目休息,身体剧烈的起伏着,忽然猛地睁开了眸子,那对蛇瞳死死盯住了艾尔,却又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这么说吧。”
“你们让我损失了不少优秀的战士。”
“而你们恰好又是一些还不错的战士。”
“而且,我觉得同样是具备野兽特点的种族,娜迦应该很适合以开放,包容,平等为理念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