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逼你出战,这样的话我才有机会进攻本土。”清醒过来的亲王见此连忙大声回答着艾尔的问题,他的两边脸颊都火辣辣的疼痛,让从过去到现在经历过最多的“打”,也许只有和妻子私下时候的亲密动作的亲王感到有一种现实崩坏的错乱。
哪怕进了敌营,他对自己的可能遭受的待遇有了一定的内心模拟,在此之前也从未真正的体会到被“折磨”是种什么感觉。
然后回答并没有换来艾尔的满意,他又是一巴掌打了下来,把亲王整个人扇的连退几步跌坐到了地上,还来不及回过神,又被追上前的艾尔拽着衣领拉了起来。
“再问一遍,为什么写信?换个理由!”
“让,让你动怒然后出”“啪!”
一巴掌,拽起,逼问,“为什么!说!”
“挑,挑衅”“啪!”“再说!”
艾尔连着在亲王脸上打了三个耳光,那张过去在提利尔国内也以“俊美”闻名的帅气脸蛋此时已经肿的没法看,淤青、血丝,看上去格外的凄惨,但艾尔还是在抓着那一个问题追问,像是根本没打算知道答案,只是想寻个理由“霸凌”罗德里戈。
“最后一遍,我还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你想过的和你不能想的一切,我保证,你都会有一个漫长的‘完美’体验。”
艾尔将亲王提起来凑到自己面前,两人之间距离只有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
亲王的左眼已经被打的红肿流泪,右眼也被打出了血丝,在他眼前那副华丽的金色假面此时在罗德里戈的眼里,和一尊可怕狰狞的邪神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张了张嘴,似要开口,却又停顿了一会。
他的手抓着自己的裤子,指甲深深地掐了进去,胳膊上的肌肉绷紧,似乎随时会给眼前的面具少年来上一击,但最终亲王还是没敢发起还击,而是偏下了头,忍着疼痛,忍着尊严被践踏的凌虐,忍着“秘密”在最亲的人和最大的敌人面前扒光的屈辱,说道:
“嫉妒......”
“嗯?”艾尔发出一个鼻音。
“我嫉妒你。”也许是害怕再被殴打,也许是既然已经说出来,那就再无所谓,亲王一边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一边尽可能快速的将他在近一年前的那次心路历程讲述出来。
“你的国民———哪怕是比尔巴利的那些反对者都那样的敬仰你,崇拜你,你的话,你的名字,对他们来说甚至比你们信奉的女神还要重要,我嫉妒你;还有你的能力,原本埃斯塔利亚已经接近残废,哪怕不用战争我也能将势力侵入进去,如果一切顺利,也许还能扶持一个受我控制的‘亲王’,但你也破坏了我的计划。”
“‘蛛丝’给黑堡发回的情报我每天都在看,一年前的玛格丽塔还是一个不断衰退的城市,一年后,她就已经接近恢复到曾经的局面,你推行的那些新式的制度、律法......我想,如果现在不趁你们虚弱再将你们限制一番,五年,十年,反正之后的埃斯塔利亚肯定会要大大的超过提利尔。”
“到那时,我们依然还会因为利益,因为野心,爆发战争;而松散的提利尔是很难对抗有你这样的人统治的埃斯塔利亚的,所以我鼓动战争,以利益诱导国内。”
“而且......我的父亲让我娶了伊莎贝拉,又告诉我,维斯孔蒂的梦想是建立超越‘围城者’的霸业;我不想看到你崛起,看到你和你的国家和平的发展,你有一整个王国追随在你身后,而我只有一个米拉格连诺,甚至他们都不完全服从我。”
亲王说完了这些,又握紧了拳头,似在纠结,最终才在艾尔一言不发的注视下,把最后的一个理由说了出来:
“伊莎贝拉对你很认可,我经常和她讨论你实行的政策,在写那封信前,我认为你会增兵塔莫托方向,所以想着故意写信激怒你。”
破案了。
艾尔在不知不觉间,成了这对邻国第一夫妻之间感情不稳的因素(bushi)。
他哈哈一笑。
“傻逼。”
艾尔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的士兵把提利尔从上到下杀的血流成河;米拉格连诺被焚烧、卢西尼被轰成废墟,我的子嗣们现在仍对提利尔人抱着敌意———托巴罗港口的水手也因此而死。”
“就是你,因为你,吃你老婆和我的醋?”
艾尔哈哈大笑,不待亲王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又往他身上踹了一脚,被触手吊在空中的伊莎贝拉又是一声慌乱的尖叫,然后后不住的哀求着艾尔怜悯,仁慈。
“好吧,把这些事都推到你头上有点牵强,不过谁叫我虚伪,好面子,伪善,又不粘锅,杀的人和流的泪都不少———难道那些人不是因你而死,是米莎所杀吗?”
“不把这些事找个人发泄出去,我很不爽。”
艾尔吐了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