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三明治 作品
第214章 亲戚
安迪也有些无奈,家养小精灵的脑回路确实有些奇特。
他们的脑子里似乎并不存在自己也可以有朋友这样的概念。
对一个人的认可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把他认做自己的主人,就像克利切对待安迪这样。
这样的相处方式,让安迪很不舒服。
即使是家养小精灵中的异类,现在正在霍格沃茨工作的多比,也多多少少有点这方面的倾向。
他确实脱离了原本服务的马尔福家族,但那是因为他将哈利视为了自己效忠的对象,而不是一个一开始就身份平等的朋友。
好在,犹豫了一会儿,克利切最终不情不愿的说道:“那克里切会谨遵安迪少爷的吩咐。”
克利切的变化,再次把除了安迪以外的其它人震惊的无以复加。
就连韦斯莱夫人都惊叹道:“我家如果有家养小精灵的话,一定要向你讨教怎么让他们服服帖帖的。”
支持家养小精灵权益的赫敏听到这话,不满的看了韦斯莱夫人一眼,但碍于情面,还是没说什么。
反倒是克利切对此一点意见都没有,他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询问道:“安迪少爷对克利切还有什么吩咐?”
安迪想了想说道:“我对你唯一的吩咐就是以后在我面前放松点,叫我安迪就好了,不需要加上少爷两个字。”
“还有,空闲的时候,你可以帮着韦斯莱夫人打扫房子,我向你保证,韦斯莱夫人不会随意丢弃布莱克家族的物品,只要它们是确实有价值并且有用的。”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征求你女主人的同意,然后把它们归置到一个不常使用的房间里。”
克利切手上抱着的一堆东西里面,安迪光是扫一眼,就从里面找出了好几件黑魔法物品,这想必都是布莱克家族的珍藏。
如果让韦斯莱夫人全权负责的话,肯定会把它们全都扔出去。
克利切顺从的说道:“是,那克利切去准备一下,稍后回来,听从这个母……韦斯莱夫人的安排。”
说完,克利切抱着他收拾出来的那一大堆东西,摇摇晃晃的上楼去了。
但没人注意克利切,包括韦斯莱夫人在内,都觉得此时此刻的安迪简直是梅林再世。
让克利切乖乖听话,这简直就是一个神迹。
哈利有些疑惑:“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了雷古勒斯的名字?西里斯跟我说过那是他的弟弟,但是雷古勒斯已经死了很久了。”
安迪随口道:“是啊,一点小事情,我和雷古勒斯挺熟的,你的听证会怎么样了?”
哈利表情奇怪,雷古勒斯不是死了吗?你和他挺熟?
他想了想,还是想把这件事放下,回答道:“呃,还行吧,我被宣布无罪了,赫敏来了之后,我们小小的庆祝了一下,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
安迪问道:“福吉也露面了?”
哈利松了一口气,说道:“没有,就是因为这样,我的听证会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我几乎不需要发言。”
“邓布利多教授站起来为我辩护了几句,随后就进入了举手表决阶段。”
“韦斯莱先生说,福吉因为巴蒂克劳奇的事情正焦头烂额,根本不敢出现,我的运气真好,对吧?”
安迪笑道:“对啊,你的运气真不错,恭喜你。”
“这不是一切顺利?”
“确实如此。”哈利踌躇道:“多亏了邓布利多教授,我才平安无事,但是我不懂为什么他连一句话都不想和我多说……”
“听证会结束后,他一见到我,就急匆匆的走开了。”
安迪宽慰道:“邓布利多教授是个非常忙碌的人,他可能有自己的考虑和安排,你不用担心,福吉现在肯定没有时间来为难你了。”
哈利点了点头,但心中仍然有些不安:“希望如此吧。”
这时,安迪将目光转向韦斯莱夫人,礼貌地询问道:“韦斯莱夫人,我想找弗雷德和乔治谈点事情,稍后克里切会加入大扫除的行列,我可以先把他们两个借走一会儿吗?”
韦斯莱夫人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安迪,你不需要这么客气。”
“邓布利多特意关照过我。”
弗雷德和乔治听到后,欢呼一声,立刻丢下了手中的工具,迫不及待去收拾东西。
剩下的哈利几个看着他们三人离去的背影,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羡慕。
他们还得跟着韦斯莱夫人大扫除。
罗恩和金妮则试图趁机偷偷溜走,但韦斯莱夫人却板着脸叫住了他们:“你们两个,给我乖乖打扫!我们还有一整层楼的工作要做,别想偷懒!”
罗恩和金妮哀嚎一声,但看着韦斯莱夫人严肃的面孔,他们知道自己无法违抗,只好无奈地认命。
……
安迪带着弗雷德和乔治走进了二楼的客厅,这里刚刚被韦斯莱夫人带着哈利他们收拾干净。
客厅里面有一个大大的壁炉,一张巨大的古老挂毯引人注目地挂在墙上。
挂毯的质地柔软,色调暗沉,上面绘制着布莱克家族的家族树。
家族树的枝叶繁茂,仿佛一棵真实的大树,而上面的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布莱克家族的一位成员。
这些名字以树状图的形式排列下来,画满了一整面墙壁,诉说着布莱克家族的悠久历史。
安迪的目光在挂毯上仔细搜索,希望能够找到西里斯的名字。
然而,西里斯的名字并没有出现在上面。
在西里斯本该存在的位置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烧灼的小黑点。
这代表西里斯已经被家族除名了。
弗雷德似乎对家族树很感兴趣,他指着上面的一些名字说道:“酷吧,我们刚刚才知道西里斯和我们家也是亲戚。”
安迪点点头,并不意外。
在纯血家族之间,亲戚关系错综复杂,或多或少都有些联系。
真要细究起来的话,不少纯血统家族都有着同一个祖先。
然而,在利益面前,这种从同一个先祖蔓延开来的血缘关系已经变得相当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