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被大伯送给了生意合作伙伴,那时候所有人都只当我委曲求全,性格软弱才被摆弄,被迫送去给人当床伴。
可没有人知道,其实我是自愿的,我爸妈出事的那段时间,我能够找到的关系全都找了一遍。
以前那些跟父亲亲密无间的朋友,在见到我的时候,唯恐避之不及,那时候我就知道,如果我继续留在上海,爸妈的仇我永远也无法报。
恰好那时候大伯想要将我送上合作商的床,我也就欣然答应了,这也是我能够想到,并且有可能成功的唯一方式了。
但这些我从来没跟人提及过,因为不想丢了爸妈的脸面。
“你出生上海的沈家。”他将我额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沈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名流,你父亲被人举报贪污,之后带妻女逃亡,不慎出了车祸去世,你大伯沈和泰把你送给生意伙伴。”
“你离开顾霆深,跟我,我也可以帮你。”
我头皮一阵发麻,遮掩很久的脏事,就这么被人揭开,曝在阳光下,让我无所适从。
虽然不知道程煜的来历,可赵爷对上他都有些忌惮,他能够查出这些我并不意外,毕竟这事情,也并不是什么秘密,我没有接他的话茬,“等下顾局长就回来了,刚刚谢谢程先生又帮了我一次,我就不留你喝茶了。”
我说程煜也不搭理我,只是兀自扛起我,朝着大床走去,我被吓得惊呼出声,挣扎着想要下来。
程煜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低声警告,“别动,再动等下干死你。”
他将我丢在大床上,我人在柔软的床上弹了一下,翻身想要逃下床,却被程煜欺身压在身下。
程煜单手扯开领带,将我两只手绑在一起,举过头顶,他还在慢条斯理的解开两颗衬衫扣。
我心里一慌,虽然跟程煜发生过关系,可这一次到底是不一样,一方面顾霆深随时有可能会回来,另一方面就是我实在不想再跟程煜不清不楚了。
程煜跨坐在我身体两侧,压在我不断乱蹬的双腿上,将我的连衣裙推到了胸上。
他将我胸罩上推,大力的揉了揉我的柔软,暗骂了一句,“操!”
他将我的双腿架在双肩上,将他那滚烫的粗大抵在我的柔软处,不停的摩挲。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了拍门声,我回过神,双腿踢踹着程煜。
门外的拍门上越发的急切,伴随着顾霆深的声音,“沈沉欢,你在里面吗?有没有出什么事?”
我心下一惊,慌张的将身上的人一脚踢开,从床上坐起,程煜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踹他,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神情难看的盯着我,我顾不得其他,将手伸到他的面前,催促的开口,“快把领带解开,顾霆深回来了。”
我之前答应过顾霆深,少跟程煜接触,我不想让顾霆深失望,可程煜站在那无动于衷,双眸微微眯起看我。
“你快给我解开,等下他就进来了。”我不断催促着,顾霆深是有我房间的房卡的,如果我迟迟不开门,难保顾霆深会不会拿房卡刷门。
“沉欢,我进来了?”门外顾霆深还在敲门,虽然这里隔音很好,但我能够感觉到,顾霆深正在犹豫要不要拿房卡开门。
我心里有些发颤,瞬间虎了,乞求的说,“求你了,就当我欠你一次人情,你帮我一下,快点,要来不及了。”
程煜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深沉的开口说,“别忘记你说的话。”
说完,他将我手上的领带扯开,同一时间,我听到了门外房门被刷开的电子音。
我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快速的拉好身上的裙子,来到了大厅。
还好这是最高档的总统套房,有一室两厅,还能藏藏人,否则刚刚顾霆深进来的瞬间,就能看到程煜了。
我将身后房门关好,看着顾霆深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你不是有紧急任务吗?怎么回来了?”
“我不是让你回到酒店就发信息给我吗?我看你迟迟没有消息,打你电话也没人接,我打电话给前台,才知道你碰到沈家人了,你没事吧?”顾霆深扫视了我一眼,将目光停在了我的手腕上。
因为刚刚挣扎,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红痕,虽然不严重,但也是清晰可见。
我下意识的伸手覆盖住,扯出笑,“没事儿,刚刚我在外买了点东西回来,还挺重。”
我蹩脚的解释着,也顾不得顾霆深到底是信不信了,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我紧闭的房门,“你刚才在屋里做什么?我敲了那么久的门,你怎么不开?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
我身体一僵,知道顾霆深这是怀疑了。
他年纪轻轻能坐到现在位置上,考靠的不仅仅只是家中的关系,还有他自己本身的能力。
他该有的洞察力还是有的。
我将刚刚拉扯中,掉在地上的烧鹅给捡了起来,放到顾霆深的面前,“看我这毛躁的,你离开后我就把烧鹅打包回来让你回来后吃,之后着急去卫生间,烧鹅掉地上我都不知道。”
“今天逛了一天,我就不小心睡着了。”
虽然这解释勉强可以自圆其说,但顾霆深不是一般的人,怕是糊弄不住他。
顾霆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了一眼桌上的烧鹅,过了许久才开口说,“没事儿就好,等下我还要出去,你一个人在酒店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我一一应答,让他放心,顾霆深拎着烧鹅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开口说,“我有一件衬衫好像在你的行李箱,我现在去拿一下。”
说完,他侧着身,从我身旁穿过,大步朝着我的房间走去,随后迅速的推开门。
我的呼吸都要停滞住了,没想到顾霆深会忽然有这动作,脑中一片空白,手脚一阵的发麻。
“沉欢,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