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只能在床上。”
我听这半真半假的话。
知道他以为我在开玩笑,心情异常的沉重。
当天晚上,回去后,程煜情绪很高涨。
他抱着我从客厅一直做到卧室,整个过程我俩都没有说一句话。
全部沉溺在身体的本能欲望里。
我们一直做到后半夜的时候,我腰酸背痛,完全失去了知觉。
身体疲惫的,仿佛不像自己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疲惫的昏睡过去。
这个是我最为疯狂的一次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是在程煜怀里醒来的。
我摸到了他健硕的胸膛,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还莫名脸上有点发热。
我挣扎着起身,腿间粘稠一片。
我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到最后,他似乎全部弄到里面了。
慌忙从床上起来,双腿有些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程煜见状,慌忙伸出手将我扶住,他挑了挑眉,看向我,“怎么?睡完就想跑?”
我白了他一眼,说的就好像我要强抢民男一样,想了想,开口说,“你家有没有那个药?”
程煜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什么药?”
我蹙了蹙眉,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的,“昨天我是危险期。”
程煜怔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他替我掖了掖被子,“有了那就生下来。咱俩这基因,孩子像谁都不会丑的。”
听到这话,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结了一半。
我僵坐在床上,一双眼睛紧盯着程煜,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孩子在我们这行也算是敏感的话题。
没有哪个金主会自找麻烦,让情妇生下自己的孩子。
毕竟后续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好了,你在这好好休息吧,我得出去一趟。”程煜在我的额头上吻了吻。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程煜有些怪怪的。
应该说从露营回来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的程煜又野又浪,做事完全会从自己的利益点出发。
从来不会做那种无头绪的事情。
可是昨天开始,程煜的所作所为让我完全琢磨不透。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
程煜前脚刚离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看着来电显示,心脏突突直跳,手指有些颤抖,迅速接通电话。
很快那头传来苏姐的声音,“沉欢,我昨天逛街包被抢了,刚拿回来,就看到你给我打了几通电话,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我听到这话,一颗悬着的心落下,强装镇定,“没事儿,就是想问你在新西兰怎么样了?”
“我很好,不过就是无聊了点,没有在国内玩得开。”
我听苏姐心情不错,想到昨天赵纪辉的话,试探性的问,“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有什么异常?”
“韩太太发现我在新西兰了?”苏姐忽然紧张的问。
我连忙否认,怕吓着苏姐。
我听到电话那头苏姐舒了一口气,“我在这挺好的,刚适应,等孩子生了我就立刻回去。”
我本来想说的话,全都噎在了嗓子里。
苏姐刚刚适应,她还怀着孕,我也不想她受到惊吓,继续逃命。
如今我只能尽力斡旋,我叮嘱了苏姐几句,让她注意安全,随后挂断电话。
我紧握着手机,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手机在手边又震动起来。
我以为是苏姐那边还有话没说完,赶紧接了放在耳边,却没想下一秒那头传来的是一道嗲声爹气的女声。
我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屏幕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兰兰,她告诉我说有辛蕊消息了,让我立马过去一趟。
我收拾了一下立马赶了过去,可叫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我再见到辛蕊居然是在停尸间——
我进去就看到她的下体被巨物撑开,里面还满满当当的塞着玻璃球,乳房也少了一个乳头,鲜血淋漓,完全看不出一块好肉来。
我第一次被这血肉模糊的场景,给吓到呕吐。
兰兰面如菜色,开口说,“欢欢姐,你一直让我打听她的消息,我也是今天早上刚接到的消息,说她是被从一艘航海回来的船上扔下来的。”
“我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惨。”
大多数的航船上,在海上漂泊至少半个月。
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那些五大三粗的还海更盛。
有一些些红灯区的女郎,会主动的做他们的生意,上船卖淫。
而我知道,辛蕊绝对不是红灯区的人。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却也知道她肯定不是做情妇的。
她的来历很神秘,知道很多秘密。
他是被人丢到船上的,然后被人活活玩死。
兰兰捂着嘴,皱着一张脸,“欢欢姐,这个辛蕊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给你招来麻烦?”
我默默的退出了停尸房,苦笑了一声。
这个辛蕊早就给我招来了麻烦,并且还是不小的麻烦。
不过现在她已经被人灭了口,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兰兰,无论如何,这次的事情谢谢你。”虽然辛蕊已经死了,可如果不是兰兰的话,我还指不定的什么时候才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来找我。”
兰兰摆了摆手,“嗐,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过我这里确实有件事情,还真需要你来帮忙。”
我有些疑惑,刚刚跟兰兰说,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单纯的客气。
不过兰兰的人脉以及金主的实力,很少有事情需要别人帮忙。
若是真有事情需要我帮忙,估计也是棘手的事情。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兰兰从包里抽出女士香烟,叼在嘴里点燃,“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捉奸。”
我更加的愕然,“是谁?”
“你想什么呢?当然是我金主了。”
我有一些咋舌,也不怪我想多。
我们这行的小姐妹,很多虽然只是情妇。
但是大多的金主,有钱,时间还忙。
有时候一个月两个月都不见面,可生活费还是不少。
这时候就有很多姐妹不甘寂寞,用金主的钱在外养小白脸。
这种事情在我们这行屡见不鲜,只要不让金主知道,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用苏姐之间的话来说,“经常都被男生玩,也要拿钱出去让男人伺候伺候。”
入行久的姐妹,自然会摆正自己的位置。
捉奸这种事情,就不是情妇这个身份能够做的。
兰兰仿佛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她深吸了一口烟,冷笑了一声,“老娘十八岁就跟了他,那时候我可真的是毛都没长齐呢。”
“现在这个王八蛋,在外又养了一个十七岁的,还越玩越小了。”
“我又怎么可能甘心。”
兰兰跟她的金主有些特殊,跟以往的金钱与肉体的关系有所不同。
兰兰的金主是他的邻居,比她大了整整十岁。
这点差距,在我们圈子里并不算大。
那时候兰兰的父母生意破产,就把她丢给了她的金主。
那金主又当爹又当妈,照顾了兰兰好几年。
少女怀春,在兰兰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她跟金主表白了。
可那时候,金主已经商业联姻结婚好几年了。
即使是这样,兰兰也心甘情愿的跟着,即使是当一个情妇。
就这样,兰兰跟着他的金主,一跟就是十年。
“郑成这个王八蛋,想要这么甩了我?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