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露隐晦,薄唇抿了抿。
“朝歌,我觉得我们还是——”
朝歌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周夜弦!”
她突然喝道。
目光如电。
“别告诉我你想跟我断了,否则,我不敢保证明天你还会不会好好从床上醒来。”
她说得平静,可那双桃花眸中弥漫的偏执与狠厉却让周夜弦狠狠一滞。
他突然意识到,朝歌其实从来都没变。
变的是他。
当初的他明明在心底里那样发誓逃脱后要怎样怎样报复朝歌,那时的他对朝歌的怨恨也是切切实实的。
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反而被这样的朝歌吸引呢?
是本以为给她做不完的工作,结果发现她游刃有余还自得其乐时?
是故意报复让她敬酒,结果发现她明知自己酒精过敏依然遂了他的意时?
还是苏市的那场雨中,站在窗前看着雨时,浑身都仿佛黯淡无光深陷泥潭的朝歌朝他强势吻过来,而他没有挣扎时?
朝歌从来都是那个性格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