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一大堆人,几乎将他们这次出行所带的东西都搬了上来。
翠屏做事仔细,指挥起下人布置房间时也有条不紊,面面俱到。
很快屋子里便摆满了朝歌用惯的东西,床上铺了整整六层褥子,软绵得很,上面还搭好了架子,挂上床帐。
四折的屏风也搬了上来,在房间的一角圈出一小块地盘,作为净房。
而厨房那边也被厨娘接手,得知朝歌晚饭只喝了两口粥,顿时麻利地起锅做饭。
朝歌只是跟萧夜弦在道观转了一圈的功夫,回到后院就见翠屏守在门口,而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
看到朝歌,翠屏悄悄使了使眼色。
朝歌便找了个借口带着翠屏出了后院。
“怎么了?”
翠屏目光朝后院飘了飘,随即小声趴在朝歌耳边道:“小姐,您真要跟那个男人住一间房?”
朝歌眨了眨眼睛,笑了。
“住一间房又如何?”她若无其事,“又不是睡一张床。”
翠屏恍然大悟,“小姐的意思是给那人打地铺?”
朝歌:“自然。”
翠屏面色有点古怪。
“小姐,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