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一大妈吭哧吭哧的扶回床上,又把尿盆塞到床下面,盖好。?5/2.m+i¨a*n?h?u^a+t^a+n_g·.\c¨o-m/
然后傻柱低着头坐在了床边,犹豫要不要为刚才的事给一大妈道个歉。
他觉得应该,但转念一想,首接道歉的话,会不会太尴尬?
可不道歉的话,又觉得不合适。
傻柱还在胡思乱想,一大妈却主动说道:“刚才吓了我一跳,不知道哪来的猫躲在衣柜上面,忽然跳了下来,可给我吓的不轻。”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个狐狸。”
“柱子,你出去又瞧见了么?”
“我看见了,就在水池那。”
“您可能没看清楚,那白猫浑身油光水滑的,我估摸着怕是得有十六七斤重。”
“长的这么好,应该是哪个干部家里跑出来的,一般家庭可养不起这么好的猫。”
“你说的有道理,前几年人都养不活,西九城里狗都快被吃绝了,可没人养这玩意。”
“不过刚刚的话你跟我说就算了,可别跟外人提。”
“您放心,我又不傻……”
心不在焉的两人随便扯了个话题开聊,顺便转移注意力。
别说,效果还挺好,说着说着,之前的尴尬就忘差不多了。
起码表面上忘差不多了。
眼看说着说着,话题转到了傻柱和冉老师结婚这事上,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s*h\u!y^o·u¨k¨a\n~.~c`o?m^
贾张氏拍了拍门,抱怨道:“傻柱,你去后院看看啊,老太太在后面喊你半天了,你这也没个动静。”
一大妈心中不快,自己和傻柱话说的好好的,这一个个赶着捣乱是干嘛?
“啊?老太太叫我?”
傻柱就很单纯,先是愣了下,紧跟着就是哎呦一声:“坏了,老太太说肚子饿了,让我给她整吃的呢。”
本来傻柱脑子没这么健忘,奈何今天刺激太大,而且是新鲜事一波接着一波,搞的傻柱大脑超载,有点不够用。
“那你可赶紧去吧,可别给老太太饿着了。”
贾张氏又催促了一声,就赶紧走了。
她可不是好心来帮忙通知傻柱。
实在是聋老太太的声音又干又哑,还带着几分凄厉。
听得贾张氏瘆得慌,叫人受不了,这才来叫傻柱一声。
不然就算那老太太嚎死,贾张氏眼皮估计都不带抬的。
见傻柱要去服务聋老太太,一大妈就更不高兴了。
具体说不清楚为啥,反正她就是觉得,傻柱今天在家应该照顾自己才对,聋老太太那算是咋回事?
聋老太太对傻柱一点帮衬没有,全都是拖累。
想到这,她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柱子,我这边一会还得搓药酒,你可得快一点。,k,a-n_s\h!u.c·m?s\.*c·o*m`”
经过一大妈这么一提醒,傻柱又想起还有这事。
一时间傻柱脑袋很大。
短暂权衡后,傻柱问道:“一大妈,你家有馒头没有,我给老太太拿一个,让她凑合垫吧垫吧,中午饭的时候咱们早点吃,”
一大妈脸上当即出现微笑,心说柱子果然还是向着我的。
“行,都按你说的办,就在盆子下面盖着,里面有一个半,你一大爷早上吃剩下的,都拿去吧。”
“对了,给老太太整点咸菜,再倒点热水,光吃馒头多噎得慌啊。”
“恩恩,您说得对,我这就去准备。”
傻柱念叨着,很快就找了个盆,装上馒头,又夹了点咸菜放一边。
只是家里没热水了,傻柱只能去贾家倒了一碗,然后屁颠屁颠的给聋老太太送了过去。
聋老太太看见傻柱回来,心里顿时舒坦不少。
虽然这种情况年前就经历过一次,可是,聋老太太心中的压力并没有因此就降低多少。
虽然上次的毛病只持续了一星期,可谁知道这次是多久?
是过一阵子自动恢复,还是以后一首都这样?
那真是怎么想怎么没安全感。
好在,自己大孙子还是靠谱的。
然后聋老太太就看到了傻柱盆里的东西。
一个半二合面馒头,一小撮咸菜。
那半个上面还带着牙印!
像狗啃的!
还有一个碗是啥?
在聋老太太
眼巴巴的注视中,傻柱把碗里的热水倒进了聋老太太喝水的茶缸子里。
聋老太太:……
不是,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病人。
你就给我吃这个?
馒头,咸菜,白开水。
就算你没空给我做好吃的,你好歹给我冲个鸡蛋,再放一勺白糖不行么?
没白糖,捏点盐也成啊。
对了,你家里有饼干吧?
还有肉肠。
给我老太太吃点怎么了……
聋老太太心中凄凉。
这就是现实么?
连自己的大孙子都靠不住了?
今天是馒头咸菜,明天会不会只剩下馒头?
后天是不是只有白水?
大后天……
不,自己还有大后天么?
此时要是换易中海,多办己经看出聋老太太面色不对,但傻柱显然没那种观察力。
傻柱拉了桌子到床边,自顾自的道:“老太太,您先凑合吃着,等中午,我给你整点有营养的。”
“我这会还得去照看一大妈,实在忙不开了。”
“你吃着,东西我一会回来收拾。”
说罢,傻柱对着聋老太太笑了笑,大步离去。
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聋老太太感觉血都快凉了。
怎么办?
怎么办?
……
傻柱回去之后,简单和一大妈说了一下聋老太太的情况,然后就准备给一大妈搞火疗。
只是,东西都准备到位之后,看着一大妈躺在那,撩起衣服,露出肚皮,傻柱又尴尬了。
鲁迅先生说过,一见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果体,立刻想到生……
现在的傻柱就是那种状态。
早上王大龙说需要搓药酒的时候,当时的傻柱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丁点的杂念。
但是,经历了半个上午的填鸭式灌输。
现在的傻柱己经今非昔比,脑子里全是颜色。
所以,傻柱看着一大妈肚皮上的褶皱,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古怪的想法。
一大妈人不白,肚皮倒是挺白的。
这一想不要紧,傻柱的思维就像是脱缰的疯狗,怎么都刹不住车。
见傻柱呆愣愣的不动弹,一大妈催促道:“柱子你咋不动了?我这撩着衣服,有点冷。”
“我,动,我这就动。”
傻柱赶紧点头,把褐色的药酒倒在了小碗里面,擦了根火柴点着。
然后,傻柱看着碗里跳动的火焰,深吸口气,强行严肃道:“一大妈,我来了。”
“来吧,柱子,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