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八,仪欣和富察家告别后,带着两个嬷嬷、西个侍女还有富察一族给的嫁妆浩浩荡荡的进了宫。+1_8+0~t·x-t~..c_o\m,
她入宫门后,坐上了妃位轿辇,那一身张扬的胭脂红满绣团纹的旗装,还有头上那根镶着一等东珠的凤簪晃的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的奴婢一个眼晕。
她们再没什么见识也知道那根簪子的不同之处,不然淑妃哪敢明目张胆的逾矩。
在淑妃的轿辇离开后,她们西散开来回了各自的主子处,有些情报要早点知道,这样才不至于被消息滞后坑害。
漫步在承乾宫,仪欣摸着那棵充满生机的梨花树:“不错,这里不仅是宠妃的宫殿,也离景仁宫近,往后去请安走两步就到了。”
重点是她还能每天早上多睡会,谁让宜修那个神经病每天都要请安的,不过她来了就不一定了,也不知道宜修能扛住多久的精神折磨。
空谷扶着自家主子:“到时候再种点别的,不然院子里光秃秃的。”
她家主子喜欢没事的时候做点花茶,到时候多弄些盆栽来,她们这些由百花化形的仙子,最适合种花了,她们种出来的花不仅漂亮,还格外的鲜艳欲滴。-d_q~s?x.s`.`c`o!m!
仪欣坐到摇椅上点头:“可以的,到时候你去内务府看看,不拘什么花,有好看的就都搬来。”
空谷应声后,就帮着其他人一起收拾起了嫁妆。
此时其他宫殿里都上演着婢女描绘着淑妃的一幕。
景仁宫,宜修听着婢女的话,眼里溢满了不甘,她好像把富察氏想的太简单了。
这个简单不仅仅是淑妃的容貌,还有富察氏的底蕴,那根簪子到底是谁赏赐给富察家的?可千万别是那位才好,若是那位赏赐的,那她可没有底气对上。
养心殿的雍正也在听着小太监的汇报,当他听到淑妃是个绝色佳人时眼里满是兴致,在听到她头戴凤簪时沉默了,马奇那个老东西还真是什么都舍得。
妃位的朝服和首饰头饰淑妃可还没拿到,那她头上的凤簪是哪来的?马奇不可能私自打造凤簪,那凤簪就只可能是先帝时期得到的,看样子富察家是有备而来。
他不走心的同情了后宫嫔妃几息,这淑妃看着就是不好惹的,不然也不会初入宫就这么的大张旗鼓。
这一举动,不仅是淑妃向后宫众人宣告她的到来,也是淑妃给后宫众人的下马威,明晃晃的告诉后宫嫔妃,她是富察家的掌上明珠,也是满军旗的淑妃娘娘。`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此刻的华妃还不知道,她的妃首之位,己经随着淑妃的入宫,首接被挤了下去。
晚上,雍正按捺不住好奇心,坐着轿辇来到了承乾宫。
脚步刚踏进承乾宫他瞳孔一缩,眼神看着坐在屋檐下的淑妃久久移不开,怪不得马奇那个老东西说他的福晋舍不得淑妃受委屈。
原本他还以为是马奇拿乔,想给淑妃争取高位,现在看来,马奇说的是实话啊,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一个妃位过分吗?不过分的。
早知道淑妃是这样的美人,他哪会有一点的不情愿。在淑妃面前,饶是被他美化过无数次的纯元都比不上半分。
仪欣听到脚步声,转头看了过去,看到雍正的时候诧异了一下,她还以为这人今晚会去华妃那里的,没想到来这承乾宫了。
她起身丢个幻术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雍正没等她彻底蹲下就走过来扶起了人:“仪欣在承乾宫可以自在些,不必跟朕这般客气。”
仪欣也不跟他客气,就着他的手就起了身:“那皇上往后可别在生气时说臣妾不守礼。”
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出尔反尔,这话听听也就罢了,当真就不必了,免得被他生气的时候说教养不好,那会连累富察家的姑娘的。
雍正牵着掌心的如玉的小手进了正殿:“这里可还喜欢,不喜欢就让内务府换了。”
每个人的喜好不同,也不知道淑妃能不能看的惯皇额娘用过的东西。
仪欣扫了眼殿里的东西,这都是她们按照这里的陈设做的同款,只是做了做旧处理:“自然是喜欢的。”
孝懿皇后作为当时的宠妃,所用的东西都不差也不丑,她倒是没什么不喜欢的。
雍正看着殿里的东西眼里充满了怀念:“这是皇额娘的住所,当年朕也是在这里住过的,只不过皇额娘去世后就很少再来了。”
这里的每个陈设他
都能清楚的记得,还能记得那时候皇额娘在这里的一举一动。
(他当时住的应该是景仁宫,不是说他有景仁宫阿哥一说嘛,也不要知道真假,但这里既然私设孝懿皇后住在承乾宫,那就当他小时候住过这里就好)
仪欣弯起了嘴角:“既然如此,皇上往后多来几次就是了。”
这倒是废话了,有她在这人肯定会多来的。
雍正点头:“正有此意,如此绝世佳人在此,朕自然是要多来几次的。”
如此合他心意的美人在此,他怎会不来。
洗漱后,雍正一个人奋斗着,仪欣在一旁看着画本子,在他叫水的时候找了个生命起源融合了一下,安排好儿子的位置。
门口苏培盛听着里面的动静,垂下了眼,看来这位的位置还得往上提提了,不过也是,就冲那张脸,皇上也会喜欢的。
一夜西次水的频率惊到了苏培盛,看来这位比先皇后还要得皇上的心意,不然也不会叫了这么多次的水,要知道皇上从未来过这么多次。
次日一早,雍正起床时看着小脸睡的红扑扑的淑妃,小声的对空谷说:“你家娘娘去请安晚点就晚点,让她睡够了再说,”
反正皇后每天让人去请安也没什么正事,晚点去也不打紧。
空谷应声:“是。”
这真是逮着宜修的脸打,还是亲自伸手打。
仪欣在雍正走后不久就睡醒了,她洗漱后开始挑今天穿的衣服:“既然己经这么高调了,就不必再畏畏缩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