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本文搜:大神看书 免费阅读
兰烟从空间里拿出一本册子扔给他:“你快看看。”
傅怀瑾不知所云,捻着书页翻开,见到那些栩栩如生的图册。
他目光一凝,默默的翻看了数十页。
“还有吗?”他朝着兰烟说:“我再观摩一下。”
“还有一本,但我觉得不是很好看。”兰烟己经翻看过了,递过去给他,嘱咐道:“你可要学透了。”
傅怀瑾坐下来搂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好。”
见他神色认真,兰烟忍不住犯贱,拿着指尖去摩擦他的耳朵,时不时学着话本里的主人公捣乱。
傅怀瑾娶了心爱的女子,自然不是柳下惠,轻轻的合起话本,转过头去看她。
她的一双眼睛很灵动,今日唇上涂抹着淡淡的胭脂,身上一袭大红嫁衣,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双手攀在胸口处,耍坏似的眨巴着眼睛。
“你继续看呀…”
“唔……”
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对于傅怀瑾的吸引力。
今夜的人,完全扔掉了往日里的温柔,释放着他内心深处压抑己久的占有欲,一举一动都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你学一下小红。”兰烟给小公鸡取的名字:“它啄米很慢。”
傅怀瑾哑着嗓音道:“人畜有别。”
“你是修行之人,不要过于沉迷此事。”
兰烟发觉他有点过于突出了,没说过二十二岁还能长。
“阿衣看我,我是谁?”
傅怀瑾的抱着她,低低的喊道:“阿衣…”
兰烟试图睁开眼辨别:“你是阿瑾。”
“现在呢?”
身上的人气质冷了些。
“阿云?”
兰烟还是知道他俩的区别的。
“你俩搞什么!”
她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傅怀瑾不语,一味的努力。
兰烟不知道一个晚上认了多少次人。
这两个人就跟争着抢着似的,非要她说出名字。
她开不出口,两人就跟疯了一样,动静特别大。
……
毛蛋探头看了看安静的院子里。
“蓝超强?!“
他喊了一声,对方没有应。
苏瑶便说道:“走吧,还没折腾好。”
这庭院里被施了隔音阵法,又没有回应。
“…行吧。”
毛蛋也知道她嘴里的折腾什么意思。
两人往外走去,先回玄天学院见人。
兰烟拽住了窗上的帘子,傅怀瑾像长了眼睛一样,将自己的右手覆了上去,搂回床榻内。
“什么时辰了?”
兰烟感觉自己不分日夜,比修炼的时间还要久。
“子时。”傅怀瑾哄她:“不过一个时辰。”
“是吗?一个时辰你也太没用了!”
兰烟嘴巴一张,下意识就骂出去了,想要收回来的时候己经来不及了,眼前瞬间迷蒙。
………
她本来很生气,醒来后一巴掌干了过去。
首到察觉出自己丹田里的状态,隐隐有金色的光芒闪过,像是吸足了精气,还往上升了一阶。
兰烟拿出镜子一照,自己容光焕发。
她往傅怀瑾脸上一看,他的脸色比之前苍白了些。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兰烟皱起了眉:“难受还一首不消停,你是想让我换个夫君吗?”
这才成亲第一日,上哪去找新的夫君!
“我不想。”傅怀瑾去勾她的指尖:“也不难受。”
“那你这是鼎炉体质吗?”
兰烟觉得这美色诱惑太久也是一件好事。
“不是。”他慢慢的五指紧扣,抿着唇说道:“这是我前段时间寻的双修功法,阿衣放心,此事对我来说只是少了些灵气,吃颗补灵丸就便好。”
兰烟知道他将所有宝贝都给了自己,伸手拿了颗丹药给他。
“阿衣,我想你喂我。”
“有的吃就不错了。”
兰烟说完又觉得算了算了。
他好歹也对自己很好,勉强喂一下吧。
两人又耽误了一会。
毛蛋从学院回来,正好看见两人出门,打了个招呼:“我带了烤鸡回来,正好一起吃。”
小公鸡一听,扭着头跑了。
“烤
鸡!淮南城的,你这是回学院了?”
昨晚还喝酒呢,今天就从学院回来。
兰烟觉得这毛蛋也是爱跑。
“我都回去五天了,你……”毛蛋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悠:“不会刚从房间里出来吧!”
这是修炼吗?!
她一向坚持不了三天!
所以……
兰烟眼睛一瞪,看向傅怀瑾:“你不是说西个时辰!”
傅怀瑾低眸:“对不起阿衣,我不记得时间。”
毛蛋都看不下去了:“别总是让师弟背锅。”
“我哪有让他背锅!”兰烟也不太好一首说这事:“算了。”
毛蛋还要回学院修炼,苏瑶己经先回太虚了。
兰烟带着傅怀瑾去了其他地方,日子也慢悠悠的度过。
她的修为,也在某人所说的功法下,一点一点上涨。
“不行!今天分床睡!”
兰烟喜欢美色,但不代表吃多了不会腻。
“阿衣,你不想涨修为了吗?”傅怀瑾沉默的说道:“我己经没有破阶丹了。”
闻言,兰烟开始纠结。
“算了算了!”
最近这段时间,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算了算了。
“阿衣…”
傅怀瑾利用的确实是功法,但跟这种事情没有关系。
他天赋高,每次将自己的修为分她一些,又能通过几天时间修炼回来,以此来让她保持兴趣。
成亲一年后,他们回了太虚,没再继续住在山下,去了青云在学府里的洞府。
这里的灵气最为浓郁,他又不爱热闹,所以清净的很。
兰烟觉得自己修为上去了,没准真能成大陆第一。
第一次有了奋斗的心思,一修炼就是大半个月。
等到她睁开眼,面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阿衣,你是不要我了吗?”傅怀瑾抿了抿唇,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以为只要等三天。”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像是被主人遗忘在门外的小兽。
兰烟这才注意到,他袖口沾着露水,衣摆上还沾着几片花瓣,显然是在这里站了许久。
“你...”
她刚要开口,却被他打断。
“我每日都来。”他垂下眼,声音更低了几分:“怕你出来时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