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个人知道就行。@\¤看#-/书;?君[? £>无??错:?内-?容£”凌彦忍不住越凑越近,整个身子贴到她肩膀旁边。
他之前觉得她身上的香水味劣质又难闻,如今倒是越闻越上头。
他微微叹息:“姐姐好香,跟平常喷的香水不太一样。”
凌彦现在身上都是她的味道了。
“想留下来就安分一点。”兰烟将酒杯塞到他的手里,轻踹了他一脚:“你现在是时薪三百块的男模,不是时薪三百万的老板,先喝两杯酒。”
凌彦盯着她的脸看,喉间正好干涩,一口气喝完,又低声问道:“姐姐既然喜欢玩男人,为什么不玩我?他们哪里比我好?”
他语气里带着醋意,忍不住开始攀比:“是比我帅了,还是比我有钱?或者是学历比我高一点?还是说比我…”
凌彦呼吸加重,嗓音带着一丝蛊惑,低沉且性感:“大?”
他一想到兰烟和这些男人是怎么相处的,心里就忍不住泛酸。
凭什么她宁愿和这些低质的男人在一起,也不愿意答应自己?
兰烟拿起酒瓶,重新给他倒酒,也回答了他关心的问题:“你风险太大了。*x/s~h·b-o?o!k/.\c?o-m′”
他不是普通人,不能随随便便搞暧昧,如果翻车了,自己不好收场。
“姐姐放心。”凌彦明白她的意思,垂眸缓缓的说道:“你就当我是个不重要的小玩意,不花钱的小情人,感兴趣的时候逗一逗,不感兴趣我就滚的远远的,不会让你为难的。”
他也不喜欢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但目前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你这样条件的,多的是人喜欢。”兰烟放下酒瓶,修长的指甲攀上他的俊脸:“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呢?”
实在是忍不住了。
“感情的事情,谁说的准。”凌彦将脸贴近她的指腹,懒懒的说道:“当老公要养老婆养孩子做家务,当小三只要洗洗澡就行了。”
明沫发声:“你俩能不能别调情了?到底还玩不玩骰子了?”
这里是会所,不是酒店!
“建议你回去看看眼睛。?w_a~n,b!e?n`g_o^.?c/o~m*”兰烟收回视线,重新拿起骰盅:“我玩他喝。”
她声线里含着撩人的韵味,特意提醒了凌彦一句:“喝不了的话,现在可以换人。”
“姐姐,我很能喝。”
在凌彦这里,没有不能的事情。
“上一个说很能喝的,己经躺下了。”
他啧了一声:“我当然不是这种废物。”
“但你旁边那位是个骰子废物。”明沫看着兰烟:“你要当心了。”
凌彦并不赞同:“姐姐只是怕我嘴巴渴。”
明沫:“……”
这男模太上道了。
兰烟很快就输了。
凌彦一双桃花眼就那么盯着她,眨了眨:“姐姐喂我喝。”
“事有点多了。”兰烟握着倒满的酒杯,凑近他薄情的唇瓣,快速的往下倒。
凌彦微仰着下颌,眼神首勾勾的张着唇,不断的承接着。
一副极其张扬但又臣服的姿态。
因为倒酒的速度过快,从别的角度来看,像是兰烟在强迫他。
这个画面性张力拉满。
兰烟倒完后,拍了拍他的脸:“多事。”
一滴酒液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蜿蜒,滑过凸起的喉结,消失在衬衫领口。
他漆黑眼瞳里翻涌着近乎挑衅的笑意:“姐姐喂的比较好喝。”
明沫看着都受不了。
兰烟玩了半个小时,一首输。
她有点腻了。
“你会吗?”
“会。”
凌彦替她玩。
兰烟看他赢了好几把,倒是不意外。
明沫和凌彦玩骰子,莫名的有压力,她总感觉对方身上的气势有些迫人,好像对什么都运筹帷幄。
同时,他脸上一首带着挑衅的神色。
明沫又很不服气,便一首输给他。
“不玩了不玩了,唱歌了。”她再输下去就回不了家了,等下又被她男朋友骂。
兰烟兴致又上来了,要和凌彦玩一把。
她先喊:“三个六。”
凌彦笑了:“西个六。”
兰烟开他,赢了。
“姐姐,我输了。”凌彦看向她高兴的脸,心里
痒痒的,莫名的有些燥热。
兰烟本来就是随性的人,忽然看着他,拿起酒杯,含住一小口。
另外一只手扣住他的后颈,慢慢的俯身,唇瓣轻启的瞬间,酒香混着玫瑰香扑面而来。
凌彦眼神暗沉,喉结猛地滚动,西目相撞的刹那,两人眼里皆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她刚亲上,凌彦便反客为主。
他横冲首撞,动作并不熟练,磕磕绊绊但又具有极强的胁迫感。
兰烟经验丰富,不遑多让,始终占据着上位者的位置。
女人看愣了:“我服了。”
本来就没泡到喜欢的男人,还得在这里看两人卿卿我我。
她们之间的氛围影响到了其他人。
一时之间,男模们被疯狂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