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玫瑰 作品

第39章 云念念作证,严荣飞在劫难逃

第39章 云念念作证,严荣飞在劫难逃

“半月前的长公主赏花宴,严公子可是去了?”

严培明心中一咯噔,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连忙拦道:“此案和长公主赏花宴有什么关系,太子还是不要说了!”

欺辱民女加上草芥人命,他周旋一下顶多便是流放百里,他严家的人就算流放也能过的上人中龙凤的生活。,?优[?品?小?说x?.网3+, ?首?_*发$

但若是让太子将严荣飞和长公主府暗害太子的凶手挂上钩,那么等着自家儿子的只有一个结果——

秋后问斩!

但南思郝怎么会听他的呢,他摇了摇头,摆手让他稍安勿躁。

“严尚书莫要激动,本太子自然是查到了东西,才这么问的。”

他又转头看向了严荣飞,笑眯眯的问道:“你可去了长公主赏花宴?”

严荣飞看了严尚书一眼,有些害怕道:“去了。”

“嗯,”南思郝满意点头,又问道:“晚宴过后赏花灯的时候,你是否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严荣飞立马摇头,连连摆手说道:“我那日酒喝的可多,那时候已经醉醺醺的,被书童扶回房休息了。”

南思郝又问:“真的直接回去睡觉了,回院的途中没有遇到什么人?”

严荣飞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错过眼神,咬牙道:“对,我回去途中没有见到任何人!”

“呵!撒谎!”

南思郝一声大喝,陡然升高的声音叫严荣飞吓得一个冷颤,心脏漏跳三拍。*x-i,n_x¨s¨c+m,s^.¢c\o′m\

“带人证!”

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带着帷帽盈盈走来,腰间的白色缎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微风吹拂起帷帽白纱,露出小巧精致的下巴。

她弯腰行礼,举止间娇柔无比,柔若无骨似的。

“民女云念念见过诸位大人。”

跪在地上的严荣飞从低向上看去,正好能看到女子起伏的胸膛,他心中顿时一热,起了色心。

“云念念,这不是太子未过门的正妻吗,她来干什么?”

人群顿时传出一阵喧哗,又引来无数百姓凑近。

衙门对面沁园春五楼,坐在靠窗位置的云琉璃捏着手里的小圆筒心中万分惊奇。

转过头看向南宴风,爱不释手道:“王爷,这是什么东西,怎如此神奇,小小的一个就能将这么远的距离尽收眼底?”

少女嘴唇润泽,杏眼弯弯的样子宛若刚吃饱喝足在太阳底下晒太阳的小兔子。

煞是可爱!

南宴风压住嘴角笑意,故作冷声道:“没见识,区区一个洋物就将你哄住了。?k!e~k`a+n/s\h?u~.·c¢o`m?”

他将手中的那个小圆筒也递给了云琉璃,“这东西叫望远镜,能看到五百丈之远。”

云琉璃被震惊的瞪圆了双目,小嘴微张,声音娇软:“还是王爷厉害,这等神物都有……”

云琉璃放软自己身体向后靠去依偎到南宴风怀中,一手将望远镜摆在眼前,另一只手却是开始把玩南宴风的大手。

“王爷邀我出来看乐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没想到是看这个乐子!”

她顺着望远镜,能清晰的看到云念念身上襦裙上绣的精致花纹。

顿时对此物更加爱不释手。

南宴风将怀中人拢住,闻着隐隐的杏花香,神色倦懒道:“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嘿嘿嘿,当然好奇啦,还是王爷对我好!”

云琉璃娇嗔着,然后抬起南宴风大掌贴着侧脸,在上面撒娇似的蹭了蹭。

鬓角的几缕碎发擦在南宴风的手腕处,搅得他手也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另一边,云念念的出现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匪夷所思,一个官家小姐出现在公堂之上,到底是有些出格。

云念念娇软的声音传出:“那日晚上我同丫环婆子回房时,遇上了严小公子,对方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上来就欲对我动手动脚,被婆子拦住了还扬言要对我下药,让我,让我……”

云念念边说,边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身子一颤,后面的话是再也说不出了。

“你胡说!本公子何时那样说了?你污蔑我!”

严荣飞没说吗?

他还当真没说,当时他就言语调戏了两句,见当真占不到便宜,被书童搀扶着就回房了。

可如今他说

话可还有人信?

弄出一个证据就说是污蔑,偏除了污蔑二字还拿不出别的证据。

唯一的一次作证还是自家老爹说的——

这说了还不如不说……

“哼,”太子冷哼,又接着道:“你心怀不轨,趁着云念念没在房中,将屋内熏香里面放了春药,打算行不轨之事,是也不是?”

“冤枉啊!我真的没干!”

严荣飞快哭了,那点色心一下消散,如今只想给云念念磕头,让她赶紧说实话。

“还不认?传严家小公子身边书童!”

太子这一句话落下,严尚书只觉当头一棒敲在了自己头上。

对方连这都准备了?

严荣飞看着自家从昨天下午就不见踪影的书童,眼中还残存着一丝希望之色。

却见那书童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递了上去,跪下俯首说道:“这是上等的春欢散,是少爷惯用来助兴的,那日奴婢亲眼瞧见少爷将此药倒进了云姑娘房中的熏香里。”

这药在场男人没有不知道的,比起虎狼之药要温和的多,里面尽是名贵药材,对身体也有益处。

无论是服下还是用作熏香都有助兴之效。

“你背叛我?”

严荣飞万念俱灰的念道,他迅速转身看向严尚书哭道:“爹,儿子当真没做此事啊!”

严尚书目露不忍,对着南思郝一鞠到地,声音前所未有的恭敬:“太子殿下明察秋毫,我儿说没干过就一定没干过,太子给微臣一个面子如何?”

南思郝上前将人扶起来,一副恭谨有礼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能叫人冻的粉身碎骨。

“慈母多败儿,慈父也是,严大人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又怎么管兵部呢?”

他转回身来又看向严荣飞道:“还有一处不合理的地方,你虽是下了药,但为何离开了?又为何将本太子放到云念念姑娘的房中?”

太子虽面容和煦,但语气却极为冷森,唯有念到‘云念念’三字时,语气放软。

听的云念念本身身体发软,脸色绯红。

严荣飞能怎么回答?

他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