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玫瑰 作品

第247章 别有目的

第247章 别有目的

云琉璃到的时候,李家的当家人正在一边坐着。?·白§d马d_#书u&院}\ ?ˉ?更¢;新#`{最-¨快1t

云琉璃来了,他也没过度客气,只朝她点点头,算作打招呼,便直接指了一下旁边地上被捆着的女人,冷冷道:“照理说,这人我家该自行处置的,但却因您父亲曾说,你们是京城中的高官贵族,尽管行为上完全看不出来,但为表重视,所以不得已深夜将你请了过来。”

“此人厚颜无耻,妄图以蒲柳之姿,引得我父子二人反目,今日我便是特意想来问,你们欲如何处置?倘若是想从此以后不闻不问,我这里自有不闻不问的处置方法。”

“倘若还想将人接回去,也有这一番的处置方法,还请您给个明示,以及您一家人当真是京城中那个云家?”

云琉璃听他这话里的意思,便是一愣,挑眉笑着纳闷问他:“怎么?难道不像?”

对方先是一愣神,没想到云琉璃答的这么痛快,并且还能反问。

但下一刻,他又一脸坦荡的回答。

“的确不像,至少在在下的印象当中,京城中来的都是贵人,不应该会做出这种无理的行为才对,尤其是这女人所做之事,就更是不应该了吧?”

他说这话。眼里掠过了一丝嫌弃。

云琉璃听了就笑,纳闷问他:“怎么?她做的事,难道与我也有关?”

“怎能无关?”

李主簿一脸讽刺的问。,x.q?i_u\s·h,u¢b_a¨n`g_._c!o~m`

“你们既是系出同宗,是一家之人,自然对彼此的能耐和本事都是心知肚明的,难道她的做法,你会不知?”

对于他的这话,以及他眼中的试探,云琉璃倒像是看不见一样,云淡风轻的道。

“知道又能如何,我们虽是一家子姐妹,但却并非一母同胞,我又如何能对她的事评头论足?”

“说起来,今日能来瞧她,也是我不计前嫌的恩情了,否则只以她当年对我的态度,今日我便不该来的,大人倒不必如此待我。”

此时,云挽歌像是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一样,在地上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瞧她那副模样,像是有话要说。李主簿就看了一眼云琉璃,语气中带着些好奇的问。

“她似乎有话要说,是否要让她说出来?”

云琉璃就笑了,漫不经心的问:“说与不说,与我何干?左不过是你家的事,我却不知。”

这话一出,对方也就明白了云琉璃的态度,大手一挥,径直的叫带人先行退了下去,如此才道。

“照理说,此人既有话要说,我是该准的,只可惜,既然姑娘与她关系不过寻常,此事还是算了。!y¢o,u,p\i+n^b.o+o^k?.?c~o,m/”

“我倒是听闻姑娘在王爷心中颇有地位,景王殿下想必也要多照顾姑娘几分?”

云琉璃当然也知道云家人少不得在外面利用自己的名声做事,她原先是不计较的。

可今日听了这话,她却是一笑,好似听不懂话里意思一般的主动道。

“李主簿此言何意?我怕是不懂了。”

“姑娘怎会不懂?”

那李主簿语气中带着玩味,主动搭讪。

“若非有乃父所说,姑娘在王爷跟前也略有几分脸面,我李家是多少年也不会将这等玩意儿娶回来的,我等是给了姑娘面子,就请姑娘也抬举抬举我们李家吧。”

他说着这话,主动看向了云琉璃,一脸温和的笑着道。

“您放心,咱们之间是真真正正的交情,只要您能如我所愿,我自也能如贵人所言,如何?”

“相信您今日所言,再加上您的态度也绝不是为了叫她安享福气的,在下不才,刚好有空,如今又有这样一个合适的身份,愿为贵人尽犬马之劳。”

听他话里的再明显不过的意思,云琉璃就是一笑,一脸笑意的道。

“主簿是个懂事的人,此事不需多说,你我全都清楚,我只有一个要求,无论如何,且留下她这条命!”

云琉璃笑着轻声道。

“说到底,我们也是姐妹我如何能舍得叫她受累?“

“好说好说。“

对方一笑,轻声回答。

“这还不是再轻松不过的一件事情,在下愿效犬马之劳,当然,在下说来,也有一桩小事,想请贵人相助,此事恐少不得王爷帮忙费心。”

你可知是哪个王爷?”

云琉璃语气中带着玩味的看向他。

李主簿则点头,一脸认真的道。

“自然是知道的,毕竟王爷看上一位民间姑娘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小人又如何不曾听闻呢?”

“王爷看上的,可是民间姑娘,我是云家小姐,恐怕与我无关吧!”

云琉璃心里对这位李主簿升起了几丝戒备之意,忍不住想要和他保持些距离。

然而,对方却似乎早已笃定了云琉璃的身份,云淡风轻的道。

“如今整个云家的人都是平头百姓,您又怎么会不是民间之人呢?”

说完这话,似乎为了让云琉璃宽心,他又补充。

“您只管放心便是,在下无心思量其他,只是想求殿下为在下的妹妹寻个公道而已。”

“什么公道?”

云琉璃语气当中带着质疑,若是这公道还需要去找南宴风做主,只怕倒也不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

对方也不曾隐瞒,就直截了当的当。

“在下的亲妹妹曾在京城之中的长辈家中寄宿,在下娘亲只得我们俩个,自然也就颇多溺爱,怕她不通世事,所以把她留在京城的姨母家中寄宿,还选定了大理寺卿的儿子为夫。”

“不知因何,竟然移了性情,最后竟对我夫妻二人说出欲改嫁贵人的消息。”

“我原也以为不过是少女胡言,然而她却拿出了一张信件。”

提起这事,李主簿眉眼之中闪过一丝痛楚,主动道:“那信件的署名,是太子殿下的名讳,我于朝堂之中谋生,若说不曾生过攀龙附凤的心思,那是假话,我也知晓,太子门户,非我等寻常之人可以招惹,便有意劝服。”

“却不曾想,这孩子生性叛逆,留下一封书信便走了。”

“再次见面,就已是京城外的义庄。”

提起这事,他似乎格外痛苦的道。

“二八之年的少女,若无大事,又如何会有这种想不开的举动?我心痛欲死,几番纠缠之下,方才知晓,原来她竟是为太子殿下接入东宫之中,旁人只说是玩乐,但我身为男子,难道不明白其中含义?”

似乎察觉到云琉璃在打量自己的神色,他眉眼之中带着痛苦的道。

“在下不求其他,只求能够教这孩子沉缘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