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是没见过那幅画,那幅画轻音姐姐说是旷世之作!”李小小认真说道。+1¢5/9.t_x?t\.*c-o·m*
李启明想了半天,才记起来,李女口中的轻音姐是谁。
那个弹琴很好听,文学素养极佳的那个小姑娘。
“这画是出自哪一个画道大家之手?”李启明问道。
“是刚刚一个公子画的,似乎是和沈公子赌斗所画!”李小小想了想,说道。
沈挺!
李廉李铭都眼睛一眯,刚刚家丁回报,说沈挺和一个公子比作画,沈挺输了,难道就是这一幅?
秦老注意到李铭两兄弟的变化,问道:“你们知道?”
李廉两兄弟对视一眼,苦笑一声。
李廉开口,将刚刚的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众人闻言愕然,沈挺居然输了!
沈挺在皇都有着‘小画绝’的称号,虽然没有正式,可却被大多数人承认,由此可见他的才华。
可他居然输了,那么赢他的人得多么厉害啊!
秦老双眼炯炯有神,他对画有着极度的痴迷,虽然不再画画,可对画的热情却是不减反增。
李启明也来了一些兴趣,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李小小兴奋点点头,拉着李启明就往后院走。?3/8+看+书-网¢ \无.错_内-容?
……
众人浩浩荡荡来到后院,那些公子小姐们,都微微愣了愣,他们来这里都是跟着父辈来的。
此时看见自己的父亲来了,都有些愕然。
在荷塘边上,唐玲和王晰还在对峙,手中各抓着一张画卷的一端,谁都不放手。
“你不是说太贵重,不要吗?”王晰咬牙道。
“我说过不要,可小小却没说过,我是替她拿的。”唐玲也是不服输,用力拽着画卷。
“快放手,别逼我!”王晰说道。
“不放,我倒是先看看逼你能怎么样?”唐玲不甘示弱,说道。
李廉为人圆滑哎,立即走上来,咳嗽一声。
王晰这才从对峙中反应过来,微微侧头,手中的力气也小了几分,唐玲趁着这个时候,一把拽过画卷。
王晰鼻息微微加重,可此时他已经看见了来人,自然不会再失礼和唐玲抢夺。
秦老走了上来,看着唐玲手中的画,说道:“玲儿,将你手中的画给我看看!”
唐玲有些犹豫,然后睁着眼睛,可怜兮兮说道:“驸马爷爷,你不会抢一个晚辈的东西吧?”
这秦老头,也是皇亲国戚!
先帝的妹妹,就是嫁给了他!
算起来,这还是姬璇和新帝姬宏的姑父!
秦老嘴角抽了抽,然后苦笑摇摇头,说道:“我怎么会抢一个晚辈的东西,放心好了。¢卡+卡-小?说·网` _首^发+”
唐玲将信将疑地把画卷递过去,秦老接过,立即将细绳解开,把画铺张开来。
由于刚刚才泼水不久,画上还是那一幅孤清的画,可此时却在慢慢地变回刚开始那一幅单调的庭院墨竹。
仅仅只是一眼,秦老就如遭雷击,嘴微张,说不出来话。
可仅仅只是片刻,他就反应过来,急忙将画卷收起来,细绳绑好后,背到身后。
王晰看着这一幕,嘴角抽了抽,这是打算不声不响的就黑了自己的画吗?
唐玲可不管那么多,说道:“驸马爷爷,你这是要黑吃黑吗?”
这画是她从王晰手中抢过来的,现在被秦老忽悠去,黑吃黑还真的没错。
“玲儿,这画你女孩子家家看不懂,过几天我再给你一副新的!”秦老脸皮都不抖一下,就说出这句话。
王晰这个时候忍不住开口了,说道:“那幅画是我花钱买下来的!”
他这句话只是想提醒他们,这画是自己的。
可秦老却是像是没听出来,说道:这样啊!明天你去我府上,我给你银子!”
王晰嘴角抽了抽,他敢去公主府吗?去了可能就要死在哪了!
秦老一脸正经地坑晚辈的画,李启明等人都摇了摇头,颇有不耻的意味。
秦老不以为意,别说不要脸,就是更无耻他都能做,为的仅仅只是这一幅画。
李启明受不了李女埋怨的目光,看向秦老,说道:“老秦,晚辈的东西你都抢,还要脸吗?”
秦溪不为所动,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抢了,我只不过是带回去看看,
过几天就还给玲儿。”
王晰欲言又止,他很想说这是他的。
李启明摇了摇头,说道:“你就是要拿走,也要给我们看看啊!”
秦老犹豫一会,还是将画卷放在池塘旁边的桌子上。
众人渐渐地围上来,当看见画的后,都皱了皱眉,这太寻常了。
只有那些年轻人跃跃欲试,一脸古怪。
秦溪老头发现画卷上有些湿润,眼睛一眯。
“拿碗清水来!”秦溪老头对家丁吩咐道。
李启明诧异看了一眼秦溪老头,有些惊讶。
很快,一碗清水送到秦溪老头手中。
秦溪老头接过,左手端着碗,右手伸进碗中,然后对画卷甩了甩,那个模样就好像是在喂鱼时撒饵一样。
水与墨迹相遇,渐渐地晕开,那一幅月下庭景的画开始显现,看见的人第一感觉就是孤独清冷。
庭院深深,只有一颗竹子在风中摇曳,落下几片竹叶。
看得久了,就好像置身其中,独自一人呆在院子里面,心中生起孤寂之意。
“这是哪位大师画的?”李启明反应过来,环视一圈,问道。
李小小说道:“爷爷,作画的公子已经离开了!”
李启明有些失望,紧接着想到什么,急忙道:“那你们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李小小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刚刚说完,她就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什么,说道:“不过王晰哥哥好像知道,这幅画就是王晰哥哥从那位公子手中买的。”
众人都看向王晰,等待他的回答。
能画出这样的画,那么那个人在画道上的造诣,已经可以称绝!
这样的人,他的也有些好奇!
王晰干咳一声,说道:“作画的兄台姓洛,不知道名字,不过好像不是京都的,我以前没见过他。”
姓洛的青年才俊!
而且刚刚来皇都!
众人都皱眉沉思,想不起来皇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青年才俊。
墨王父子微微挑眉,有些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