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淮阳害怕了,他现在真的害怕,周亓娜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服里,想要给他宽衣解带。?完′本,神*站* *首,发*
这场面简直要比美女与野兽更有冲击力。
“你想干什么?”
孙淮阳要推开周亓娜,手上一道青光闪过,但却像荡漾的蒸汽一样,很快消失。
在周亓娜这个户筑基面前,他这点微末实力属实看不上。
每一境界都是巨大的天堑。
“道长这般模样,倒像个……”周亓娜真是一个十足的妖女,眼神中满带情愫,唇角微张。
“雏儿啊。”
周亓娜在孙淮阳耳边吞吐着气息。
孙淮阳确实是处男。
他这样,又怎么结道侣。
同辈都还是人生鼎盛的时候,他已经风烛残年。
孙淮阳倒不是柳下惠。
但他这个岁数了,对于这方面可能心里也随着身体越发苍老,没有悸动,他属于是一个老宅男。
更何况一想到合欢宗的手段,他这老胳膊老腿的,不会被这妖女吸干了吧。
到时候宗门发现他的尸体时,看到他的样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孙淮阳当即老脸一黑。
但是反抗却也没有卵用。
在周亓娜的压制下,很快她就给孙淮阳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紧接着她也横刀立马般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怎么说呢。
有点口干舌燥。
孙淮阳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名声要扫地了,这要是让他的那些师兄弟们知道了这件事,人家死都是战死沙场,死在了斩妖除魔的路上,而他是死在……
床上?
被吸干?
前一段时间宗门举办了对于合欢宗战役中阵亡的弟子追悼会。′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他要是这么死了,估计宗门不会给他算在那里面。
当初他的师兄弟们早已经成了宗门的中流砥柱。
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这个下场。
堪比死后被查浏览记录啊。
周亓娜却没有孙淮阳这般多愁善感。
她跟剥鸡蛋一样剥开了两人的衣服后,身体如同水蛇一样缠上了孙淮阳,笑容款款。
“道长倒也不是表面上这么镇定啊。”
一番风雨,孙淮阳感觉自己的老腰都要被折腾得散架了,合欢宗这个宗门死得不冤。
你奶奶的,这么索取,简直是要把他的骨髓都吸干了,他年纪大了是个老人家,经不起年轻人这么折腾。
而且这个过程中,孙淮阳明显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失。
是他的修为吗?
可是为了他这点修为跟他双修,怎么看都是不值得的吧。
孙淮阳感觉自己的力量一点点消失。
不过好在,他还是又睁开了眼睛。
没死,还活着。
还是在他的茅草屋里,屋外已经一片漆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x^i!n·2+b_o!o,k\.*c*o/m_
床上一片狼藉。
合欢宗妖女此时正在盯着他。
可能是满足了她的需求,女人一脸魇足地看着他。
“很好奇吗?”周亓娜猜出了孙淮阳眼中的疑惑,笑眯眯地开口说,“以为会被我吸干,吸成人干?”
“我可舍不得那么对待道长。”
孙淮阳坐了起来,他同样盯着周亓娜的眼睛,内心深处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多年停滞不前的修为开始上涨。
如久旱的大地,被雨露润泽。
“为什么选择我?”
孙淮阳问。
他的修为一直都在第一境界的练气。
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
九境,由低到高,共九大境界。
他在练气境界究其一生都才堪堪七重。
这不仅仅是他没有天赋,要不然在天元宗靠资源砸也都砸出了筑基。
而是他的身体还有问题。
导致如同蓄水的水缸有窟窿,怎么填都填不满。
而现在,他的境界却已经来到练气九重。
距离筑基,也只是临门一脚。
八十岁的筑基在天元宗也只是杂役弟子,这天赋,天元宗都看不上眼。
但对于孙淮阳来说。
此
时的蜕变宛若枯木逢春。
孙淮阳知道,这前后的联系一定发生在眼前的妖女身上。
周亓娜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伸出双手捧着孙淮阳的脸,她的头发是紫色的,凌乱地搭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无意间的气息泄露让孙淮阳的心又是一沉。
金丹。
她居然越过了门槛,来到了第三境界。
一颗金丹入我腹,从此我命由我不由天。
这是什么,一炮之威?
“道长可能不知道,您的身体体质,可是一个绝佳鼎炉。”
“阴阳无垢体,传说居然是真的。
周亓娜看来心情大好,没有隐瞒,直接坦荡地跟孙淮阳开了口。
“只可惜。”
周亓娜抿了抿唇,“想要带走道长的话,估计很难办,道长宗门的长青道人可不是摆设呢,所以。”
她好看的眸子跳动着异样的光彩。
孙淮阳有些窒息。
她的手用了力道,压得他喘不过来。
她的神色晦暗,“要不要现在杀了道长呢?”
她似乎在纠结,好看的眉头紧蹙。
长青道人,天元宗的供奉之一。
化神境界的大能,在西南硕果仅存的几位化神境之一。
而现在这位大能此时可能坐镇在天元宗内。
最终,她放下了手。
调笑道,“这么杀了道长,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毕竟道长这特殊的体质,千万年都出不了一个来。”
“嘻嘻,奴家跟你开玩笑呢。”
“才不是什么别的原因呢,毕竟,奴家喜欢你啊。”
周亓娜站了起来,裙摆摇曳。
身为破法境的修士,已经能算得上大修士这一说了,虽然直接刚刚踏足了这个境界,但现在的周亓娜跟刚才完全不同。
也更加媚态了,哪怕是平常姿态,也显得欲拒还迎。
“奴家走了,不要想奴家哦,奴家还会回来看你的。”
周亓娜笑着,转身从容离开。
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法子,能在天元宗这般信步闲庭。
希望你早点死。
望着周亓娜窈窕的背影,孙淮阳在内心道。
他现在不敢大声说了,如果是刚才他还不怕死的话,现在有了新生的机会他不愿意就这么死去。
深处的灵力在翻腾。
原本那死活汲不出来的水井终于开始往外冒水。
那道门他曾经千叩万叩,连道门缝都没有开。
现在终于给他打开了半扇大门。
他忍不住喜悦。
不过想到刚才那妖女的话,孙淮阳还是沉默了片刻。
“绝佳鼎炉,合着哥们穿越的外挂就是这个是吗?”
孙淮阳低头,看着自己身侧的一片狼藉。
“有没有搞错啊。”
“阴阳无垢体。”
这该是他的外挂吗?
更何况……
这破东西能是人的外挂吗?
别人都是什么大帝之姿,仙人体魄的。
他他么是个鼎炉。
还是个老鼎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