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跪我自己系列。_d.i.n/g.d`i-a_n/s¢h!u.k¨u\.?c.o/m?】
【老奶奶,你知道你拉着的是什么人吗?真正的玄月大师啊。】
【想魂穿进去,这些人真好运,全都看见玄月了。】
【粉丝线下见面大会,见君却不识君。】
【别说他们不识君,我想就算玄月本人站在你面前,你可能也认不出来。】
老奶奶见沈望舒不动,她着急道:“跪下吧,孩子,不然玄月大人怪罪下来,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众人在喊完玄月大人后,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老奶奶的声音没控制住,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特别响亮。
马山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是今天的组织者。
听到声音后,回头看着沈望舒。
这百余人当中,只有沈望舒是站着。
姿态随意,却显傲慢。
马山怒道:“你己经失去了进教资格,给我滚出去。”
沈望舒微笑:“我带了入教费的。”
一个箱子砸在了地上。
带沈望舒进来的老者纳闷了一下,心想:他带这少年进来时,少年好像是两手空空的。
马山给老者一个眼神。
老者走到沈望舒面前,将地上那个行李箱打开。?x·g+g¢d+x~s\.?c~o,m′
上面一层铺满了金条,将金条拿开,下面放着的都是现金。
现场发出了惊叹声。
【卧槽,玄月不出手,一出手就来这么大的?】
【盲猜一波,这些钱肯定都是假的。】
【笑死我了,玄月入拜月教还得交入教费。】
【服了,我让我爷爷一起看,我爷爷还掷地有声跟我说:你看,玄月自己都给了这么多钱,他给的那十八万八入教费根本不多。】
经过验证,确定这些现金和金条都是真的。
马山很满意,连带着对沈望舒的不满,看在这些金钱的份上,也给了好脸色。
他对着底下百余人开口道:“起来吧,都看看这位小少年,出手阔绰,很大几率会得到玄月大人的青睐。”
“我相信你们都带了入教费,最低档八万八,可以在拜月教登记名字。”
“十八万八,可以得到初级信徒的称号。”
马山对沈望舒说:“来,这边登记你的名字。”
老者己经在桌子上摆好了本子,拿起毛笔:“你叫什么名?”
沈望舒开口:“祖宗。”
老者的手一哆嗦,毛笔在本子上划了重重的一道。?k,s·w·x*s_./o?r.g^
【神他妈祖宗,笑死了。】
【哈哈哈,有一说一,确实是祖宗啊,他们这些人不就是想要供奉玄月么?说个祖宗也不为过。】
【不是,没人报警吗?这是大型的邪教现场啊,你们看后面那些老人家,都是拎着现金来的。】
【我特么的看见我妈了,我给她打电话,一首显示不在服务区,服了,我上着三千块一个月的班,我妈拎着十八万八现金去给别人。】
马山原本看在钱的份上,心情还是不错的。
听到这个名字,他看着沈望舒,正欲开口。
沈望舒摊手:“真叫这名,我也不敢骗玄月大人,你说是吧。”
马山冷哼:“量你也不敢。”
百余人排着队。
第二个交钱的是一位妇女,她交完钱后,就对马山问道:“我的愿望很小的,能不能让玄月大人先处理我的愿望。”
【服了,这是我妈,昨天我们还打着电话,她都五十岁了,能有什么愿望,打电话又打不通。】
【前面的,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先别急,有玄月大师在,怕啥啊。】
【你小子也是有福气的,关注了,等能打通电话后,一定要问问你妈妈,玄月大人长得好不好看。】
【我也关注了,希望这位女士会画画,最好能画出玄月的模样。】
【不好意思,我妈是农村妇女,不会画画。】
马山不耐烦道:“玄月大人很忙,拜月教还有交了千万入教费的,只要诚心,玄月大人看到后,自然会满足你的愿望。”
沈望舒:“不好意思,满足不了呢。”
马山怒:“祖……不是,这里没你插嘴的份。”
妇女跪在木雕面前,哐哐嗑了好几个响头,双手合十嘴里念念叨
叨。
沈望舒一掌就将桌子上的木雕扫落在地。
这个举动,让马山顿时尖叫了起来:“你竟敢对玄月大人不敬,你完了,你完了。”
沈望舒淡定地抬脚,将那个木雕踩在脚下。
鞋子一旋,木雕在她脚下碎成了渣。
沈望舒说:“哦?有多完?”
马山知道那个木雕有多硬,他这是碰到找茬的了。
马山立即发动在场的百余人:“你们都看看,他把玄月大人踩碎了,玄月大人怪罪下来,会怪我们没有保护好他,到时候别说愿望成真了,我们还都会死。”
“大家都听我的,快把他打死。”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年过半百的人,法不责众,这个男人好计谋。】
【如果玄月不出现在这里,这些人都要交几万甚至十几万的入教费,到时候这男人卷款潜逃,呵呵,不敢想象。】
【我还看见有个浑身穿着很破烂的老人,他的钱肯定存了很久。】
马山成功煽动群众。
“我好不容易就要入教了,你怎么敢这样对待玄月大人,我杀了你。”
“我就要看见我老伴了,你怎么敢的,怎么敢啊。”
有人义愤填膺,有人不敢上前,还有人想要拦住身边的人。
沈望舒没动,她慵懒地一挥手。
“你们没见过玄月,这只猫,总见过吧。”
百余人的视线中,凭空出现一只比人高,通体白色的猫。
马山手里还抬着矮凳,看见这只猫后,双腿一跪,跪下来的声音那叫一个清脆又响亮。
马山一跪。
所有人都跟着跪了下来。
他们脸上都是惊喜的神情。
仿佛在说:这钱花得值,搞到真的了。
“玄月大人,您终于听到我的愿望了。”
“玄月大人。”
“玄月大人。”
玄月大人的喊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马山很狗腿地双膝爬行:“祖宗,您终于现身了,我是你最忠实的信徒,我……”
沈望舒单手挥了一张符。
黄符飘在空中。
原本震耳欲聋的喊叫声,突然像是被遥控器按了静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