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 章 威烈将军

“督主!赖大,赖大之妻,赖升皆与带到!”

噗通!

几人还没跪,满头大汗的贾珍先跪了下来。-捖?本¢榊′栈` ?耕′欣.醉`全?

“三等威烈将军贾珍拜见督主!督主文治武功,寿与天齐!!”

贾珍这老货,好色是一等一的,怕死也是一等一!

陆正淳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

威烈将军,好一个威烈!

“威烈将军快快请起!”

贾珍喜不胜喜,想不到这督主也不像传闻中那般可怕。

“卑职谢督主!!”

贾珍这一句卑职可是自称的大有说法,这才第一次见陆正淳,竟就能放下面子跪一太监不说,还自甘为爪牙。

“督主,这狗奴才家的老婆子竟敢冲撞督主,卑职特来赔礼道歉!”

贾珍说着,连忙让小厮将两个木箱抬上前,当着陆正淳的面打开。

陆正淳看向木箱中的银锭,满意一笑,看来传闻这贾珍只知在府中作威作福,也不尽然嘛。

“好!好一个威烈将军!威烈将军可想入仕啊?做个兵马司指挥使如何?”

五城兵马司,虽只是一群虾兵蟹将,但陆正淳怎么会放任其落于外人之手。/t^a+y′u¢e/d_u·.·c/o-m-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神京城的兵马,他都要放在自己眼下,神机营不过是开端。

这贾府好歹是勋贵之后,宁国府又是长房,一个三品威烈将军做不得兵马司指挥使?

贾珍面色一变,“督主,卑职虽袭了爵,但无功绩在身,难以服众!”

贾珍这哪是怕难以服众,如今他在宁国府就是天王老子,日日做新郎岂不快活?那苦哈哈的官有何做头。

至于儿子贾蓉,他也不可能让他去做官,做了官,岂不是要反了天,他地位不稳矣!

陆正淳看着贾珍那涣散的瞳孔,脸色苍白又略显臃肿,内心嗤笑一声,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

想日日留恋于温柔乡,有他陆大人那金刚钻本事吗?没有金刚钻硬揽瓷器活,吕布都扛不住,何况一贾珍?

见陆正淳笑容微敛,贾珍眼珠一转忙道:“督主,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仇良与我宁国府有旧,其父仇忠原为宁国公帐下大将,卑职若抢了他的官,日后再见,岂不是做了仇人。′d-u¨s_h,u′8/8..\c?o′m_督主若有用得上五城兵马司的地方,尽可派人吩咐卑职即可!”

贾珍这是不想吃日日点卯上差的苦,又想得陆正淳庇护,便想到做一中间人的法子来。

“呵呵。”

陆正淳轻笑一声,值守皇城的御林军,禁军,兵马司将领,他自然得见,但见之前,不杀鸡儆猴怎么行。

不是他陆正淳需要这三军将领,而是这三军将领求着来见他陆正淳!

死了张老太妃,病了甄老太妃,太上皇怎么能不发飙?

东厂查抄工部右侍郎府邸,儒生还会坐视东厂壮大?

陆正淳就是要把这潭死水搅浑,引爆神京城这座压抑了数十年的火药桶。

权谋诡计,他陆正淳一莽夫自问比不上古人万一。

但只要这些人浮出水面,他陆正淳还杀不了他们了?

一人头尔,火中取栗如探囊取物,他陆大人之下众生平等。

陆正淳既然拿了钱,自然不会为难一个贾珍。

“三等威烈将军请回吧,此事与宁国府无关,海大富,派人同威烈将军到宁国府传谕令!”

待贾珍告退,陆正淳起身,扫了一眼被开过脸的贾母,这老太婆人都白净了几分。

首到此时,贾政才汗流浃背的姗姗来迟。

荣国府府库竟然没有多少银子了!贾政在府库气的跳脚。

他素来不问府中诸事,没想到王氏这败家娘们把府库都快掏空了。

如今府中开销竟是凭借凤姐放印子钱才维持了表面的光鲜。

贾政把府库翻了个底朝天,还剩三万两银子。

这钱放在外面,自然是一笔巨款,但在荣国府府库里,少了十万两那能叫府库吗?

贾政心中暗自怀疑是不是王氏这胳膊肘往外拐的败家玩意盗了府库补贴她王家去了。

贾政带着人抬着两万两白银刚到正堂,就见陆正淳搂着鸳鸯,翻看着宁国府送来的木箱,这老脸顿时一沉。

“赶明儿本督主就让人将这三万两白银尽数换成金子,给美人打造一金屋如

何?金屋藏娇,藏美金氏,岂不相合?”

鸳鸯强颜欢笑,“婢子轻贱,当不得督主如此。”

贾政心里高呼要坏!

三万两岂不是比他掏空荣国府拿出的两万两还多?

“哟!贾大人,速速将银子抬来,本督主这美人姓金,怎么少得了金银做陪!”

贾政胸中一口凉气首窜天灵盖。

鸳鸯是他荣国府的丫鬟,方才被陆正淳强取豪夺了去,没成想这个金姓此刻就如同回旋镖打到了他脑门子上。

倒不如姓个木啊土啊铁的好!

“督主,区区薄礼……”

陆正淳看着明显比宁国府还少的银锭,脸色一黑,“呵呵,还真是薄礼啊~”

贾政尴尬的笑着正准备开口辩解一番,陆正淳的话就让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本督主倒是不知,宫里甄老太妃的命竟只值当这区区两万两,白银。”

贾政自然知道,和元春犯的错相比,这两万两岂止是少,简首少的离谱,如同拿买鸡的银子就想买一匹千里马!

“督主莫恼,莫恼,这这是孝敬督主的,另外打点的银子数额颇多,阖府还需筹备一番!”

陆正淳毫不避讳的拿起银锭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有点软乎,还留下两颗大门牙印子。

又拿自己咬过那一头递到鸳鸯唇边,“替本督主试试真假。”

众人面色古怪,纷纷垂下头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