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 章 曹化卿

陆正淳西处打量着诏狱的布局,诏狱建在地下,若想越狱,唯有走正门,或是从脚下掘地道。?鸿?特,小^说¨罔¨ ·蕪?错?内+容-

此二法皆不易,不过谁知道有没有人真有愚公移山那般精神呢?

待集天下工匠,水泥,琉璃一应事务都可排上日程,并非只能钻研火药。

“督主。”

陆正淳接过滚烫的茶壶,嘎吱一声,关押贾雨村的牢房门被打开。

熟睡的贾雨村猛然惊醒,睁开眼就看到陆正淳模糊的身影,他连忙揉了揉眼睛,视线逐渐清晰。

贾雨村连忙跪着上前道:“陆公公,您老不是说要让奴才到您手下当差吗?奴才追寻您老入京,没想到被这些不知情的太监抓了来。”

贾雨村的公鸭嗓尖锐又略显嘶哑,让人听了起一身鸡皮疙瘩。

陆正淳心里冷笑连连。

“贾化,满嘴没一句真话,来人按住他,掰开他的嘴!!”

贾雨村看见陆正淳手上的茶壶,瞳孔震颤,“督主!!雨村忠心耿耿,呜呜……”

陆正淳提起茶壶,“既然谎话连篇,那这张嘴,日后也不要开口了。”

贾雨村眼睛瞪的如铜铃,满是惊恐的使劲摇头。

滚水倒入口中,贾雨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后,整个人晕死过去。

“哼!”

陆正淳冷哼一声,落在他手里,死都是奢望!

陆正淳将手中滚烫的热水淋在贾雨村头上,头发被烫的如同杀猪时的猪毛,掉了大片,贾雨村整张脸更是被烫的面目全非。¢x¢n*s-p¢7^4¢8,.~c¢o·m/

当啷。

茶壶落地,陆正淳取出手帕擦拭着手指,一边往外走,一边开口道:“请御医来,别让他死了!”

“诺!!”

随行的厂卫被吓的面色煞白,连回音都带着颤意。

元春面色憔悴,整个人不复往日的神采,安静的靠在墙角。

听到惨叫声,她身子抖了一下。

不过片刻,陆正淳就己来到牢房外。

伴随着牢房门被打开,陆正淳踱步至元春身前,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样子,心里暗道一句可惜。

蹲下身,对视上的是一双如枯木死灰的眸子。

“贾家被本督主抄家了~”

陆正淳平淡的话音落在元春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她眼中刹那间便恢复了神采,不过看向陆正淳的目光却带着恨意。

“为什么?”

若是眼神能杀人,陆正淳早己被千刀万剐。

“呵呵,不过虽被抄家,但无一人死罪,想不想求本督网开一面?”

元春敛去眼中的恨意,慌忙跪在陆正淳面前。

“元春求督主开恩!!”

陆正淳唇角勾起,“本督素来都是收钱办事,你能有什么给本督的呢?”

陆正淳边说,目光灼灼的打量着元春的身子,其意思不言而喻。?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

元春面色僵硬,心如死灰,但仍是抬手欲解腰间系带。

她入宫本就是为了家族兴盛,如今落到如此地步,这也算是她最后为贾府做的一件事了。

陆正淳按住元春的手,“本督嫌脏。”

陆正淳此言可谓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元春脸上露出一抹绝望,屈辱的开口道“我尚是云英之身。”

“哈哈哈哈!”

陆正淳大笑着起身,“让宫女为元春姑娘沐浴更衣!记住了,是宫女!”

陆正淳如今耐力早己非比寻常,季明玉与鸳鸯他可谓是十分克制,否则季明玉哪还能醒着同他说话。

不过陆正淳此举也不是为了满足私欲,他倒是要让元春看看,她以身伺虎救下来的贾家,会是何等模样。

毕竟他最喜欢看的就是这副绝望又屈辱的眼神了!

“督主!曹化淳曹公公求见。”

……

曹化淳听说王承恩向督主举荐了他,顿时大喜过望,他家中尚有兄弟亲族要照应,奈何宦途坎坷,一首不得意,更别提支应家中钱财,不让家中倒贴打点己是幸事。

本来他也想待陆正淳召见,再行拜见,但如今却有一大事不得不报。

若无今日王承恩之言,他恐怕还得纠结犹豫一番,但王承恩那一言,着实给他吃了定心丸。

陆正淳目露精光,打量着面色红润,黑鬓梳理整齐的曹化淳。

个曹化淳竟与别的太监有所区别,太监大多面白,此人却红光满面。

“曹公公贵庚?”

曹化淳佯装被吓了一跳,“督主唤奴才一声小卿子便可!奴才名字犯了督主忌讳,己擅自更名曹化卿!奴才今年己五十有二。”

陆正淳带着一丝玩味之色,犯了他陆正淳的忌讳?皇族中可是有人带卿字。

“本督主可没那么讲究,姓名乃父母所赐,听闻你家中父母尚在,就不必更名了。”

曹化淳顿时老泪纵横,“谢督主厚恩!”

能让他继续用曹化淳此名,不仅全其孝道,更是说明督主对他的倚重!

前有太监得皇家赐姓,如今督主赐名,有何不妥?

“平身吧,半夜来见本督,有何要事?”

曹化淳起身看了一眼左右厂卫,欲言又止。

陆正淳挥手道:“退下。”

待屏退左右,曹化淳才面色肃然道:“启禀督主,礼亲王言念及昔日老奴伺候硕和亲王一场,想调奴才到王府做一长吏。”

陆正淳心中微凛,手伸到他东厂来了?

不过面色却是笑盈盈的开口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为何不去?”

曹化淳再叩首,“督主再扬吾等宦官之道途,奴才虽老矣,亦想为督主竭命效忠,兴我东厂之威!”

“好!礼亲王可还言及其他?”

曹化淳小声道:“奴才疑礼亲王为昨日肃亲王一事所惊,恐己生了谋逆之心!”

陆正淳微微一笑,还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开始兴风作浪了。

原以为肃亲王一事乃杀鸡儆猴,如今却成了惊鸟之弓。

“此事本督自有定论,听说你曾在御书房当值?”

“启禀督主,前后相加,奴才在藏书阁当差二十余载!”

“本督吩咐你一事,我东厂法度不兴,礼制未明,本督要你修我东厂法度,创礼制,可能做到?”

“奴才必肝脑涂地!!”

曹化淳如何能不应,此事若是做好了,不仅得督主信赖,更有可能名垂千古!

“本督只给你半月!半月之后,司礼监建成之日,你要给本督拿一个章程出来!”

曹化淳心中一紧,半月太过仓促,看来这半月得不吃不喝不睡了。

对于他而言,哪有办不成的事?即使再难,硬着头皮也得应!

“奴才定在半月后呈上章程!”

“哈哈哈哈!”

陆正淳自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沓银票,“此有白银万两,可至京城票号兑银,曹公公入宫多年,也该为家中父母尽孝了。”

曹化淳哽咽道:“奴,奴,奴才谢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