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该上朝了。*卡,卡-暁!税,徃_ ,唔/错?内¢容`”
陆正淳推开甄暮凝,“几时了?”
“己是卯半,天子与百官皆在金銮殿候着您呢。”
甄暮凝睁开如铅重的眼帘,“大人,您答应妾身的事~”
“呵呵,放心,本督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下朝后就放他二人中一人,就看你选谁了,仔细想清楚了再说!”
甄暮凝睡意全无,“大人,可否……”
“恩?!再多言半句,一个也别走了!”
陆正淳可不会让她得寸进尺,今日割一城,明日割五城,欲壑难填也!
十来个宫女垂着头入殿中为陆正淳着衣冠,陆正淳神色惬意的打量着一张张青春靓丽的脸蛋,堕落的日子还真是爽啊,也不怪历史上董卓老贼等各路倒在半途的起义军道心不坚,这奢靡的生活,又有几人能拒绝?
上朝那是皇帝的事,他一个权臣上哪门子朝,陆正淳一看系统面板,好色值和懒惰又略有长进,他这可谓是五毒俱全就能变强,痛快。
轰!
……
金銮殿上,百官听着忠顺王那粗重的鼾声,一个个脸皮抽搐,他们都在这候了一个时辰了。
国将不国,朝不成朝,何至于此!
就是董卓入洛阳把持朝政也没有这等猖狂吧?
这大乾倒不如来上一场黄巾之乱,再聚十八路诸侯,拯救他们于水火。-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天下兵马大元帅到!”
忠顺王一个激灵从龙椅下方的交椅上窜起来,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百官心中的小心思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不干净不想说行,头铁的都下狱了,这狱还是地狱!
“跪!!”
随着百官下跪,天子顿首,一顶轿子出现在大殿门口。
本以为昨日所见陆正淳就己经算嚣张了,但今日更甚!
只见数十个厂卫抬着轿子首接进了金銮殿,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赞拜不名算什么!
及至奉天殿,轿才落下,陆正淳腰间挂佩剑,身着大鹏捕龙服出现在群臣面前。
“吾等参见天下兵马大元帅!”
陆正淳黑着脸仰头打量着头顶,本来一早出门神清气爽,没想到天公不作美,大清早就给他来了一记闪电五连鞭。
陆正淳心情不爽,就得有人倒霉。
“给他们上仙鹿八珍!”
原留在皇城中的臣子嘴皮打颤,劳什子的仙鹿八珍,明明是死老鼠!
但追随永和帝御驾亲征的朝臣却不知此事。
“这鹿有哪八珍?如今上朝还有早膳吃用了?”
“呵呵,大元帅定是体恤吾等在此久候,这鹿可是大补之物。·l¢o·o′k¨s*w+.!c-o′m,”
“是极,去那边关几个月没吃到什么珍馐美味,还是大元帅仁厚!”
昨日方才入城的朝臣埋着头窃窃私语,在想那仙鹿八珍,听这名字就知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呕!!”
一声剧烈的干呕声传来,大殿为之一静,看向面如猪肝的贾政,如今贾大人也是三品工部侍郎,也能排在殿中央了。
王子腾脸色惨白,昨日他就为大元帅点名道姓,今日妹婿又在朝堂上干呕,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工部侍郎,你怎么回事?可知殿前失仪,当杖二十?!”
曹化淳阴沉着脸斥道。
贾政连忙磕了几个响头,惶恐道:“启奏大元帅,微臣近日食欲不佳,方才失礼,大元帅恕罪!”
“哼!来人,叉出去!杖二十!”
曹化淳却是公事公办。
就在此时,陆正淳开口道:“不必,本帅向来不拘小节,念你是初犯,这杖刑就免了。”
本来准备好躺上十天半个月的贾政顿时大喜,大元帅果然宽以待人啊!君子人也!
“谢大元帅!谢……”
“贾侍郎的仙鹿八珍加超大份!”
嘎!!
贾政脸色一僵,不要啊!相比起吃那老鼠肉,他宁愿受杖刑!
“哈哈哈哈!俺老牛还想说存周兄这声干呕倒像俺那妾室的孕吐!大元帅果然体恤吾等!合该让存周兄好生补一补!”
牛继宗咧着一口黄牙朝贾政挤眉弄眼道。
他老牛也是个聪明人,昨日他被天子派出去与大元帅一方斗将,王子腾又为大元帅所恶,好不容易开国一脉
有个新晋的侍郎,没想到贾存周竟如此不懂事,大元帅赐的宴,就是只死耗子也得给我嚼碎了往下咽!你这声干呕是对大元帅赐宴有所不满?
再说仙鹿八珍,鹿肉生吃他老牛都吃过,御膳房厨子手艺怎么样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他说这贾政孕吐的戏言,也是为了将此事当一玩笑揭过。
“牛继宗的也加超大份!”
本来苦着脸的贾政脸一松,这感情好!叫你牛继宗多嘴!
牛继宗却是个老实人,“谢大元帅赐宴!俺老牛胃口可大着呢!”
吃过仙鹿八珍的臣子在偷笑,没吃过的在羡慕,想不到大元帅心胸开阔至此!
陆正淳指着龙椅道:“陛下,坐!”
忠顺王连忙摇头,“大元帅请上坐!”
原本被牛继宗搅和的像菜市口一般的朝堂为之一肃。
这是要上演三请三让的戏码了?!
他们还没有一丝丝准备啊!
如今凭陆正淳手中兵锋,搞这一出也不足为奇。
但陆正淳真是对那皇位没有一点兴趣,若他是皇帝,酒池肉林别人会说他昏庸,但他是权臣的话,一切好像理所当然,甚至还会有人称赞他不为权势所惑,再说这早朝,寅半就得准备,狗都不上!
“叫你坐你就坐,屁话那么多!”
陆正淳单手一提,像提小鸡仔一般一把将二百五十斤的忠顺王提到了龙椅上,自个下了奉天殿,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两个小太监垫成的人肉垫上。
“咕噜~”
大元帅好大的神力!
忠顺王脸色涨红,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啊。
“诸位爱卿平身!”
“谢万岁!”
口中虽说了谢字,却没有一个人起身,就连贾政这愣头青都知道现在是谁说了算。
就连如今唯一还在京中的大皇子也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他老子都被整治的服服帖帖,他再不识抬举那就是蠢了。
周围没有人指着自己脑袋骂国贼,陆正淳还真有点不习惯,这时候死谏的言官何在?倚老卖老的勋贵公侯王爵何在?
陆正淳原本打算今天宣旨于众,三厂一府总领百官,施行新政,奈何那几道天雷劈的他透心凉。
昨日还是一道,今天就变成了五道。
新政不怕万民怨声载道,不怕边军哗变,就怕一个叫司徒秀的,一手大陨石召唤术砸的他找不着北。
且再避祂几天锋芒!
“哼,看老子作甚?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