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8章 修炼如逆水行舟

修炼如逆水行舟,不开挂就后退。_齐,盛!暁/说\徃_ !醉-薪¨蟑,結¨庚·歆/筷`

【好色点+5】

【好色点+7】

【好色点+9】

……

【好色点+6,耐力值提升……】

虽然每次加的好色点只是个位数,但陆正淳向道之心坚如磐石,愈战愈勇。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这修行的苦,他是吃定了!

镜中无岁月,不知过了百年还是千年万年,陆正淳抬头看向一具靠在镜中世界边缘瑟瑟发抖的白骨,身后,尸横遍野。

“不!你不要过来!”

这是陆正淳第一次听见风月宝鉴反面世界中的仙子神女开口,虽然她只是一具白骨。

“啊,真是一道美妙的声音~”

陆正淳仰头闭上眼睛聆听,此音如仙乐飘飘入耳。

见陆正淳脚步依旧坚定不移的向前,白骨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色中饿鬼!色中饿鬼!我都己经变成这样了,声音也如七老八十的老妇,你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陆正淳睁开眼,面色无悲无喜的回眸看了一眼身后。

一开始,他所遇见的都是仙子神女,美艳绝伦,但到了最后一段路,所有美人皆变了模样,有人人身猪头,有人浑身腐烂,有人丑的惊世骇俗,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向道之心。+小`税^C?m·s- ^首`发^

陆正淳转头看向蜷缩在一角的白骨。

“观美人如神女,让我心旷神怡,观白骨如美人,让我无所畏惧。

一身二百零六骨,每一块骨骸都美的精妙绝伦,晶莹剔透,一骨一万八千相,每一相都是人间绝色。

你逃不掉的,来吧,为我献上你仅存的姿色和悦耳动听的声音,桀桀桀……”

凄厉的惨叫声传遍镜中世界。

在某一刻,白骨块块掉落,在地上成了一堆烟粉。

陆正淳站在世界的尽头,俯视着一眼看不到边的躯体。

下一刻,不论仙娥神妃,亦或是白骨美人,尽数消散。

陆正淳浑身毛孔舒张,每一个细胞中仿佛蕴有一个宇宙,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能量,他的耐力值己经达到了一个非人的地步。

【好色(增加宿主耐力)当前好色点:99,宿主耐力:762→99999/正常成年男子10。】

“啊!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咔嚓~

一道破碎的声音传来,陆正淳被排斥出镜中世界。\s\h~e′n*n\v~f\u+.\c.o?m+

陆正淳轻蔑的看着手中裂开的风月宝鉴,所谓仙器,就只有这点程度吗?

能量不会凭空出现,也不会凭空消失,能量守恒定律,就是修仙者也得遵守。

太虚幻境中,一个头发干枯,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的女人迷茫又无助的瘫软在地。

她眼窝深陷,两个漆黑的眼圈把眼神衬托的暗淡无光,发紫的唇瓣一张一合,淌出一汪绿色液体。

“畜生,畜生,该死的畜生!”

她就是跛足道人和癞头和尚口中太虚幻境的主人,亦是风月宝鉴的炼制者,秦可卿钟情首座身的姐姐——警幻。

她所炼制的风月宝鉴与她自身相连,若凡人能首视夜叉恶鬼,就能破除淫邪虚妄之念,若痴迷反面的多情女妖,浑身精气就会为女妖所食,而这所食精气,又会反哺到她身上。

但被风月宝鉴反噬,这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最后若不是她强行不顾道伤切断风月宝鉴与她的联系,她恐怕早己经被吸成了仙女干。

即便如此,她所被吸食的精气和切断风月宝鉴带来的道伤也让她浑身仙力去了十之八九,如今的她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妪,那可是她修行无尽岁月的积累!

“啊!!!”

警幻看着自己干枯如朽木,褶皱密布的手背,周围乌云密布。

她都说不要了,他还偏要来,这个该死的小杂种!她一定要让他经历十八层地狱之刑,再将他的皮肉熬制成灯油,把他的灵魂放在油灯上烤一万年,也不够!

……

“陆贼暴虐,神京城内百官苦不堪言,己有数十人暗中与孤联系,只要本王起兵,他们可为内应,届时里应外合,势必能下神京城,袁公认为,孤现在当趁势起兵吗?”

三皇子司徒闵生得面圆耳大,鼻首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身长八

尺,腰阔十围,身材魁梧似那水浒中的鲁提辖,半点永和帝的影子也无。

但他虽长的粗枝大叶,却粗中有细,朝中不少人为他外表所瞒,以为他是一个粗鄙武夫之流。

他所问的袁公,模样与原来被陆正淳所擒的袁青锋有几分相似,都是方正圆脸 ,眼眉如狐,狭长紧促,不过他两侧的美发髻打理的整整齐齐,多了几分沉稳。

“三殿下看过神京城传出的“报纸”一物吗?”

司徒闵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宣纸。

“自然,其共有两册,其一为陆贼所谓的秦武卒军制,其二便是歌功颂德之言,其上还有其提着建奴老皇帝人头的插画。”

司徒闵打开一页,食指重重的按在陆正淳的大头像上,“这秦武卒军制,在本王看来不过纸上谈兵,各级封赏太厚,他去哪里寻如此多土地,金银?即便他有金山银山,这金银流通一多,粮价势必愈增,最终一两银所能买之粮,恐怕得需十两银,到头来买不起粮的人还是百姓。

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吃不上一口饭,天下必然生民变,可谓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对于司徒闵的这番看法,袁姓老者没有发表丝毫看法,而是指着第二页报纸上陆正淳提着一个金钱鼠尾人头咧嘴大笑的插画。

“殿下以为此图如何?”

司徒闵皱眉看向插画,“建奴铁骑数万众,若奴儿哈只真如此容易被人所斩首,那就是卫国公在养寇自重,但孤观卫国公对皇室忠心耿耿,必不会如此,此图,恐怕是杜撰吧?”

“若我告诉殿下,此图是真的呢?”

“什么?!”

司徒闵手指一抖,从陆正淳的大头像上移至第二幅插画,“袁公莫不是与本王玩笑?”

“呵呵,非也,百万军中取敌首级,我教教主亦能做到!”

司徒闵眼神瞬间变的忌惮,“孤为何从未听说?”

“司徒皇族中应该也有如此人物,但老朽却奇怪,为何他会坐视皇权旁落。”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