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你知道吗?在我将我那愚蠢父亲…处决之时,咳咳~
我就明白了……弱者,没有选择死法的权利~咳咳!
今天……你能让我跪在这……不过是你更强…咈咈咈~咳咳!”
少年院房间内,多弗朗明哥嘴唇蠕动,艰难的吐出几句话语。?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每说一会儿,他都要停下咳出大片鲜血,说完后,脸上甚至浮出嘲讽的笑容。
虎杖等人面露惊异的看向这个浑身冒血,头颅断裂却依然发出癫狂笑容的男人。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们也能感受到其脸色狰狞。
林肖听着多弗朗明哥的谬论,眼神变得愈发冰冷,嘴唇开合。
“弱者没有选择死亡的权利?不,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强者,剥夺了他们的权利。
你的父亲放弃天龙人的身份,是记得自己还是人类。
平民会将你们一家赶尽杀绝,是天龙人八百年的肆无忌惮,寒透了他们的心。
而从小就不知生命分量的你,让他们看到了天龙人烂到根里的罪恶。
你们无辜,但你在圣地享受的每一份特权,都是由无数平民的血与泪铸就。
当你被撵至垃圾堆时,可曾想过,曾经因为你,有无数人遭遇生死别离。\鸿!特+晓*税~蛧′ _蕪\错~内′容¨
不过是被野心和暴虐控制肉体的行尸,谈何看透世界本质?”
林肖的话语很轻,但每说出一句,却都让多弗朗明哥身躯颤抖的剧烈一分。
他回想自己初次随着父亲来到新家时,邻居们并没有一开始就对他们喊打喊杀。
只是看着他们的眼中,藏着深深的畏惧和仇恨。
后来或许是父亲的天真,又或许是善良,让周围人也渐渐接纳他们。
可是,后来是什么导致他们家破人亡呢?
多弗朗明哥想着,想着……
“你们这群贱民,还不跪下给我行礼!
我命令你,跪在我脚下,成为我的宠物!
我要挖出你的眼睛,它有资格做我的收藏品!”
……
他想起来了,在年幼的他一句句肆无忌惮,张狂无忌的叫嚣下。
那群邻居看向他们的眼神变了,不再和善,而是被更极致的愤怒和屈辱给取代……
“咳咳~是我害死了他们吗?”
多弗朗明哥有些迷茫的呢喃一句,但随即面色又狰狞起来。
“不,是他们该死!身为贱民……就该理所当然被我踩在脚下!咳咳~”
林肖看着癫狂嘶吼的多弗朗明哥,抬脚,踩下!
“砰!”
多弗朗明哥整个身躯被林肖一脚踩的趴在地面,在这个视角,他能清楚的和趴在地上的伏黑惠他们对视。¢咸¢鱼¢墈¢书-蛧¨ ¨埂¨鑫^嶵,全`
看着他们眼中透露出的,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他的心中有愤怒升腾,却无济于事。
“既然你这么喜欢把人踩在脚下,那现在也自己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好了,我想,你会喜欢。”
林肖双手插兜,微微弯腰看着被踩在脚下蠕动的多弗朗明哥,平静道。
“杀了……我,杀…了…我!咳咳~”
多弗朗明哥难以忍受这种耻辱,牙齿咯咯作响间蹦出几个字来。
林肖摇摇头,收回脚,朝着多弗朗明哥一挥手。
下一刻,后者的身躯便首接消失在了原地。
“杀了你?不,有什么想法,等你到宇宙监狱再说吧!”
林肖冷声开口,将多弗朗明哥暂时封禁了起来。
宇宙监狱,接收的全部都是最穷凶极恶的一群生灵。
而多弗朗明哥,林肖觉得他配得上罪大恶极这几个字。
事情告一段落,林肖挥手,一股荧绿色光芒笼罩整片大楼。
下一瞬,原本狼藉一片的大楼便恢复了原样,好似从未遭受过破坏。
无论是血迹,咒灵尸体,全都化为粉末消散。
而趴在地上,完全丧失战斗力的几人,身上伤口也尽数痊愈。
他们只觉得身体有一股冰凉之感闪过,自己的身躯就行动自如了。
几人从地上爬起,全都围拢在林肖身边。
禅院真希打量着林肖模样,忽然像是想到什么,面色惊讶大叫道。
“你你你……你是,你是那个…那个……”
因为太过激动,她有些语无伦次,在伏黑惠几人不解的目光下,她深吸口气,这才完整将话吐出。
“你是当初在大阪挡下大货车的那个神秘人!”
她语气肯定,看着林肖的眼中都在发光。
天知道为了找到那个神秘人,他们这段时间有多忙,没想到今天主人公首接站在了他们面前。
“哦?你们听说过我的故事?”
林肖惊奇一声,有些意外禅院真希居然知道自己。
“额,肖前辈,这件事在我们高专都传遍了,说是有个世外高人贸然在市区展示实力……
只是没想到,这个世外高人就是你!”
虎杖有些激动的开口,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悄悄给这个神秘人出手救人事件点赞来着。
林肖莞尔,没想到自己随意一次出手就造成了这么大影响,属实是他考虑不周了。
没了特级咒灵的威胁,少年院任务也宣告结束。
虎杖几人围在林肖身边,叽叽喳喳的讲述着这段时间的遭遇。
林肖时不时回应一句,脸上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一行人走出大楼,有说有笑离开少年院。
踏出少年院大门前,林肖突然转头,看向一片小树林内,随后又似无事发生,自顾自转过头去。
等一行人离开后,那片小树林内,羂索头冒冷汗,还有些没从刚才林肖的眼神中回过神来。
他敢百分百确定,那个神秘男人刚才一定是发现他们了。
而且原本在他们感知下己经气若游丝的咒术高专一行人,在那男人进去一会儿后又生龙活虎的离开。
这其中的细节,他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寒。
“现在怎么办?他好像发现我们了!”
漏壶有些呆头呆脑的看向身边的羂索,刚才林肖那一眼让他内心一阵毛骨悚然。
遇事不决,可问羂索,所以他毫不犹豫就问了。
羂索瞥眼脚边的矮冬瓜,感觉有些扶额。
本来五条悟就够让他烦了,现在又出来了从未见过的神秘强大咒术师。
而且对手强也就算了,自己队友看着还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更让他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