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萧大师就是萧砚?”
云天权大脑一声轰鸣!
萧砚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刚才对萧砚做了什么?
让萧砚滚?
“不错,萧砚这个孙女婿我很满意,他与毓棠的事情就这么订下来了。¢p,o?m_o\z/h-a′i·.?c~o^www.”
电话里,云老爷子的笑声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不是,爸……虽然他救了我的命,但你也不能这么……”
云天权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爷子打断了。
“你知道古少对萧砚的态度吗?”
老爷子在电话里一顿劈头盖脸地教育,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他现在是萧砚的司机,古家的少爷给萧砚当司机,萧砚到底是什么身份,不用我说得再明白了吧?”
“另外,欧阳?马上要把欧阳家族所有资产送给萧砚。”
“一旦萧砚成为你的女婿,云氏集团将发展到何等程度,不用我多说了吧?”
“你还想不想见到华晞,想不想让你女儿有妈妈?”
云天权举着手机,只能呆呆地听着,大脑仿佛陷入了混沌,根本无法消化这海量的信息。
那个穿着拼夕夕衣服来参加老爷子寿辰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了连古朽凡都要跪舔的大佬?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太不可思议了!
但这话是从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由不得他不信。
“爸,你别说了,我感觉自己做错了点事。”
云天权挂掉电话,也顾不得处理集团的事情了,转身就朝办公室外冲去。?y^o?u!s,h/u/l\o^u`./c~o\m/
想到自己刚才对萧砚那恶劣的态度,他后背直冒冷汗。
自己竟然还想考验萧砚,这样的大佬,需要考验吗?
今天就算是塞也要把女儿塞给他!
“萧贤侄,请稍等。”
云天权追出走廊,发现萧砚还没有走无远,顿时如释重负。
“萧贤侄,刚才伯父对你的态度有点……”
云天权竟然有点不适应,随后他哈哈一笑,略带谄媚道:“是这样的,我觉得你和毓棠很般配,你看什么时候把你父母请过来,我们两家讨论你们的婚事。”
“要是你父母没有时间,我去拜访他们也行,对,就该我去拜访他们。”
“你看他们什么时候方便?”
萧砚脸上露出古怪之色。
云天权这前后的转变是不是太大了?
“爸,你在说什么?”
云毓棠俏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急地跺了跺脚,“我们的事情先不急!”
她和萧砚俩人还只是在谈朋友,没有到谈婚论嫁那一步。
刚才云天权这么反对自己俩,怎么转眼恨不得自己早嫁出去?
片刻后,她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美目不自觉的落在了萧砚身上。
恐怕老爸是知道了萧砚的真实身份吧!
自己看中的男人,果然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不急?”
云天权愣了愣,有些懊恼。.k·a¨n¢s·h¨u_j*u+n/.*n+e?t\
要是今天自己不冲进办公室,萧砚就把自己女儿在办公室里生吃了多好?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两人就顺理成章地成亲了。
“伯父,我听毓棠的。”
萧砚笑着回道。
“行,不急,那你们慢慢谈恋爱。”
云天权猜想萧砚是对自己办公室的话有芥蒂,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而后看向云毓棠,说道:“毓棠,今天你不用上班了,爸给你放假,今天你就和萧砚玩好就行了。”
“对了,晚上也不用回家,我家酒店多,你和萧砚住酒店就行了。”
云毓棠美目瞪圆了,自己刚和萧砚打个kiss老爸反应都这么大,现如今竟然在暗示自己和萧砚去开房了!
自己老爸什么时候也这么现实了?
“萧贤侄,你们好好玩,伯父先去忙了。”
云天权说完之后,转身捏紧了拳头,仿佛打了一场天大的胜仗似的,整个人意气风发。
“那是萧砚,他还没死?”
云天权刚离开,路过的杨峣发现了萧砚的身影,脸色变得阴沉,眼底闪过一抹阴霾。
他回到办公室,向助理吩咐道:“去,把罗总叫过来。”
不久后,罗影面色阴沉地出现
在办公室。
还没等他开口,杨峣就气急败坏地怒吼道:“罗影,你特么是不是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
“你在这里叫个jB!”
罗影也是怒火中烧,狠狠一拍桌子,向杨峣瞪了回去,“萧砚这狗卵子命大,老子派去杀他的人死了。”
“死了你就再找人!”
杨峣阴沉着脸,用力拉了拉领带,眼中满是狠厉,“三天内,我要听到他的死讯,不然你儿子就等着进去吧。”
罗影死死盯着杨峣,把牙槽都咬碎了,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为了杀萧砚,他的一个兄弟已经死了,现在杨峣还逼着他继续动手。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直接弄死杨峣的想法。
不过想到自己的儿子,他只能硬生生把这股杀意压下,阴沉着脸离开了杨峣的办公室。
与此同时,陆昭宁的电话打过来了,得知萧砚在云氏集团,就赶了过来。
“坦克300司机的身份查出来了。”
两人一见面,陆昭宁直接进入了正题,“他叫候灼,刚从里面出来半年,你们是不是有过什么冲突?”
“候灼?我不认识,更不可能与他起什么冲突。”
萧砚毫不犹豫地摇头。
“那就奇怪了。”
陆昭宁剑眉拧在了一起,说道:“这样,我先查下他的社会关系,等有进一步的消息,我再告诉你。”
“要不要我自己查?”
萧砚看着陆昭宁,心中对她的办案能力有些怀疑,忍不住开口。
与她相比,古朽凡在调查的事情上似乎更靠谱些。
“你放心,我今天一定给你一个结果。”
陆昭宁感觉自己的专业能力遭到了质疑,气呼呼地保证后,转身就走。
她一边走一边拿出了关于候灼的档案袋,低头翻阅起来。
突然,一段介绍吸引了她的目光。
候灼入狱前,曾在云氏集团拆迁中心任职。
陆昭宁的大脑飞速运转,各种线索在她脑海中不断碰撞,仿佛有一层迷雾正在被逐渐拨开。
“萧砚,等等。”
她迅速转身,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萧砚,快步跑去,胸前的汹涌成了一道亮眼的风景。
“你是不是和云氏集团的什么人产生过冲突?”
陆昭宁急切地问道。
“云氏集团?”
萧砚仔细回忆,随后挑眉问道:“你这样说,还真有一个人。”
“云氏集团的杨峣,昨天……”
萧砚把他开库里南不小心碾压了杨峣求婚现场玫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昭宁。
“杨峣有作案动机,这样,我去找此人了解下情况。”
陆昭宁瞬间做出了判断。
她却不知道,她与萧砚是在走廊聊的谈话,刚好被路过的罗影听了进去。
罗影内心生跳,自己不会被查出来吧?
陆昭宁去了杨峣办公室,不久后,她无功而返。
杨峣读书期间是个优等学生,而且出来工作后,也一直遵纪守法,这件事情很可能与杨峣无关。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陆昭宁摇了摇头。
她却不知道,就在他离开的时候,杨峣又把罗影叫到了办公室,与罗影密谋了一番,最后说了一句话。
“杀一个人是杀……但杀两个人就没有证据了!”
只要陆昭宁和萧砚都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