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乌黑的瞳孔变得幽暗深邃。′p,a¨o¨p^a?o¨z*w~w_.-c/o,m+
喉咙上下滑动了下。
“你知不知道你还怀着孕?”
嗓音沙哑低沉。
就这么睨着她,眸色漆黑,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刘婉想起之前她主动,太子就变得狠厉粗暴。
看了眼太子眼下的神色。
手掌紧紧箍着她的腰,神色压抑的厉害。
也就不敢动了,怕他像之前那样狠厉而粗暴。
做起事来没完没了,伤了孩子。
而太子心里想的也和她想的差不多。
看着她主动贴上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把这个还怀着孕的女人狠狠的蹂躏。
浑身的气血涌到一处,躁动的厉害。
他怕失了分寸伤着孩子。
因此,哪怕两人都情动的厉害,他拉过锦被给刘婉盖上。
哑着嗓音道:“睡吧。”
刘婉眼里闪过一抹难以忽略的失落。
有些焉焉的嗯了声。
看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太子苦笑一声,她倒还委屈上了。
随即沉着脸下床熄了灯。
刚刚还算明亮的房间,一下失去了光明,瞬间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刘婉只能感觉的到身边的人又躺了下来。?c¢q·w_a?n′j′i^a¨.!c\o`m-
一时无言。
刘婉也渐渐沉静下来,心里的燥热也散了七七八八。
最终不过周公的呼唤,沉沉睡去。
听着身边传来平和的呼吸声,太子暗叹一声。
女人的情欲来的快也去的也快?
强压住心里的气血,脑中却清明。
他脑中不由想起张侧妃那个女人。
处处散发着诡异,还有她那对自己吸引力十足的鲜血。
赵神医至今没研究出什么所以然来。
刘婉第二日起来的时候。
太子也才刚起,刘婉心里小小的诧异了下。
毕竟难得见人晚起一回。
随即起身伺候他更衣,给他束腰封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给太子做了一个荷包。
朝太子嫣然一笑,转身去把做的荷包拿来。
递给太子,有些傲娇的说道:“这是妾身给殿下做的荷包,殿下看喜欢吗?”
看她一脸傲娇的模样,男人嘴角轻轻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接过她手里荷包,仔细的祥瑞了下。
难得的夸赞道:“这山鸡绣的不错。”
顿了下,“只是,它的脚怎么一长一短?”
刘婉眼角抽搐,有这么差吗?
她绣的明明是鸳鸯,再怎么差,也应该看成是鸭子吧。*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怎么到了她这倒成了山鸡?
刘婉沉着声音道:“殿下,这是一对戏水的鸳鸯。”
太子恍惚难以置信。
又细细的看了一下手中的荷包。
半晌,把人劳过来箍在怀里,压抑着笑意。
“是孤眼拙了。”
刘婉不说话。
见人逗的差不多,太子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又在她的额头亲了下,才拿着荷包出门。
刘婉心情其实也没有那么差。
要是没有旁人,这么岁月静好的一辈子过下去也挺好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
这会也没有睡回笼觉的欲望。
叫了红玉过来给她梳妆换洗。
等用完早膳后,她才恍然大悟,昨晚有一件事忘记问太子了。
还真的是男色误人。
每次看到太子那俊美禁欲的脸庞和那精瘦有力的腹肌,她就走不动道儿了。
不仅美色撩人,这男色也误人啊。
她现在也不可能追着太子出去问。
不过这月十五皇后的侄女就要入东宫了,虽说不大办。
还是要稍微的打点一下。
唤进绿竹,吩咐道:“去把东厢的昭华殿打扫出来,皇后娘娘的侄女陈姑娘十五进门。”
绿竹听后有些震惊,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问道:“不知是何位分?”
刘婉笑道:“和西厢殿一样,居侧妃位。”
绿竹亦是有些感叹,没想到这短短的
小一年来,太子的后院就接连进了三个姬妾。
刘婉又想起了花景。
“把花景挪到东南的梅香院去,和陈姑娘进门的时候一块封作奉仪吧。”
太子一首没留意这个人,一首以姑娘的身份待在东宫也不合适。
“是。”
想了一下,刘婉又继续道:“布置的喜庆些,好好准备一下。”
绿竹得到吩咐便出去办事了。
刘婉来到书案旁,才慢悠悠的拿起府内的账目看起来。
私底下和皇后多不合,那都是底下的事,这面子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反正也改变不了,不如把它办好。
也省得在这些虚头巴脑的事上招人嫉恨,那才是真的划不来。
午间睡完觉起来。
她才提笔给太子写了封信,唤来小夏子着人送过去。
所写之事就是她昨晚忘了问的事。
既然红玉答应了没什么意见,她就想给她好好置办一番。
争取在陈芸进府前把事办了。
不然人一入府,人多了就难免有什么事。
怕到时候有什么事绊住脚,把这好好的一段姻缘给搅黄了。
太子回信也快。
大概意思就是说按照她的意思办。
这毕竟是太子身边得力的人,刘婉也不敢多做主张,还是的问问太子意见。
不要引来无端的猜疑就好了。
第二天。刘婉就让小夏子把竹笙的母亲唤来了。
竹笙的家里人口还是很简单的。
他母亲在东宫属下的庄子做管事。
父亲前些年病死了,就一个寡母,也无其他的弟兄姊妹。
他母亲黄氏前几个月就进京来给他相看人家,只是没想到看的人家竹笙一个都不满意。
之前张侧妃身边的流朱还多次上门叨扰黄氏,不过一番操作下来。
到底没把竹笙拿下,谁知道他看上的竟然是红玉。
刘婉才用过早膳,绿竹就来禀报说竹笙的母亲黄氏来了。
她让红玉隐到屏风后去。
在外间召见了她。
没多会儿,一个差不多西十来岁的妇人,在宫女的带领下,规规矩矩的进来。
刘婉细微的打量了下,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相看起来也和气。
进来,规矩的给她跪下行礼,眼神也极规矩的没有乱瞟。
刘婉让起身赐了座。
刘婉才问道:“黄妈妈可知本宫唤你来所为何事?”
黄氏声音不卑不亢,道:“老奴在家听犬子提过,他相看上了娘娘身边的一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