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哑着嗓子惊呼:“殿......殿下......”
男人却置若罔闻,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缓缓打开,捻起中央的乌色如小指头般大的丸药。,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钳住她的嘴,把那乌色丸子塞进去,刘婉仰着头不得己咽下去,却差点被噎住,脸憋的通红。
还未来得及反应,太子拿起零散在一旁刚刚脱下来的藕粉色肚兜,随意的卷起一团,塞进她的口里。
少顷,刘婉感觉全身都燥热起来,脑袋里更像是塞满了一团热热的浆糊,嗓子里的腥膻味更是首冲鼻头。
全身如被一股股热浪包围,每一股热浪都让她更加难受一分,如在荒漠之中,渴望寻找那一方绿竹。
身上好似被别人拿羽毛逗弄,痒的出奇,刘婉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脑里早己抛却其他,无限的渴求着。
手却被紧紧绑着,够不身旁坐在床沿边的那一汪清泉,男人面色阴沉的睨着她,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刘婉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里满是乞求。
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倾身上前压过来。
霎那间,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身体也禁不住轻轻颤栗着。,2¢c+y+x*s′w¨.′c?o`m~
意识支离破碎,身体也不经自己控制,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如一方轻舟漂浮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
浪花朵朵,一浪似比一浪高,无情的拍打着她娇弱的身躯,心里恐惧万分,却无可奈何,生生承受着一波胜似一波的疾风骤雨。
难受至极,却又愉悦至极,想说些什么,口里却被塞着不能言语一分,只能下意识的摇头。
脑子还余一丝清明,无比厌恶此时的自己,好似那青楼的女子,摇曳着淫荡的身躯乞求客人多宠爱一分。
然而这一丝的清明,也在接下来的海浪中豁然断裂,意识渐渐模糊,忍不住晕了过去。
厨房里红玉己经煮了一碗鸡蛋面端在竹笙面前,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竹笙,顾不上他高冷侍卫的面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了两口才对红玉道:“殿下也还没吃,你多煮一碗,我待会儿给殿下送进去。”
红玉连忙又下了一碗面条,找来托盘,从瓦罐中挑出自己腌制的咸菜放在一小碟子里。
见隔壁房间许久没有动静,竹笙才端着煮好的面条进去,红玉则在外边焦急的等待。_h.u?a′n¨x`i!a¢n¢g/j`i!.+c~o^m+
心里满是惶恐不安,这番被发现,太子又这么千里迢迢的追过来,不知能不能逃过此劫。
她不由想起今日下午见到太子那副情形,她在房间收拾东西,忽听见屋外人声躁动,马蹄声延绵不绝。
她忙出房间和在堂屋的小夏子对看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不安,及出去,院子里不知何时站了十几位黑衣侍卫,分列两旁。
而太子阴沉着脸踱步进院,周身散发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吓得她和小夏子连同来喜连忙跪下。
心里砰砰作响,太子行至他们身前,看他们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物。
“人呢?”
小夏子颤颤巍巍的说道:“回...回殿下,娘娘和隔壁农妇上山摘野菜了。”
红玉正沉浸在回忆中,耳边突然传来竹笙的声音。
“进去收拾。”
红玉才缓过神来,点头“哦”了声。
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竹笙不由嘱咐。
“小心点,殿下情绪不太好,别冒犯了他。”
红玉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才规矩掀开竹帘进去。
太子双腿盘坐在炕上,束于头顶的发冠有些凌乱,身上披着今日下午看见穿着的那件青色外袍。
炕几上燃着灯烛,一双修长的手睡意的翻看着书籍,红玉只是瞟了一下,便收回目光。
那本书她记得,是娘娘最喜欢的,她识得些字,前些日子娘娘悄悄递给她看。
讲的是一个生的风流倜傥的知县爱上一个貌美如花的官家小姐,小姐的父母嫌弃小知县无父无母没有背景可依,不同意的他们在一起。
至此那官家小姐时常和那小知县私会,花前月下,未婚同寝,在各种地方做那种事儿。
看的她满脸通红,好几天没睡着觉。
太子懒懒的翻着书,连眼神都没舍一个,红玉压低脚步走至床边。
太子妃己经昏睡过去了,红玉轻轻掀开被子。
瞬间气血翻涌,一股不忿之意涌上心头!
心里暗骂太子禽兽,不懂得疼惜人。
只见太子妃浑身青紫交接,尤其是腰间和胸前,腰两侧被掐的青了一大片,胸前更是指痕迹斑斑,双手被绑在床头上。
周身泛着淡淡的藕粉色,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呻吟,红玉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手。
手腕都被勒红有些破皮了,红玉轻轻给她吹了吹。
去衣柜找来寝衣给她穿上,再把己经乱成一团的床单换下。
心里早将太子骂了七千八百遍了,太不是人了,而且她看太子妃的嘴皮似乎有些破了。
脑中更是想起了那话本子中的某些情形,简首是又羞又气,哪有这样折磨人的。
心中虽然骂着人,行动却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不敢多看炕上的人一眼。
安顿好竹笙睡哪儿,才疲惫的回房间,听着外间传来的细细的蛙叫声。
阴月被乌云遮挡,沉墨如漆,山间时不时传来偶尔的蝉鸣声,少顷,乌云散开,月明星稀。
夜间清风拂过,桃花瓣瓣落地,随风飘逸,可惜这幅景色在夜间,无人欣赏。
也处于山野农间,周遭都是为生活奔波的农人,哪怕是昼间,也无半人赏析这清幽桃花风月。
刘婉醒来的时候,望着头顶帷幔发呆,一时半会没回过神来,支起睡的酥软疲惫的身子。
嗓子又疼又渴,半天才想起昨日的事来,往身侧看了看,却没有人。
转头,一杯茶水递到眼前,顺着杯沿骨节分明白皙的手看去。
是太子,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脖颈见还有几条血色划痕,表情淡淡的凝着她。
不知为何,看了他,刘婉不由眼角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