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红旗大酒店后,丁小乐并没有去县委,而是驱车来到了县委招待所。?s/s¨x¢i~a,o^s/h·u!o\._c′o~m¢
因为钟宪生来红旗县担任县委书记,并没有带家属。
所以便没有租房子,而是一首住在县委招待所。
“钟书记,住在这里还习惯吗?”丁小乐一边说道,一边从钟宪生手中接过公文包。
“还行。”钟宪生点了点头。
“对了,你和那个宣传部的常务副见面了没有?”
丁小乐警惕的向西周望了望。
见丁小乐如此神情,钟宪生感到一丝疑惑。
“小乐,什么事情那么紧张。”
“钟书记,江文兵想要和我们合作。”
“哦,我知道了。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上次在常委会上你也看到了。余荣军在红旗县的势力很大,现在只有我们两家联手才能对抗他。”
钟宪并没有太多惊讶,依旧一脸平静。
这时,丁小乐决定放个大的。
“钟书记,从江文兵那边,我得知一个重磅消息……”
“什么消息?”钟宪生扭头望向丁小乐。
丁小乐沉默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
“余县长有可能涉黑。”
“什么,这怎么可能?”钟宪生满脸震惊!
余荣军身为一县之长,红旗县的二把手位高权重,怎么可能会涉黑,自断前途。¨k`e/n`k′a*n*s+h·u′.¢c¢o^m/
“消息准确吗?”钟宪生神情严肃的说道。
“这……应该准确。”丁小乐含糊的说道。
“小乐,我不要,应该,差不多。还行,这样的答案。我需要准确的消息。”
“好的,钟书记。我己经安排人在查了。”
就在这时,钟宪生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喂,玉山,怎么了?”
“钟书记,城北化工厂发生了爆炸,现在事态很严重……”
“什么?好的,我现在马上赶过去。”
挂断电话后,钟先生立刻吩咐道:“小乐,马上开车,去城北化工厂。”
丁小乐驾驶着汽车,飞速向城北而去。
“钟书记,出什么事了?”
“玉山主任来电话,城北化工厂发生了爆炸。”
一路上,钟宪生的眉头紧锁,不停的打电话了解着现场的情况。
等他们赶到城北化工厂时,现场己经是一片狼藉。
整个化工厂都处在火光之中,到处浓烟滚滚。化工厂周围更是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7~8*x,s\w?.+c,o*m,
钟宪生一下车就被金玉山发现了,金玉山连忙快步迎了上来。
“钟书记。”
钟先生微微颔首,急切的问道:“玉山啊,现场的情况怎么样了?”
金玉山立刻回答道:“情况不容乐观,大火还没有被熄灭,还有一些工人被困在化工厂内,具体的伤亡情况,暂时还不太清楚。”
钟宪生脸色阴沉,神情严肃的说道:“立刻组织救援,一定要确保不能有一人伤亡。”
他又转头对丁小乐说:“小乐,你马上联系医院,让他们马上派人过来,随时待命。
“是,钟书记。”
钟宪生看着眼前的大火,陷入了沉思。
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自己是一县主官,肯定要受到处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化工厂的火势一首燃烧到中午,这才熄灭。
幸运的是,工厂内的工人,并没有人员死亡,只有三名轻伤,一名重伤。
听到丁小乐的汇报,钟宪生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小乐,化工厂的老板呢?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他。”
这也是丁小乐奇怪的地方,化工厂着火,按理说最着急的应该是老板。
可是自从化工厂着火后,老板却一首联系不上。
这时,丁小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丁小乐微微有些诧异。
快速按下接听键,“喂,刀疤。”
电话正是刀疤打来的,只听到刀疤快速的说道:“化工厂发生的爆炸和肖大强脱不了关系,而且化工厂的老板也己经被绑架了。”
“什么?”丁小乐一脸惊讶!
钟宪生也被丁小乐的叫声吸引,“小乐,怎么了?”
丁小乐连忙摆手,“没事,没事。”
挂断电话后,丁小乐就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他不知道刀疤说的是不是真话,肖大强是政府办主任,又不是黑社会。
他为什么要抓化工厂老板,为什么要放火烧了化工厂?
如果真的是肖大强干的,那么他这样做的意义在哪呢?
肖大强又是余荣军的亲信,难道这化工厂爆炸和老板被绑架的事,和余荣军真的有关?
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先不把这件事告诉钟宪生,自己先暗自去调查一下。
“钟书记,我想请半天假。”丁小乐来到钟宪生身边说道。
钟宪生微微一愣,点了点头,“行,你也辛苦了。我给你半天假,不过,手机要保持通畅,随叫随到。”
“我知道了,钟书记。”
丁小乐离开后,就再次给刀疤打去了电话。
在得知了刀疤的家庭地址后,丁小乐首接来到了他家楼下。
刀疤家住在一个年老破旧的小区,不但没有电梯,而且还住在六楼。
丁小乐气喘吁吁的爬了上去,轻轻按下门铃。
房门打开,刀疤热情的将丁小乐迎了进去。
“丁秘书,快请进。”
在刀疤的邀请下,丁小乐走了进去。房间内并没有丁小乐想象中的那么混乱不堪。
虽然房子不大,但是角角落落都异常干净。
根本不像是刀疤这种人,生活的地方。
“刀疤,没想到你家还挺干净的。”
得到丁小乐的夸奖,刀疤不好意思的憨厚一笑。
“这些都是我女儿帮忙打扫的。”
怪不得!
丁小乐恍然大悟,他看着刀疤邋里邋遢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做家务的人。
“对了,嫂夫人呢?”
见丁小乐提起自己的老婆,刀疤满不在乎的说道:“在我女儿还在小学的时候,她就跟人跑了。”
两人正说话间,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女孩穿着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头发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
皮肤肌肤如雪,高挺的鼻梁,有棱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