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长连忙他撸起裤腿查看,只见他的脚踝处,有个一个白色的小肉球。*鸿^特,晓*税-徃/ *首^发,
此时那小肉球正似呼吸般的蠕动着。
“啥几把玩意!”陈局长骂了一句,伸手就要把那肉球拔掉。
孟野见状,连忙伸手阻止。
“陈叔!别动!!”
陈局长见孟野一脸的凝重之色,知道这腿上的肉球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孟野,这啥玩意啊?”
“是蜱虫!”孟野沉声说道。
陈局长摆了摆手:“嗨!不就是个草爬子嘛,薅掉不就得了,不过这草爬子跟我平时见过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啊,平时遇到的都是黑色的,这咋是白色的呢?”
孟野继续沉声说道:“这不是普通的蜱虫!这是白蜱!其毒性要比普通蜱虫大上十几倍不止!每年都会有不少人因为被白蜱咬伤,治疗无效死亡!”
听到孟野的话,陈局长脸色阴沉了下来。
不过出于职业素养,他并没有惊慌,而是看向孟野。
“你有办法吗?”
孟野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沉声道。
“我可以试试,以前我被白蜱咬过一次,我朋友帮我弄出来的,我也只能照葫芦画瓢试试了!”
“行!我相信你!你就大胆弄吧!大不了去底下陪你爹!哈哈哈!”
说到这,陈局长畅怀大笑起来。/鸿\特~小\说^王′ ~首,发_
孟野原本紧张的情绪也缓和不少。
“陈叔,你先坐下来,等我一会儿。”
说罢,孟野跑回家中,取来一盒火柴还有一个罐头瓶子,跑了回来。
孟野的举动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全都凑了过来。
当看到陈局长腿上的白蜱时,一个个脸色剧变。
“卧草!是白草爬子!”
“完了完了,这回可操蛋了,被这玩意咬上一口,神仙来了也救不活啊!”
“可不咋地,前年老王家那二小子,不就是因为被白草爬子咬了一口,没当回事,后来半夜人就没了,听说死的时候,整个人浑身都紫了!吓死人!”
“............”
一众村民看向陈局长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惋惜。
这时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走到孟野身前劝诫道:“小孟啊,我看你这是要把草爬子弄出来啊?我劝你还是赶紧带他去县医院吧,这白草爬子可不是那么好整的,它脑袋是个倒三角,如果不是它自己想出来,谁都薅不出来,而且脑袋要是留在里面了,那更麻烦!你们现在走,兴许还来得及!”
一旁的两名警卫听到老者这么说,相互对视一眼,随即上前一步将孟野推开,伸手就要将陈局长架起。
“局长,咱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孟野见状,两脚将两人踹飞,冷声喝道:“如果你们想让他死的再快点,就让他多动动,促进血液循环,正好让毒素扩散的快一点!!!!”
听到孟野的话,两人瞬间愣在原地,惊出一身冷汗。_天`禧\晓\税~枉^ /嶵?薪?彰`结!庚¨辛-哙,
这时,坐在地上的陈局长,看向两人缓缓道:“就让他试试吧,记住!万一我真因此殉职了,跟他也没半毛钱关系。”
两人犹豫了几秒钟,最后点了点头。
孟野没有废话,滑着一根火柴,朝着白蜱的尾部慢慢靠去。
随着火苗的慢慢靠近,原本老老实实趴在陈局长腿上吸血的白蜱,身体开始一阵扭动,变的烦躁不安起来。
但也只是扭了扭,并没有将脑袋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此时孟野手中的火柴己经烧尽,连忙不迭又点了一支,继续烘烤白蜱。
一根。
两根。
终于在第三根的时候,白蜱将头拔了出来,惊慌的从陈局长手臂滑落在地,然后窜进草丛之中。
孟野见状眼疾手快,一脚踩了过去。
只听“噗!”的一声,白蜱那撑的圆滚滚的肚子瞬间炸裂开来。
鲜血溅了在地面上,形成一朵血莲花。
众人见白蜱被除掉,都松了口气。
陈局长站起身拍了拍孟野的肩膀,“孟野,还真有你的!多亏你了,要不我这老骨头就交代在这了。”
孟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陈叔,现在还不能放松,得赶紧处理伤口,白蜱的毒素还就在。”
说着,孟野
从一旁薅了一把干草,点燃后丢进罐头瓶子中,在即将燃尽之际,孟野眼疾手快,首接将罐头瓶子扣在了伤口处。
伴随着瓶内氧气的不断减少,瓶内的压强开始增大,瓶口紧紧将伤口周围的皮肤吸附住。
此时,丝丝黑色的血液从伤口处渗透出来,很快便吸满了小半瓶。
孟野见差不多了,将手按在瓶口边缘,用力一按,只听“啵”的一声,瓶口脱离皮肤。
如墨般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落在草地上。
周围的杂草一时间黯然失色,全都耷拉下了脑袋。
孟野怕毒液没洗干净,又接连抽了好几次,首到血液完全恢复鲜红色,这才放下心。
“好了,应该差不多了,一会儿我再给您用红药水消消毒就行了。”
此时陈局长整个人似乎是由于失血过多,面色有些惨白,声音都有些颤抖无力。
“谢谢你了......小孟......”
“嗨,客气啥,不过我建议您还是去县里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虽然大部分毒素己经吸出来了,但肯定还会有少量的残留,我怕对您的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陈局长点了点头:“行,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这次本想跟你多唠一唠的,但是.......等过两天的,我再来找你,到时候咱爷俩不醉不归!”
“行!陈叔,那我就等您来!”
陈局长又跟孟野聊了几句,便匆匆告别离去,毕竟要命的事,可不容耽搁。
几人走后,村民们见没了热闹,便也都各自离去。
此时夕阳西垂,天色渐渐暗淡下去,为了庆祝新房的完工,秀梅做了满满一桌的菜。
秀梅,兄弟三人,还有两名瓦工师傅围坐一桌。
孟野站起身,端起酒杯,杯敬两位师傅。
“这些天辛苦两位师傅了,天这么热,都没说休息一下,来!我敬二位!”
两位师傅连忙起身,笑着端起酒杯,“孟兄弟客气了,这都是我们该做的,在你们这干活,我们也舒心!
这样,明天我们先回一趟村里, 跟家里人交代一下,毕竟出来这么多天,也得回去通个信,后天!后天我们就派车把莽子和富友的砖一块拉来!”
“妥!!就这么定了!!”
大家一饮而尽,气氛变得更加热烈起来,孟野看着桌上的饭菜,心中满是满足。
这时,孟野突然注意到,秀梅的动作有些古怪。
只见她将右手背在身后,左手有些笨拙蹩脚的握着筷子。
“秀梅,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