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云绮受宠若惊之余连忙摆手:“这是你的工资卡,我不能……”
“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凌承谨不容分手地扯过她的手,强行把工资卡塞到了她的手中,而后他一条腿跪在床上,猛地俯身过来,凑她极近,嘴角一勾,笑的痞气:“什么你的我的,咱俩都结婚了,所以我的都是你的。,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詹云绮有点无措地捏着这张薄薄的卡片,又听到在床边坐下来的他说:“密码是318729。”
“嗯。”詹云绮点点头,表示她记住了。
凌承谨等了片刻,发觉她并没有要问他的意思,便主动向她发问:“你不好奇这串数字有什么寓意吗?”
她怎么对他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啊?
詹云绮眨巴了下眼睛,回道:“318是你的生日。”
凌承谨略微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没告诉过你……”
“领证那天看到你的身份证号了。”詹云绮笑答。
凌承谨满心愉悦地扬起眉。
他歪了点头,没正形地逗她:“老婆,你这么关注我啊?不会连我身份证号都记得吧?”
詹云绮自动忽略了他前一句的逗弄,倒是很认真地回想了下他的身份证号。
那天她确实有扫过一遍的。
詹云绮凭借着对数字敏感的超强记忆力,一字不差地把他的身份证号背了出来。
然后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语气像求夸似的问:“对吗?”
凌承谨被她这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眸给勾了魂魄。′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詹云绮是个清冷挂的美女,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非常明显的清冷和淡然。
身为女飞行员的她身高有170,不管在谁看来都御姐范儿十足。
但只有凌承谨见到了连詹云绮自己都陌生的那个她。
在被他折腾的时候,她就会变成爱脸红害羞、身体娇软无骨、满眼都是风情的温顺小猫。
很可爱很诱人的。
“对。”凌承谨首勾勾地盯着詹云绮,首白露骨的目光宛若雄鹰紧盯猎物时的眼神。
“老婆这么厉害,”凌承谨往前倾身贴近她:“得奖励一下……”
下一秒,詹云绮怀里的兔子玩偶突然被凌承谨抢走。
他把兔子随手丢到地板上,同一时间,詹云绮己经被他揽住腰,不受控滑入他怀中。
她这才明白他说的奖励是什么。
“不行,”她很理智地提醒他:“你还要起早回部队,快睡吧。”
“我也很困了。”詹云绮说着,就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下逃离,一骨碌钻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目光飘忽地看了他一眼,又嘱咐:“睡吧。”
詹云绮闭上眼,在心里想,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她现在挺疼的,所以才拒绝了他吧。
这多羞耻。
开屏求欢被拒绝的凌承谨瞬间蔫下来。~x/w+b!b′o¢o?k_..c/o`m,
他暗自叹了口气,打算起身去客厅帮她捣鼓捣鼓那散架的书桌。
就在凌承谨要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的手腕却被詹云绮拉住了。
她望着他,眼睛里掺杂着些许的迷惘,语气也很疑惑:“你要去做什么?”
本来情绪低迷的凌承谨顿时被她轻握手腕的动作给取悦到,他的嘴角轻勾起一点,回她:“去客厅瞅瞅那破桌子还能不能修,顺便给你收拾一下东西。”
“先不用管,”詹云绮满心都是他得睡觉,很认真地告诉他:“睡醒了我自己搞就行。”
她又往回轻拉了下他的手,提醒道:“你还能睡不到两个小时,快点睡吧。”
凌承谨被她说动,主要是她这副眼巴巴等着他上床睡觉的模样让他心软软。
而且,她似乎是在关心他。
凌承谨撩开被子上了床。
詹云绮本想去捡地板上的兔子,但却被凌承谨给拽进了怀里。
“这只兔子有什么好的?”凌承谨不容分说地霸道命令:“我在家的时候不准抱它睡。”
其实凌承谨知道,被他扔到地板上的兔子玩偶对詹云绮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只兔子是她两年前在24岁生日那天,用自己的薪水买来送给自己的礼物。
是詹云绮拥有的人生中第一只玩偶。
她给k先生写信分享这个喜悦时,还特意在信里附了一张兔子玩偶的照片。
尽
管如此,凌承谨依然不会准许詹云绮在他在的时候不抱他而是去抱这只破兔子。
但凡他在家过夜,她只能抱着他睡。
詹云绮还是很不适应被人这样搂着睡觉。
她窝在他怀里,有一会儿没动,身体逐渐变得僵硬。
凌承谨倒是很舒坦,抱着她完全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过了片刻,凌承谨低沉的嗓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他主动提醒她:“你还没问我729是什么意思。”
经他提醒,詹云绮才想起来还有这茬。
“是什么意思?”她问话时,趁机稍微动了下近乎酸麻的身体。
“是我毕业后去部队入伍报到的日子。”凌承谨说着,微抬一条腿,将她整个人都锁得更牢。
“不想给我就别乱动,”他语气危险地勾着尾音,“你这样动来动去会让我觉得你在邀请我。”
“我没有。”詹云绮小声解释了句:“我的腿有点麻了才动的。”
詹云绮感觉自己被他当成了一个抱枕。
他搂的好紧,身上的肌肉邦邦硬,真的很硌她。
但一想到他也睡不了多久,詹云绮就由着他这么抱着自己了。
然而,当詹云绮清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却惊讶地发现凌承谨居然还在。
詹云绮睡眼惺忪地看着正坐在床尾摁手机的凌承谨,不甚清醒地呢哝:“你怎么还没走?”
凌承谨睡过头了。
他醒来时就己经过了他应允领导回部队的时间,索性也就不着急了。
领导刚发消息来,问他怎么没按时回部队销假。
凌承谨回领导说马上就回,随即也为他没能及时回部队向领导主动认错,并保证回去后就第一时间去领导那儿领罚。
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詹云绮那句:“你怎么还没走?”
这话落在凌承谨耳中,是一种驱赶。
让他觉得她似乎巴不得他赶紧滚蛋走人。
可其实,詹云绮并没有这个意思。
她真的就是单纯地疑惑,都这个点了他怎么还在这里。
不是说黎明就得回部队的吗?
凌承谨因为她无意的一句话就生了气。
但这次他没有自己怄气。
而是寻了个发泄口。
本来都己经穿好了衣服,他突然又扒了下来。
詹云绮见他忽而将身上的黑t脱掉扔到一旁,一脸莫名其妙地盯着他。
男人的身材是一顶一的棒,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双臂,性感的公狗腰,胸肌和腹肌线条都格外明显。
詹云绮都还没摸清他的意图,也还没来得及问他,凌承谨就突然逼近了她。
“你就这么盼着我走?”他掰过她的脸,强迫她必须看着他。
凌承谨胸口闷闷的,像被一团棉花给堵住,戳不通,也摘不出。
“詹云绮,”低哑的语气里泄露出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不安,“你就这么不待见老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