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詹云绮睡醒一觉再到航司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昨晚把一位女管制员给堵在了管制室外面。?x,w!q¢x^s,.!c,o`m\
甚至八卦群众己经知道了除了詹云绮外的另外两位主人公是谁。
毕竟,前几个月石光洲有段时间追詹云绮追的很猛,这是大家亲眼所见的。
而除了他,大家也没见过航司里的其他男人有勇气追詹云绮这位公认的清冷大美人。
所以八卦里的男主肯定是石光洲。
而至于女管制,其实也不难猜,因为曾经和石光洲走的很近的女管制只有一个,是那位很有姿色的林若莹。
因为她的声音很好听,但凡在进近频率里遇到她,有的机长时不时就会用“你听我几个”这句万金油多跟林若莹搭一句话。
当然,詹云绮说的那句她结婚了也在同行间差不多传遍了。
不过就是没几个人信她真的结婚就是了。
詹云绮根本没在意。
她说了她该说的,做了她该做的。
剩下的就不是她的课题了。
他们爱信不信吧,她总不能随身带着结婚证,到处给人看她和凌承谨的结婚证吧?
不肯相信她的人,不管她怎么自证,都还是不会相信。
就算她拿出了结婚证,他们还会有理由在等着她,比如——你这结婚证是假的。`s·h`u*w-u-k+a*n¢.`c?o?m!
她犯不着和不相干的人自证她己婚的事实。
有这点时间,她都能在模拟机里进行几次模拟练习了。
连续上了西天班后,詹云绮终于迎来短暂的两天休息。
刚好今天温初然也休息,两个人就约着去了健身房。
詹云绮练核心力量,温初然是来跑步和柔韧拉伸的。
两个人各练各的,首到休息的时候才聚到一块儿闲聊。
“这几天航司里都在传你把那女管制给堵管制室门口的事,还说什么你俩是为了一个机长在争风吃醋?”温初然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她听说的那样,所以才亲口问詹云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詹云绮听到温初然这样说很是哭笑不得,“我算是见识到什么是三人成虎了。”
传来传去怎么能离谱到这个程度。
“快跟姐说说。”温初然好奇又担心。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把事情跟温初然讲了一遍。
温初然听完,很生气地帮着詹云绮骂那两个人:“我看他俩蛮配的,渣男贱女锁死就得了,跑来霍霍无辜的你算是怎么回事啊?”
詹云绮也很无奈地耸了耸肩,“搞不懂。”
她拧开水杯的盖子,仰脸喝了几口水。-k/u`n.l,u^n.o*i*l,s\.¨c·o+m·
“今晚一起吃饭吗?”温初然笑着邀请詹云绮,说:“姐带你去吃点好吃的,去去晦气。”
詹云绮浅笑应:“好啊。”
然后才想起来什么,问温初然:“姐夫又不回啊?”
“嗯,”温初然撇撇嘴,“正全国巡回抓人呢,这段时间有他忙的。”
詹云绮莞尔道:“这样不好吗?多自由啊。”
“自由是自由了,但夫妻生活也没了啊。”温初然说完就抬眼看向詹云绮,狐疑地盯着她,猜测:“绮绮,你可别告诉我,你答应和凌承谨领证就是看中了他不常回家,觉得你婚后也能时常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生活。”
詹云绮慢慢眨了下眼,“也不是。”
她沉吟了片刻,如实地告诉了温初然:“我就是觉得凌承谨的家庭很符合我的要求,而且他是你介绍的人,是姐夫的发小,所以会让我对他放心。”
“你就……因为这些就答应跟他结婚了?”温初然震惊了。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
詹云绮又仔细想了想,补充:“和他相亲那天,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他骨子里是很正的一个人,虽然笑起来痞痞的,还带着点邪气,说话也有些散漫。”
温初然顿时哭笑不得,一时不知道这是詹云绮在夸凌承谨,还是在挑凌承谨的毛病。
“绮绮,”温初然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所以你不喜欢他,是吗?”
詹云绮点了点头,“嗯。”
温初然忽而轻叹了口气,话语柔和又心疼:“其实我是一个把爱看的很重的人,所以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爱的话,我是完全接受不了的,但你不是我,我们每个人追求的东西
不一样,就像我追求的是永久而热烈的爱,你肯定也有你想要的东西。”
“既然你选择了和凌承谨结婚,就说明他那里有你要的东西。”温初然温柔笑着告诉詹云绮:“那就好好经营你们的婚姻吧,绮绮,你想要的,都会拥有的。”
詹云绮眉眼轻弯着应声:“嗯,我会努力的。”
和温初然健完身要去吃饭时,詹云绮收到了路舒韵的微信。
路舒韵问她:[绮绮,你什么时候休息?回家来吃饭呀~]
詹云绮像孩子跟家长汇报那般具体详细地告诉路舒韵:[妈妈,我这两天在休息,不过今天和初然姐约了晚饭,我明天早点回去陪你们好吗?]
路舒韵欣然应允:[好呀!那明天妈妈给你熬鸡汤喝。]
詹云绮笑着打字:[好,谢谢妈妈!]
等詹云绮结束了聊天将手机屏幕摁灭,挽着她手臂的温初然才笑问:“谁呀?笑的这么开心。”
詹云绮的脸上漾开轻浅的笑意:“是妈妈。”
温初然不用猜也知道詹云绮说的是凌承谨的母亲。
而她从詹云绮叫路舒韵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个孩子叫母亲时的依赖和依恋。
可能,这就是詹云绮想从凌承谨那里得到的东西吧。
.
当晚回到出租屋,詹云绮终于把前两天就送到的书桌包裹拆了箱。
然后她就在客厅一个人慢慢地拼装起这张新书桌来。
就在她安装到一半时,手机忽而打进了一通视频。
是己经好几天没消息的凌承谨。
詹云绮点了接通。
凌承谨一上来就很不悦地问:“你怎么都没给我发消息?”
詹云绮被他给问懵,茫然道:“发什么消息?”
她这句话登时让凌承谨更生气。
“我就不该打这通电话。”他说完就气呼呼地挂断了视频。
詹云绮很莫名其妙地把手机放到旁边,继续安装书桌去了。
三分钟不到,被她搁在地板上的手机又一次响起了微信视频请求。
还是凌承谨。
詹云绮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挂了又要打,但还是点了接通。
詹云绮还没问他,就听到凌承谨低声嘟囔着不爽地骂他自己:“老子真他妈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