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谨,不可以,”詹云绮的神情严肃。,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凌承谨听到她的话,愉悦地低笑出声。
他这次没跟她计较她又叫他全名的事。
当然,也没打算接受她说的“不可以”。
“我都两个月没和你见面了,”凌承谨说的还怪委屈的,语气都变得可怜兮兮:“老婆,我好想你的。”
詹云绮的脸泛起潮红,声音变得软乎乎的:“那也不能这样啊……”
话音未落,詹云绮就把脸埋在他侧颈间,话语轻声恳求:“能早一点结束吗?”
凌承谨很不真诚地低笑回她:“我尽量。”
而后又哄骗她:“要不,老婆你多叫我几声?”
詹云绮知道他想听她叫什么,便乖乖的喊了:“老公。”
“嗯。”凌承谨很受用地应了声,就连语调都愉悦地轻扬了起来。
“还有呢?”他不满足道。
詹云绮懵了。
还有什么?
是只叫了他一声不满足?
于是,她又喊了一遍:“老公。})幻}想?3?姬?¤′ {d更3#£新¤]最-¨全′1”
凌承谨给了她提示:“换个称呼。”
詹云绮很茫然,困惑地问他:“换成什么?”
“你觉得呢?”凌承谨眯起眼,垂眸打量着脸蛋红扑扑的她。
詹云绮是真的不知道还能再叫他什么。
凌承谨被她迷茫不解的样子给微微气到,他不自觉地变得霸道甚至粗鲁。
詹云绮泫然欲泣地喊他:“凌承……”
说出口又意识到喊错了,她立刻改口:“老公……”
凌承谨悠哉悠哉地说:“称呼不对。”
他知道她在这方面很钝感,明白她一定猜不到他想让她喊什么,于是凌承谨好心地主动提出了要求。
他勾着唇,坏笑道:“我也要听你叫我‘哥’,还有……‘学长’。”
詹云绮湿漉漉的眸子里盛满了不解。~x+i_a.o^s¢h¢u^o/c,m-s?.*n.e¢t′
“可是,”她特别迷茫地提醒他:“你不是……我哥,也不是我学长啊。”
“怎么?”凌承谨不满地问:“黎翰城可以是你哥,我就不能是?那个叫蒋什么铭的就能被你唤作‘蒋学长’,我就不行?”
詹云绮根本没听出他话语中的醋味。
她吸了吸鼻子,温顺地轻喃着叫他:“哥哥。”
“还有呢?”凌承谨贪心道。
詹云绮很别扭地小声唤:“学长,凌学长……”
凌承谨终于心满意足。
他用虎口卡住詹云绮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而后低下头来,去吻她莹润的红唇。
凌承谨边亲着詹云绮,边低低地蛊惑她:“以后,哥哥只能是我,学长也只能是我,知道吗?”
詹云绮轻轻地“嗯”了声,答应了他。
凌承谨又趁机得寸进尺:“平常也最好不要叫我全名,我更喜欢你喊我老公。”
“如果你喊的是‘凌承谨’,我可能会……罚你。”他抵住她的前额,笑了下,“但也可能不会,看我心情。”
詹云绮委屈地心想,这人怎么这样,很会无理取闹,也总强词夺理。
心眼比针尖还小。
……
后来她任由陵城谨抱着自己去冲澡,随即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连顿晚饭都没吃上。
凌承谨本来是想做顿夜宵给詹云绮吃的,结果他就进了趟卫生间,把他俩的衣服丢进脏衣篓的功夫,詹云绮就己经睡熟了。
凌承谨顿时失笑。
既然她己经睡了,那他明早再给她做饭吃吧。
凌承谨也撩开被子上了床。
他把詹云绮抱进怀里,这才舒服地躺下,闭上眼睛睡觉。
而詹云绮对此毫无察觉。
詹云绮这一觉,首接睡到日上三竿时分。
等她再醒来,凌承谨早就起床不在卧室了。
詹云绮睡眼惺忪地躺在床上,刚刚睡醒的她还没缓过神。
须臾,詹云绮听到外面有动静,刚要坐起来,突然被身体上的酸疼给打败,又躺了回去。
“嘶……”詹云绮皱紧眉,慢吞吞地用手撑着身体,缓缓坐起身,而后就看到了放在床边的她的拖鞋。
昨晚因为一路被凌承谨抱过来,詹云绮并没有穿拖鞋。
但现在,拖鞋出现在了床边。
不用想也知道是凌承谨给她拿过来的。
詹云绮趿拉上拖鞋,从衣橱里拿了她的睡衣套上,慢慢走出了卧室。
她先是闻到了饭香。
应该是海鲜粥,还有葱花饼的味道。
詹云绮正往厨房走去,忽而就听到卧室外的那个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水声。
水流的声音很清晰,应该是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上。
而詹云绮要去厨房的话,刚好会从卫生间门口经过。
等她走过来,就看到凌承谨站在洗手池前。
他正在用一个小脸盆在洗衣服。
不是,等等。
詹云绮瞪大眼睛,震惊无措地看着他拿在手中正在洗的东西。
那是……是她的内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