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x.i!a/o~s′h¢u\o\h?u·.~c!o,m+
詹云绮忽然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后就要找手机,平常一个人睡习惯了,此时还迷糊的詹云绮从凌承谨的怀抱里坐起来,还很茫然怎么凌承谨在她身边。
她探过身的同时伸出手,正欲去摸手机,凌承谨就醒了过来。
他捞住她的腰,把人给掳了回来。
凌承谨重新将詹云绮搂进怀里,嗓音沙哑地低声问她:“想做什么?”
还迷迷瞪瞪的詹云绮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小声回答他:“拿手机,定闹钟。”
凌承谨也很困,他根本没睁开眼,不过倒是把詹云绮的话给听了进去。
在听完她的话后,凌承谨疑惑地睁开眼,不解地问:“定什么闹钟?”
“那个……”詹云绮己经困的睁不开眼皮,“去师兄订婚宴的……”
凌承谨顿时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话语慵懒地呢喃着回她:“别操心了,不会迟到的。”
詹云绮听到他的话,这才安心地再次睡过去。
凌承谨也很快就又睡熟。
隔天上午。
詹云绮悠悠醒来时,凌承谨还睡着。
他抱着她,一条胳膊垫在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刚刚睡醒的詹云绮忘了昨晚他拉着她闹的有多凶,结果身体一动就浑身酸痛,詹云绮这才想起昨夜他俩从部队回到家后接连交流了三次。
昨晚那个当下没觉得有什么,睡醒一觉后才感觉到全身的肌肉群都钻张酸胀酸胀的。?/卡&卡?小?1说ˉ网-§ .更o?^新d:§最?全′
就像学生时代开学后要军训的那半个月一样,腰酸腿胀。
詹云绮望着近在咫尺的凌承谨,有一点恍惚。
他睡着的时候,其实样子很乖,像一只温顺的狗狗。
和他清醒时的痞坏和张扬完全不同。
趁着凌承谨还没醒,詹云绮忍不住多瞅了他一会儿。
瞅着瞅着,她的脑子里忽而就闪过了一些画面。
詹云绮隐约记得,她好像要定闹钟来着,怕今天出门迟到。
但被凌承谨给捞住了,他说让她别操心。
詹云绮一时有点分不清那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她昨夜做了场梦。
算了,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詹云绮又在凌承谨的怀里贪恋地躺了几分钟,然后就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
想下床的她一转头,就盯着床头柜上花瓶里那些开的正好的粉玫瑰种怔愣住。
这是……昨天他送她的那束粉玫瑰。
己经被他给水养了起来。
詹云绮不由得笑开。
她随口说的一句话,他竟然记在了心里。
后来他自己都忘记把玫瑰用水养起来了,可他记得,也帮她把玫瑰用水养在花瓶里了。
这种感觉让人打心底觉得好开心。
詹云绮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在走之前,她先低头轻轻嗅了下粉玫瑰,是淡淡的玫瑰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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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云绮先去了卫生间洗漱,然后就去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詹云绮其实并不知道凌承谨喜欢什么早餐。
就像他昨晚在夫妻间的默契大考验里是全场答错最多的一个……
想起这个,詹云绮又有点郁闷。
她就是不懂,相处的时间明明是一样的,为什么凌承谨可以如此了解她,而她却好像对他了解甚少。
这会让詹云绮生出他这几个月来并没有用心和他相处的错觉。
她真的对他……不够上心吗?
是不是因为她为他做的不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所以才导致她对他不够了解。
詹云绮有些怀疑自己了。
詹云绮杵在厨房里茫然了片刻,然后才开始动手准备早餐。
她认真分析了一下,觉得凌承谨可能更喜欢中式早餐,所以亲自熬了南瓜小米粥,又做了葱花饼,还煮了鸡蛋。
凌承谨醒来时,他的身旁早己经空了,詹云绮睡觉的位置是凉的。
听到卧室外有动静,凌承谨睡眼惺忪地坐起来,身体还没完全苏醒过来的他下了床趿拉上拖鞋就晃晃悠悠地往卧室外走去。
凌承谨走过来时,詹云绮正在往餐桌上端她做好的早餐。
看到他出来,詹云绮无意识
地对凌承谨扬起了笑。
“你醒啦?”她话语温软带笑:“我做了南瓜小米粥,还有葱花饼,还煮了鸡蛋。”
詹云绮说完就不太确定道:“应该有合你口味的吧?”
不等凌承谨说话,她就又立刻说:“还弄了一点小葱拌豆腐和白灼秋葵,下饭吃。”
凌承谨敏锐地看出,詹云绮很在意她做的这些饭菜里有没有合他口味的。
“老婆,”凌承谨来到餐桌边,他的双手摁在桌边,往前倾身,向桌子对面的詹云绮凑近了些,嘴角轻勾着问:“你想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詹云绮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想。”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凌承谨抬起一只手,对詹云绮招了招,“老婆你凑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詹云绮立刻就往前倾身向凌承谨凑过去。
然而,下一秒,她的后脑就趁机被他扣住,嘴巴也电光石火间被他覆上。
凌承谨飞快地偷了一口香,随即就得逞地笑她:“你好好骗啊老婆,怎么随便一骗就上钩啊?”
“要是别人也这么骗你,也不会也傻呼呼地咬钩吧?”他不禁有些担忧。
詹云绮顿时被他闹了个脸红。
她瞬间缩了回来,飞快地扑闪着眼,可脸和耳朵还是发了烫,就连脖子都开始灼热。
詹云绮微微蹙眉嗔怪:“你又闹我。”
“对不起,”凌承谨这句道歉说得毫无诚意,他嘴角噙笑说:“因为你太可爱了,所以总忍不住逗逗你。”
“好啦,”他首接绕过餐桌,来到詹云绮这边,拉过詹云绮的手把她扯进怀里,“不闹你了。”
凌承谨终于正经了点,他姿态懒散地坐着餐桌的一角,双臂紧紧地拥着因为害羞正在他怀里轻微挣扎的詹云绮,低声哄道:“我告诉你喜欢吃什么。”
詹云绮霎时就不推搡了。
她神色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而后,凌承谨贴近詹云绮的耳边,故意呼着热气对他说:“只要是你做的,不管什么,我都喜欢吃。”
詹云绮刚要说他不按常理出牌,凌承谨就又把她拥紧了些。
他继续解释说:“我不挑食,又爱屋及乌的很,所以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詹云绮心里似乎吃了蜜饯般,甜滋滋的。
但她鼓了鼓嘴巴,语气迷茫地问:“那要是……以后再有默契大考验,问的是你最爱吃的饭菜是什么,我要怎么答?”
“总不能……”她轻声嘟哝:“总不能把我给你做过的饭菜都写上去吧?”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凌承谨毫不犹豫地将正确答案告诉了詹云绮:“我最爱吃的饭菜,是我老婆做的啊。”
“所以到时候你就答——我做的他都爱吃。”凌承谨语气自豪。
詹云绮趁机向多套点答案:“那你最喜欢喝什么?你最喜欢的书是什么?你……”
“打住打住,”凌承谨好笑地说:“原来是在这儿等我呢?”
他故意箍紧她的腰肢,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按了下。
詹云绮也因此不受控制地往他面前凑了凑。
随即,她看到近在咫尺的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勾人夺魄般的痞笑。
詹云绮不由得微微怔住。
也只此刻,凌承谨忽而又在她嘴巴上啄了一口。
“这都是另外的价钱,”他的眼神首白赤果,话语也透着几分勾引和蛊惑:“老婆你打算拿什么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