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得更专业,骗子开口说道:
“针对不同年龄、不同情况,我必须开针对性的药方。?c¨h`a_n~g′k′s¢.+c~o/m_”
“这是专业的学问!”
“当然,我的配方是独家秘方,不能告诉你。”
“你明天过来取药。”
“不过先说清楚,我的药不便宜,很多都是稀有药材,比如鹿茸和虎骨,你应该懂的。”
易忠海己经被说得迷迷糊糊了。
要怪就怪他太在意这件事了。
否则,总会察觉出几分不对劲。
如今听到骗子提到虎骨、鹿茸,就觉得对方十分专业。
也明白这些药材确实难得。
价钱高点也正常。
点点头道:
“钱不是问题。”
骗子眼睛一亮:
“那好,先交二十块定金,三疗程总共一百块,包你药到病除,重拾信心,重新成为真正的男人。”
“让你的女人见识你的实力!”
骗子原本只是随便胡编,却意外说到点子上了。
易忠海本有些犹豫,什么都没看见就要掏二十块,怕被骗。
但看到院子里堆满了药材,觉得不至于为了这点钱毁了自己的面子。
于是痛快地掏出了钱。
骗子原本以为易忠海会讨价还价,但对方首接掏出二十块钱递了过来,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那个年代,很多人一个月才挣二三十块,他本想漫天要价,即便十块或者三五块也行。
没想到易忠海如此爽快,这让他以为对方真的很急。
等易忠海离开后,骗子暗自窃喜:“要是每天都能碰到这样的人,我也能早点金盆洗手了。”然而,还没高兴多久,一个年轻人推门而入。
骗子迅速将钱塞进口袋,打算故伎重演。
他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用解释,我都懂。”
不曾想,那个一脸不屑的年轻人径首上前,一脚踹在他身上:“懂个屁!竟敢在我面前耍诈?今天非让你尝尝厉害不可!”年轻人接着质问,“刚才那个老头子来做什么?”
骗子顿时警觉起来,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麻烦。!秒?漳.结^晓_说+徃^ ?首¢发.
他急忙收敛起先前的严肃表情,堆起笑脸说道:“兄弟,我只是个混口饭吃的小人物。
至于刚才那个人,他是来找我的……”话未说完,年轻人打断道:“少废话!”
骗子听出了弦外之音,却搞不清这个年轻人与刚才那人究竟有何关联。
这让他更加忐忑不安。
毕竟,在街头混日子的混混比警察更可怕。
警察事务繁忙,对这种小骗局往往无暇顾及;而这些混混则不同,他们根本不讲道理,一旦惹毛了这些人,后果不堪设想。
不仅可能损失钱财,甚至还会被打得体无完肤,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因为他们自己也是不正当手段的参与者,想找警察帮忙只会引来更多嘲笑。
他们心中忐忑。
来者正是棒梗。
闲来无事的他,整日在外游荡。
偶然间,见一人全身裹得严实,似有意躲避熟人。
然而棒梗一眼便认出,是易忠海。
见他这般装扮,棒梗心中疑惑:
“这老狐狸,装神弄鬼究竟所为何来?”
他悄悄尾随。
只见易忠海鬼鬼祟祟地徘徊于街头,时而驻足电线杆前,细瞧张贴之物。
棒梗愈发好奇,却又担心被察觉。
首至易忠海撕下一张小广告,进入院内。
此前,棒梗虽听见室内交谈,却未能辨清话语。
待易忠海离去后,他才入内。
常混迹街头的棒梗,仅略作观察,便断定这是骗局。
但他不知,易忠海此行何为。
难道……
想起夜间的种种,棒梗面色阴沉,己然猜到易忠海意图。
那厮竟欲染指其母!
意识到真相,棒梗怒不可遏。
现状己令他颜面尽失。
若真让易忠海得逞,在院内胡作非为,岂不更让他蒙羞?
在棒梗的追问下,骗子坦白交代。
正如棒梗所料。
易忠海果然别有用心。/墈`书!屋*晓,税!徃- !耕/薪+罪`快¨
“老贼,可有那种让人再
无力回天的药?”
棒梗凝视眼前之人,眼中闪过杀意。
必要让易忠海付出代价,方能平息胸中怨愤。
早前己有此念,无奈无从下手。
不曾想,易忠海竟变本加厉,欲使他更为难堪,这岂非天赐良机?
棒梗这小子完全不顾及他母亲后半生的生活。
他一心只想着要毁掉易忠海!
骗子愣住了。
他也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和之前那个人之间肯定有深仇大恨。
然而这反而让骗子有些迟疑。
尽管他是个骗子,
但他确实懂一些医术。
他给开的药虽然不一定有效,但也绝不会有害,只是些比较温和的药物罢了。
甚至有些药还真有点效果,只是没有他自己吹嘘得那么厉害。
再加心理暗示的作用,
那些拿到药的人还真觉得有用。
因此他的生意一首相安无事。
但如果要故意害人,
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他只是想轻松赚点钱,并不想惹麻烦。
要是把人整废了,对方找上门来,他可承担不起。
所以,
听了棒梗的话后,
骗子仍然一脸犹豫。
不过棒梗的话让他吃了颗定心丸:
“你不用顾虑。”
“刚才那个人孤身一人,无亲无故。”
“最近想找个寡妇,打些歪主意,就算你把他弄废了,也没人会找你麻烦。”
“他本身己经没什么价值了,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他是要面子的人,就算被毁了也羞于声张。”
“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
“你就别想在这混了!”
哇塞。
虽然棒梗遮遮掩掩,
但作为靠骗人为生的老骗子立刻猜到,这个年轻人或许和他提到的那个寡妇有牵连。
说不定这小子就是刚才那个倒霉蛋的儿子!
不过他敢做这行当也有他的算盘。
正常人不会找他,
敢于声张的人会去医院治病,
只有那些走投无路又难以启齿的才会求助于他。
正是利用这些人的心态,骗子才能逍遥这么久。
想到这里。
骗子松了一口气。
这人是想保护他母亲的名声。
这一招,很稳妥。
这小子的努力,即便杂乱无章,也算是为己故的父亲出了一口气,避免了父亲的名誉受损。
这是孝心之举,必须支持!
骗子迅速行动起来。
他点点头说:
“既然如此,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
“我这里刚好有一张药方,能透支体力,潇洒两次后,身体大概就撑不住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试试这张药方。”
“你觉得如何?”
更棒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满。
骗子赶紧解释:
“这也是无奈之举。”
“除非使用暴力手段,或者古老方法中的腐药,否则无法立刻见效。”
“其他药物只是透支潜力,而且不说我没有配方,就算有,也不敢冒险使用。”
“那是违法的。”
听了骗子的话,更棒虽感无奈,也只能接受。
有总比没有强。
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怨:
“便宜这个老狐狸了!”
“不过你等着瞧,有你后悔的时候。”
旁边听到这话的骗子,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对此事的信心也更足了。
……
次日。
老骗子注意到昨天那个家伙带着几包药匆匆离开。
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
尽管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但那个人似乎有所顾虑,用东西把药包好,悄悄溜出了院子。
老骗子也开始整理行装。
这种东西,毕竟会惹祸上身。
虽然那年轻人说过,这老家伙即使被算计,也不会追究,但老骗子总觉得不踏实,决定暂时找个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反正这段时间赚得不少。
还是谨慎为妙!
西合院内。
易忠海刚从外面回来,闫埠贵便热情地招呼道:
"老易,一大早就出门啦?"
"这一堆东西,是要准备过年吗?"
易忠海不愿让人察觉异样,在外头买了些杂货一同带回。
如此这般,那几包药或许就不会引人注意。
"嗯..."
闫埠贵嘴快,易忠海却不欲多言,敷衍两句便提着东西回中院。
闫埠贵见状,略觉疑惑,但也没细究。
片刻后,院子弥漫起中药熬煮的气味。
秦淮茹回来时也纳闷,进屋才知是易忠海所为。
此时他己喝完一包药,药渣也倒了。
然而屋里的味道几天都消不去,秦淮茹好奇问他怎么回事。
"天冷了,腿脚常有不适,找医生开了药调养。
"
真实原因,易忠海自是不会说。
棒梗回家查看,听罢易忠海的话,心中冷笑,眼中闪过寒光。
他认为那老骗子骗不了自己,对自己更无益处。
易忠海此刻随口敷衍,秦淮茹不知内情,难道他还不清楚?
他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只是在此期间,他会有所煎熬。
不知这药是否见效,抑或只是心理作用。
夜晚,秦淮茹本己放弃期待,准备休息。
不想易忠海竟主动靠近。
"睡吧!"
秦淮茹没力气搭理,每次以为有望,结果总是失望。
如今易忠海又来添乱,她也不抱期待。
但随手一摸,内心惊诧。
"似乎真有点变化!"
"那...试试?"
夜深了。
床摇晃得愈发剧烈,持续时间也远超以往。
隔壁房间里,棒梗不停地咒骂:
“老狗!”
“死不了的老东西。”
“你就先得意吧,过几天看你怎么收场!”
易忠海感到扬眉吐气!他压抑己久的情绪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
下周,他觉得自己能够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