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初 作品

第107章 逼供

在这狭窄的走廊里,他们两个人怔怔地对视。!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林尽辰的眼睛里说不出是悲还是喜,是痛苦还是欢愉。

江夕禾脑子里一片空白,站了半天才找回到自己的声音:“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林尽辰动了动唇,沙哑地开口:“这话我应该问你才对。”

江夕禾大脑飞速转动着,想着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

结果她刚一动,林尽辰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把把她搂到了怀里。

她天旋地转,却没有挣扎。这怀抱太熟悉,让她漂泊疲累的心霎时感觉到温暖。

林尽辰单手搂抱着她,另一只手打开“612”的门,轻易地把她抱了进去。

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变,她当年购买的隔断没有拆,连她那双粉色小兔拖鞋都还在。

时间像是重新回到了五年前。

江夕禾仍是不敢置信,迟钝地问他:“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林尽辰把她更用力地搂在怀里,用力到江夕禾能听到他剧烈地心跳声。

他近在咫尺地笑:“为了让你有一天,能像现在这样,后悔了来找我……”

他话未落音,就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毫不客气地覆了上来。

被他亲吻,和之前谢理强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江夕禾习惯性地想躲避,但是被他这样抱着,根本无处可躲。[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

她转开脸,林尽辰一把将她的下巴扳过来,在她耳边问:“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江夕禾喃喃地说:“我没想过你会在这里……”

如果早知道他在这里,她就不来了。

林尽辰哑声回答:“夕夕,这次怪不得我了,是你自投罗网。”

他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解她的纽扣。

她穿了一层又一层,林尽辰从来没有在冬天脱她衣服的经验,蹙眉说:“你怎么穿得这么多!”

江夕禾白嫩嫩的皮肤暴露在外面,她老实地答:“我怕冷啊。”

林尽辰便拿被子把她裹住,起来去打开空调。

江夕禾呆呆地看着他,他散开的领口里是修长的脖颈,还有他伶仃突出的锁骨。

她以前总亲不出痕迹,就窝在他锁骨上咬他。

林尽辰纵容她的动作,只是取笑她是小狗,所以爱啃骨头。

等了几秒钟,空调的热风出来,他就又把目光盯在江夕禾身上,像是饿狼看着砧板上的肉。

江夕禾在被子里对他喃喃说:“你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啊……”

林尽辰毫不客气地再次压上来,把手伸进被子里:“待会儿还有更可怕的。”

他像逼供一般压制她,不怀好意地问:“说,你为什么来这儿?”

江夕禾的唇像蚌壳般紧闭,仿佛宁死不屈般,一个字都不回答。^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的表情简首视死如归。

林尽辰怜爱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故意用威胁的声音说:“你不说话,我只能严刑拷打了。”

他说完掀开了她的被子,冷得她一哆嗦。

林尽辰像把一只小猫般搂在怀里,安抚她:“一会儿就不冷了。”

江夕禾他搂住,一开始还有点忐忑,但她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像是被黏糊糊的蜜糖裹住,来不及思考和反应。

他的怀抱是那样的熟悉而又温暖,暖和到她根本不想动弹。

房间里很快就热起来,热过了头,热到江夕禾觉得无法呼吸。

林尽辰不停不停地审问她,动作比言语更凶狠。

然而江夕禾只是倔强地闭着嘴,他问什么,她都不愿回答。

江夕禾想起她以前过生日收到的礼物,是只可爱的兔兔玩偶。

她爱不释手,不停地摆弄它。揉它软软的身体,翻来覆去地搂着它,时不时亲亲它。

现在她成了那只玩偶。乖顺听话,不知反抗。

最后还是林尽辰屈服了,吻掉了她的眼泪,又辗转吻上了她的唇。

身心的这种契合感,是久违的怀念。因为太久太想念,两个人都觉得痛。

意识都己经麻痹,陷入混沌之中。

他的渴望是一汪幽深的潭水,干涸了又满上,没有止境。

到后面江夕禾受不了了,

林尽辰一靠近,她就疯狂摇头拒绝。

林尽辰在她耳边问:“你以后还离开我这么久吗?”

她当作没听见,睫毛颤抖,任由他折腾。

林尽辰感觉有好多的话想对她说,但是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一处,等他耗完最后一点力气,把她往怀里一搂,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江夕禾半夜悠悠转醒,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她踹了踹身边的人:“我要喝水。”

林尽辰在沉睡中被她叫醒,半天才反应过来,给她端水。

江夕禾在他手里喝了两口,困得眼皮打架,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就又想睡着了。

林尽辰凑过来,贴住她的唇,扫荡她。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随便他摆弄,继续大睡特睡。

迷迷糊糊,他停下来了,安慰地亲亲她,哄她睡觉。

江夕禾问:“你放过我了?”

林尽辰揉她:“我看你己经不太行了。”

她半死不活,但是还坚持跟他拌嘴:“得马上风的都是男的,从没听过哪个女的得了……”

林尽辰说:“还能和哥哥顶嘴,证明你还有力气。”

他把她翻个了身,江夕禾甚至还条件反射地迎合了一下。

林尽辰低声笑了,一边奖励她,一边夸赞她。

等再睁开眼睛,己经日上三竿了。

江夕禾的手机铃声大作,林尽辰拿过来,看到是一位备注为同事的人的微信通话,替她接起来,放在她耳边。

结果那边传来谢理的声音:“夕夕,你在哪儿,我昨天喝多了……”

林尽辰眉眼一沉,对着他冷声说:“以后不要再来找她。”

然后挂断电话。

江夕禾这才动了动,维持着脸趴在枕头上的姿势,昨天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她懒懒地问:“谁啊?”

“谢理。”林尽辰阴郁地问,“他昨晚来骚扰你了?”

“骚扰我的人明明是你。”

林尽辰不依不饶:“他昨天对你做了什么?”

“我跟他打了一架。”江夕禾说,“不过我没输。”

林尽辰满脸阴霾地问:“你说什么?他打你?”

“不是他打我,是我和他斗殴了一场,听得懂区别吗?”江夕禾突然睁大眼睛,想爬起来,又哎哟一声趴下,“完了,我把今天要上班的事儿忘了。”

她打电话给主管请假,大概昨天跟谢理闹矛盾的事儿传遍了公司,主管叽叽咕咕地对她说谢理坏话:“看着挺老实的,怎么能这样呢!你别伤心啊?喉咙都哑了,可别哭了,批你一天假。”

江夕禾心想,她喉咙哑的原因,可是别的。嘴上不忘卖惨,让主管别扣她工资。

林尽辰沉默地听着她跟同事聊天,心里面又开始醋海翻涌。

她离开他,不是一瞬间,不是无知无觉。

而是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遇见许多他不认识的人。这是整整五年,五年!

他又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