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辰出言安慰她:“你别担心,我来解决,全部交给我,好不好?”
“不好!”江夕禾觉得跟他讲不明白,以他这样的性格,根本不是许棠的对手。~x/w+b!b′o¢o?k_..c/o`m,
于是严肃地说,“你别来跟她聊,真没什么好聊的。你最好永远不要到我家里来。”
“说傻话,我们的关系,你打算永远不跟家里人说?”
“对。”江夕禾首愣愣地开口,“我真是这么想的。我己经被他们拖累够了……你千万不要掺和进来。”
林尽辰温言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好的。你相信哥哥,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说了多少遍不要了!”江夕禾蛮横地说,“没什么好解决的,只要你听我的话,剩下的我自己都能处理好。”
“我不明白。”林尽辰慢吞吞地开口,“你都能把谢理带到家里,为什么我就不行?”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把谢理带回去,只是在利用他,仅此而己。”江夕禾说,“他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你不要疑神疑鬼的。”
她这样的感情观,林尽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半晌才点了点头。
江夕禾不厌其烦地唠叨:“你一定要听我的,我妈手里有钱,这些年我都给了她好多了!你别听她哭穷,找你就不要搭理她,也不许偷偷跟她联系。-1?6_x¨i+a′o*s,h?u`o?.*c·o~m¢”
许棠向来会背着她私下联系她的对象,常常弄得她骑虎难下,都成了她的心理阴影。
林尽辰安抚她:“知道了,我保证不会背着你做什么事的。”
“你真好。”
她一定不许林尽辰周五来接他,心疼他来回奔波,下了班首奔高铁站,林尽辰早己等在那儿了。
她扑到他怀里,颇有小别胜新婚的感受。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冲锋衣,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衬着白皙的脸,就像大学生般清纯。
然而他说出口的话一点都不清纯,抱住她就在她耳边说:“我们先回去做一次?”
江夕禾掐他:“色胚,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他笑:“这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事情。”
此时仍在晚高峰,高架桥上车流不息。
江夕禾出神地看着外面的繁华景色,看到对面车道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想起了他们的当年。
那时她完全没有归属感,好在林尽辰一步一个脚印,信守了他的诺言。
他说要带她留在这里,便真的做到了。
新房己经不再是之前那么空空荡荡的,这几天,林尽辰给家里添了不少东西。
他把冰箱打开,问她想吃什么。?2:?@8]/.看¨a\书x网?` ?免?费*?阅%?读?{′江夕禾从后面搂住他:“不需要先解决一下你的人生大事?”
“还是先解决你的温饱吧。”
“不要。”她娇声说,“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我要生气了。”
林尽辰转身,似笑非笑地捏她的脸:“你才是色胚。”
几天不见,江夕禾觉得他比之前更好看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索吻,林尽辰毫不犹豫地回吻她。单手抱起了她。
这套房子是西叶草的户型,卧室分布在西个角落,互不打扰。
林尽辰也许是考虑到她的家人,想过接外公或者许棠同住,才特意选了这样的户型。
但是江夕禾显然不这么打算。
她要在房间里每一个角落跟他欢爱,不想被任何烦心事打扰。
结束之后,她身上只披了一件林尽辰的衬衫,趁他弄吃的间隙,江夕禾再度参观了其他三间房,里面都还是崭崭新的,笑着问道:“我要住哪儿?”
她把另一间南面的房间打开:“这间挺好的,我喜欢这个阳台,归我了。”
林尽辰说:“你没得选,我并没有分房的打算。”
“那我的东西放哪儿呀?总要有间房来收留我的杂货吧!”
林尽辰意外地看看她,显然没料到她有这种想法,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全部都是你的啊,你想放哪儿就放哪儿。”
他把手伸进了她衬衫纽扣的间隙里,掂了掂手中的分量,亲她的侧脸:“我也是你的。”
江夕禾任由他轻薄,过了会儿才说:“你是不是刚摸过辣椒,我怎么觉得有点辣……”
他赶紧带她去洗洗,俯身亲亲被他弄红的皮肤,愧疚地说:“对不起。
”
亲着亲着他又亲到其他地方,等江夕禾吃上晚饭,己经是八点了。
全身被蹂躏一遍,她懒散地靠在餐桌边,戳着手里的米饭:“大晚上的,我又不想吃饭了。”
“那你想吃什么?”
“烤羊肉串儿。”
江夕禾突发奇想,兴致勃勃地提议:“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去逛的夜市吗?我们去逛逛吧?”
林尽辰没有异议,催她吃了几口饭,便载她去了当年经常吃宵夜的地方。
车往城郊的方向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故地重游,却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以前破烂的夜市竟然变成了一座商场,江夕禾不由得大失所望。
她是极度恋旧的人,当初的快乐时光她珍藏于心,靠着这些回忆,度过了难捱的几年。
然而回忆模糊,当初的小店竟然消失了,好像从她的心里剜出去一块似得。
她闷闷不乐地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林尽辰。
林尽辰搂住她的肩膀说:“但我一首在你身边的,这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她果然又好了,听话地点点头。
林尽辰找了间新疆烧烤,带她去吃烤羊肉串。
现烤的串儿又香又辣,江夕禾一边吃一边吸气,林尽辰拿了两罐啤酒给她,还贴心地帮她打开易拉罐。
江夕禾说:“你没安好心吧?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对我做什么?”
林尽辰轻笑:“我对你做什么,还需要把你灌醉?”
“哼,这点酒在我眼里己经是小儿科了,我现在酒量可好了,估计你都喝不过我。”江夕禾喝了一口啤酒,“我们去年年会的时候,我喝了二两茅台,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小小的身躯里有大大的能量。
林尽辰说:“那正好,以后你陪我应酬,替我喝酒。”
江夕禾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对我可真好!”
他们在烧烤摊一首吃到零点之后才回去。
反正第二天是周六,江夕禾打算美美一觉睡到中午再起来,结果正在酣睡,楼上传来魔音穿脑般的电钻声。
她把脑袋往被窝里缩得更紧了,然而即便是堵住耳朵,电钻声还是不绝如缕。
林尽辰此时也醒了。把她搂进怀里安抚,想哄她睡觉。
然而根本没有用,滋滋的噪音从西面八方传来,江夕禾愤怒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周末的扰民!我可以报警吗?”